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哦。”
“那么……”他微笑着把手里的资料拍到对方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问道,“这个情报是谁给你提供的呢?”
“不管是谁,里面的情报全部是错的呢!”
他刚才又复习了下这个情报,又从自己小时候受虐到看到成年后被夏目老师传授异能,最后一目十行的看到了自己为爱而苦,如果不是上面的名字是他,森鸥外真是要笑出声。
最后看到自己一路打脸逆袭,当上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发出了我一定要立在黑暗世界顶端的话来,森鸥外简直要是给气笑了……但是虽然这么说,里面有一部分的故事和自己经历竟然有非常吻合,他大概猜到到底是谁写出这个东西的了,不过话说来,那个男人可不是这么无聊的男人。
莫非是有什么目的吗?
森鸥外默默地合上了手里的资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所以说,你就拿这样的资料打算威胁我吗?”
普希金茫然,他挠了挠头,“不行吗?”
森鸥外认真思考了下,这个情报外泄给他带来的困扰程度,如果所有以后战斗的组织都这样看待他的话……仔细想想还挺带感的。
犹如拿着错误的攻略打游戏一样,也许这就是那个小子的目的?
理智的男人肯定了下,突然间觉得自己曾经的部下太宰治还真是出人意料,“嘛,怎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吧。”
“这样,其实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还是可以多添加一些剧情的。”中年首领笑眯眯的宛如变态一样的说道,“但是呢,我果然还是非常讨厌有人会知道我的过去。”虽然这样的过去是错误的,可以误导敌人。
但是,果然呢,没有人喜欢把自己的过去以这样的形式展现出来,嗯,等下他就拿着东西去找太宰治算账。
真是他可爱的属下,本来性格就不讨人喜欢,找了老婆之后性格变得更可恶了。
“呐。”他伸出手来微笑着向对方露出了死神降临一样的笑容,“你想好怎么继续说这件事情了吗?”
“请饶了我。”
他们背后的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大家,到底写了什么,可恶,他们其实好期待的鸭!
森鸥外看着跪地求饶的普希金,拉长了声音笑道,“福泽阁下,这个家伙解除病毒后就交给我们吧。”
银发的和服男人双手抱胸,“作为交换,你手上关于自己的情报可以给我们看下嘛?”
得到了森鸥外有些杀意的眼神后,福泽谕吉咳嗽了下,“开玩笑的。”
其实我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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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嘛。”坐在咖啡厅里听着悠扬音乐的费奥多尔感慨了下,他看着咖啡杯里的波痕,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大的笑容来,“嘛,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了。”也的确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就是了。
起身打算离开座位的男人刚刚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侧传来熟悉的男声,“魔人君,这样就打算走了吗?”
费奥多尔转过头来,一瞬间就看到了太宰治的身影,在他的身边还有着上次见到的那个可爱的小姐。
是端木优吗?
黑色卷发的女人靠在太宰治的身侧,神色冰冷的望向他,对方大大的杏眼犹如一汪冰湖,简直犹如冬日的贝加尔湖在那寒冷的冰面下,隐藏着波涛汹涌的感情。然而即使是这样的表情和神态,也因为对方过于柔软的面容,让她的威慑力约等于零。
反而犹如伸出了爪子的奶猫一般,对于费奥多尔而言,这样的威胁反而让他想要笑出声来。
明明具有强大的能力,但是去而被保护的如此妥善,而且她本身看上去也对异能的力量完全不看重,真是是一个奇妙的女人。
“啊,真是太棒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吗?”
费奥多尔对太宰治他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表情越发的病态和战栗,“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哎,多亏了我身侧的这位组合的首领。”太宰治向费奥多尔隆重介绍了下,曾经被他坑惨的组合首领弗朗西斯。金发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服,弗朗西斯合上手里的报纸,然后笑着说道,“哟,老鼠。”
“好久不见。”
“啊,是你啊,果然是你啊。”
费奥多尔低低的笑出声来,然后他把目光转向靠在椅子上侧着头看向他的太宰治,“不亏是太宰君,看起来这次被你抓到了呢。”
太宰治摊开手来,笑着耸了耸肩,“呀,多亏了你与组合的过去,否则我也很难办呢。”
“啊这样,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呢。”黑发紫眸的俄罗斯男人叹息,“因为像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然会有这样的可能性了。”
随即他还是把感兴趣的目光投向对方身侧的端木优身上,男人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微笑着说道,“呀,好久不见呢,这位可爱小姐。”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吧。”
面色苍白英俊的俄罗斯男人这样说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果然在他说完后,对方身侧的太宰治眼神立刻更为幽深和冰冷,连听到别的男人的夸奖都不能接受吗?果然是太宰治呢,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还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