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言带着丛汐月去了袁泽的医院。袁泽在处置室里查看了伤口,对俩人说:“得缝针了,景言,你先出去吧。”
“啊?要缝针啊?”丛汐月颤着声音的问,害怕的一把拉住了纪景言的手,“你别走,我害怕。”
纪景言为难的看着袁泽,“我是不是不可以留在这?”
袁泽坏笑,“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陪着嫂子在这吧。”
纪景言狠瞪了他一眼,站在一边,任由丛汐月拉住他的手。
缝针的过程中,丛汐月紧张的要死,手紧紧的攥着纪景言的,像要是捏碎了一般。
“疼。”纪景言活动了一下手,对她说:“你太紧张了,这样该缝不好了,放轻松些。”
袁泽把线夹过来,说:“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总共缝了三针,贴好纱布后,丛汐月这才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气,松开了纪景言的手。
“没什么事吧?”纪景言甩了甩手,问道。
袁泽嘱咐说:“没事,一个礼拜后来拆线,期间不要洗头碰水,隔天换次药。”
“那会不会有疤?”丛汐月问。
“正常的话,都是有的。”袁泽实话实说。
“梳个刘海儿挡住就好了。”丛汐月想,难得的机会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溜走。
纪景言的手机响,是林芸竹打来的。
“儿子,妈到阿泽的医院来了,你们在哪呢?”
“您在哪儿呢?行了,我们这边处理完了,出去找你吧。”纪景言说着挂断了电话。
丛汐月问:“是妈来了吗?真是的,让妈也担心了。”起身,她又笑着谢了袁泽,说:“谢谢你,袁院长。”
“这么客气干嘛?我都叫你嫂子了,咱就是一家人。”袁泽没正行的说。
丛汐月在前面走,纪景言和袁泽跟在后面。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女人不听话,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都见血了,要出人命了!”袁泽调侃他说。
纪景言看着前面的人,冷笑的无可奈何,“我可没那本事,你别胡说八道。”
“你们俩看着关系不错啊,不怕你们家那位知道了生气啊?”
“管好你的嘴就没事。”纪景言警告袁泽说:“不许去和小雨晴说,知道吗?”
“走你的吧,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袁泽送到医院门口,恰逢有护士来找他,他说完,就离开了。
纪景言和丛汐月出了医院,看到林芸竹的车停在那边,俩人走过去,上了车。
“妈。”丛汐月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了,额头上的白纱布尤为明显,她抱歉的说:“妈,对不起,让你还来跑一趟。”
林芸竹心疼问:“还疼吗?缝针了?几针?”
纪景言回过头来看,接话说:“三针。”
“你看看,好好的女孩子,就破了相了,怎么回事儿?”林芸竹没好气的问坐在副驾上的纪景言,“刚才我听秘书办的小秘书说,听到你们俩在办公室里吵架,还有哭声,因为什么?”
丛汐月低头不语,默默的看着衣服上的血点子。
纪景言说:“没什么事啊,被撞额头也是无意的,没有动手打架,你就别掺和了。”
林芸竹看儿子不说,又问丛汐月:“他不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没事,说出来,妈给你撑腰,不用怕他!”
纪景言听到这话,嗤笑出声。林芸竹气的在后面怼了他肩膀两下。
丛汐月低头,知道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了,要是不说,真的就没有机会让纪景言同意参加真人秀了,她轻轻抿了抿嘴,低声开口说:“妈,都是我不好,你别怪景言了。”
“你怎么了?”林芸竹问。
纪景言从后视镜中看她,沉声警
告说:“丛汐月,你给我想好了再开口!”
丛汐月抬头,看着镜中的他,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好吧,我不说了。”
林芸竹急了,生气的说:“这刚结婚多长时间,就又打又闹的?到底有什么问题,说出来解决掉,别给我藏着掖着的,以后问题会更大!”
纪景言心烦的说:“我说妈,你就别管了行不行?我们都是大人了,心里有数,你回家管我爸去吧。”
林芸竹说:“你给我边待着去!汐月,妈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丛汐月看了纪景言一眼,说:“妈,其实我俩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台里办了个真人秀的节目,我来做主持人,和嘉宾,夫妻档的,可是景言不参加,我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更不知道该怎么和台里说,就找了他几回。今天这事吧,也是个意外,我出门只顾着低头了,没看到,这才撞上去的!妈,你别骂景言啊,这事真不怪他的。”
林芸竹说:“景言,你老婆的工作你得支持,这件事听我的,你必须得去。”
“妈,她头现在这样了,就是想去,他们台长都不会让的!”纪景言哼着鼻子说。
“这个不用你操心,
我不会让汐月主持不上的,你也跑不了!”林芸竹霸气的说,“行了,事情搞清楚了,就别别扭着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