“你怎么来了?”宁姨冷着脸,语气不悦的问。
林芸竹四顾打量着的店里,讥讽的说:“你们娘俩可真是有手段,哄的景言把这么好的地段的门脸给了你们。”
宁姨从吧台里走出来,沉着声音说:“你如果来是为了吵架的,那对不起,我奉陪不了!请你出去!”
“开店做生意,哪有往外撵客人的道理?”林芸竹白了她一眼,朝一桌走了过去,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椅子,慢悠悠的坐下,对宁姨说:“我看你店里也没什么人,生意不好做,那就快点趁早关门大吉,把这好门脸还给我们,要知道,这个门脸一年的租金也不少呢。”
宁姨冷笑,“这门脸是景言的,是他送来给我这个老丈母娘做生意的,孝敬我的。孩子的一片心意,我当然要领情了。这地点好,生意火爆,怎么能关门大吉呢?你如果不吃饭,就快走吧,别占着好人位置!”
那孝敬俩字叫林芸竹心里窝火,脸上不痛快,嘴上不饶人的说:“孝敬你?你也配?这是我们纪家的房产,收回来是分分钟的事!我就说嘛,你女儿脸皮那么厚,原来是有个脸皮更厚的妈!”
宁姨
气的“啪”地拍了桌子一下,“你说话给我客气点!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赶快说你的,说完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林芸竹虚伪的笑着说:“老姐姐,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来,你坐下,咱们谈谈两个孩子的事情。”
宁姨眸光一闪,若有所思的坐到了她的对面。
“谈什么?”宁姨淡淡的问。
林芸竹说:“我也不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的和你直说了:原本我以为呢,我们家景言和宁嘉就是玩玩的,没有动真感情,男人吗,好玩的心,都可以理解,被美色迷惑了眼睛,也无可厚非。我和他爸就一直觉得他是被鬼迷心窍了,也没太在意,所以,他的婚礼,我们还是给他安排了最合适他的人选。”
宁姨沉默,继续听她说。
“本来这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也没什么, 都见怪不怪的了,我们也都能接受。可现在呢,出现这个问题了,你们家宁嘉就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妄想要嫁进纪家,想借孩子上位,这个就有点过分了。现在景言和汐月要离婚,这怎么可以呢?我们千挑万选的好儿媳,就被你姑娘给顶替了,我们怎么能受得了?都是当妈的,
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我们应该彼此理解一下才对啊。”
“呵!”宁姨冷冷一笑,“如果当初你儿子没把我姑娘的肚子搞大,会有今天这一切的乱糟事吗?景言对我们嘉嘉负责,是个好男人,怎么就没摊上个好妈呢?”
林芸竹不敢苟同,“你要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女孩子最应该懂得自尊自爱,你这个妈是没教过她吧?不然怎么就会跟男人上床了呢?搞大了肚子,真的很丢人。”
“我们家宁嘉很乖,说不定是你儿子强的我们!”宁姨压着怒气,咬牙说道。
“你也别生气,说句不好听的,我儿子阅女无数,什么样的没见过呢?宁嘉的优势在哪?我看不到。”林芸竹嗤笑,说:“咱就别纠结这个了,事情已然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就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女儿呢,现在不甘心当小三儿了,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嫁进我们纪家,简直是天方夜谭。做小三要有做小三的姿态与觉悟,最起码的职业道德应该要有的。”林芸竹的话说的越来越过分,她轻蔑的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来,放到桌子上推到了宁姨面前,说:“这里是六百万,就
当是宁嘉的青春损失费与生孩子的辛苦费吧,这些钱够你们娘俩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你们离开蓉城,找个不认识你们的地方生活,宁嘉还年轻,还可以再找,就别缠着景言不放了,景言有他的路要走,他们不是一路人。”
宁姨气的咬牙切齿,顾虑到店里的客人,把胸口马上要喷出的怒气又给压了回去。
她低沉着声音,义正言辞的说:“林芸竹,你给我听好了,我女儿不是小三,不是!我们虽然穷,但我们有自尊,有骨气,把你的臭钱拿走,少来羞辱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芸竹没有动,“会离开蓉城?”
“我们在哪,你管不着。你们纪家的大门,我们也不屑进去,我女儿值得更好的,纪景言配不上她!”宁姨说罢,站起身对她说:“这里不欢迎你,你快点走吧!”
店里,陆陆续续的上来人了,林芸竹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宁姨的态度也反映了一切,她心满意足,信步而出。宁姨却像是失去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气的唉声叹气。
白天在店里忙完了后,宁姨回了家。站在别墅门口,她心中苦笑:再怎么豪华,始终不
是自己的家啊。
纪景言没回来,宁嘉在楼上和孩子睡觉,她上了楼,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后,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宁嘉房间的门。
“妈……你回来了?”宁嘉半眯着眼睛,慢慢坐起来。
两个宝宝还在睡,宁姨坐在床边,怜爱的看着他们。
“阿姨做饭了吗?”宁嘉拿过手机看时间,五点刚过一点。
宁姨看着自己女儿,想到今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