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笑着说:“你这么孝敬她,咱妈肯定高兴!”
“你也说了,咱妈,我自然是要孝敬的了!”纪景言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看着外面飘雪的天,叹道:“一年又要过去了,还记得去年的圣诞节吗?”
“怎么不记得!”宁嘉想起来还生气呢,讥讽的说:“生平第一次被绑架,怎么会忘?”
纪景言给她盛了碗汤,呵呵笑了出来,回忆说:“当时在仓库里找到你,狼狈的像只流浪小猫,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你那时有喜欢我吗?”宁嘉歪着头好整以暇的问。
“嗨,不记得了,有好感了吧。”纪景言顾左右而言他。
“切!还不说,不说拉倒!”宁嘉也没再追问,孩子都有了,较那个真儿真没必要。
她喝了一口汤,又问:“那个廖莎莎好像很久没出现了呢?你们俩有没有私下联系啊?”
“得了吧!每次见她我都倒霉,还联系呢,永远都不要再见到才好呢!”纪景言打了个寒颤,恶寒的说。
宁嘉幸灾乐祸的笑,“那丫头确实疯!”
俩人在这边正在忆往昔,突然,惊讶的一声喊:“景言哥哥?这么巧啊!”
宁嘉和纪景言抬头去看,怔愣当场,真是说
曹操,曹操到,廖莎莎笑的一脸灿烂看着纪景言。
她又看向宁嘉,惊诧的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身边婴儿车里睡着的宝宝,“不是吧你?”
宁嘉垂下眼目,不去看她眼里的不敢置信与些微的蔑视,低头吃东西。
纪景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和谁来的?”
廖莎莎弯腰用手指摸了摸小哥俩的肉脸蛋,回道:“前两天,还想着这两天找你和邵霆哥玩呢,今天就碰到了。”
纪景言把她的手拉开,不快的说:“孩子睡觉呢,你别给我弄醒了!”
“景言哥哥,这两个都是你的宝宝啊?你老婆……是宁嘉吗?”廖莎莎轻声问道。
“不会说话!”纪景言不悦的说:“你这是刚来啊,还是要走了?忙去吧。”
这时,一位打扮高贵的夫人走过来,看到婴儿车里的宝宝,她激动的喊道:“呀!纪少,这是谁家的宝宝啊?好可爱哦!”
纪景言和宁嘉皱着眉头去看,那夫人是廖莎莎的大伯母,在蓉城张扬跋扈,踩高捧低是出了名的。
她这一声喊,成功的把两个宝宝给喊醒了,蹬了蹬腿,左右看看,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纪景言黑了脸,抱起了其中一个,宁嘉也放下筷子,
抱起了另一个。
廖莎莎埋怨大伯母说:“大伯母,你声音太尖利了,你看把宝宝都给吵醒了。”
“诶呦,真是对不起啊!”大伯母打量着宁嘉,好奇的问:“这是宝宝的妈妈吗?和我们纪少是……什么关系?”
廖莎莎眉头一皱,拉过大伯母叫她不要再问。
纪景言却急眼了,他高声喊道:“经理,大堂经理在哪里?”又对着那大伯母喊道:“这是谁?这是我老婆!请你立刻离开这里,你吵到我们用餐了!”
廖莎莎看到纪景言生气了,替她道歉说:“景言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走。”说完,拉着大伯母又上了楼。
吵闹的人离开后,宁嘉哄着孩子,喂上了奶,闷着声不说话。纪景言怀里的宝宝很听话,哄了几下后,又继续睡着了,他看着宁嘉,小声的问:“睡了吗?”
“嗯。”宁嘉心情不佳,应了一声。
纪景言叹出一口气,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她。
廖莎莎和大伯母上了楼,回了包房。今天是名媛会,林芸竹也身在其中。
大伯母进来后,坐到了她身边,笑着说:“纪夫人,我刚才在楼下看到贵公子了,带着老婆和宝宝在楼下吃饭呢。”
林芸竹愣了一下,说老婆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丛汐月,可听到宝宝两字,脸瞬间变了样。
“纪夫人,什么时候荣升奶奶的呀,怎么都没说一声?不过,我刚才看你那儿媳妇,看着好像不是婚礼上的那位呢?离了呀?”
林芸竹没好眼色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么愿意操心别人家的事,怎么不出去做社工?”
从楼上下来,她一眼就看到了纪景言和宁嘉,身边放着一辆婴儿车。她垂目稍稍犹豫片刻,走了过去。
“景言。”她轻声叫到。
纪景言和宁嘉闻声看过去,见是林芸竹,惊讶的说:“妈?!你怎么在这?”
林芸竹说:“和几个好朋友在楼上吃饭,莎莎回来说看到你了,我就下来看看你,你都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她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宁嘉一眼。
宁嘉腼腆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林芸竹嗯了一声,低头看着又睡熟的宝宝,心里猛地被震动,那粉嫩嫩的小胖脸,卷翘的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睡梦中,两个孩子还咧嘴笑了笑,样子可爱又惹人怜爱,叫人喜欢的不得了。
“这是……”林芸竹声音微微颤抖的说:“宝宝长的这么好啊?”
纪景言笑,“你
的孙子,会不好吗?叫你来看,你和爸都不来,现在看看你这大孙子,特别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