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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大家忙完一阵,便陆陆续续地筹备起了过年。(搜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网)
对于刚被扔到自家公司岗位上锻炼的年轻人来说,年假的意义就在于各种派对跟聚会,嗨到彻夜未眠都是常事。
成昱回平城之后活像只出了笼撒丫子狂奔的公鸡,朋友圈里的动态时时更新,跟柯礼杰还有其他几个朋友今天蹦迪明天滑雪,后天又去什么丛林逃生。
往常梁现孤家寡人一个,回国时也大多跟成昱他们凑一块儿,但他今年只意思意思参加了一场,大多数时间都在陪明姒。
明姒倒是很想出去玩,只不过她前两天要风度不要温度地参加了某品牌的户外秀展,结果下午气温骤降,原先灿烂的艳阳消失得无影无踪,还下起瓢泼大雨来。
平城冬季的雨不是小打小闹,冰冷刺骨到能将人骨头冻穿。
明姒虽然躲得快,但也不可避免得淋了雨,当晚回家就发起了烧。
她平时体质不错,换季也不太容易感冒,所以这一病就格外来势汹汹。
足足烧了一天多才退,鼻子整个堵住,没什么精神的在床上躺尸。最大的娱乐活动也就是看看电影,裹得严严实实去楼下走两分钟,以及刷刷朋友圈“云游玩”这样子。
怕她太寂寞,梁现这几天都是早早处理完公务就回来陪她。
明姒胃口不好,他就变着花样给她做清淡易消化的粥或饭菜,端到楼上喂给她。至于端茶送水削水果之类更是不在话下。
有回成昱、柯礼杰跟喻川过来探病,正正好目睹了梁现这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所作所为,一时百感交集。
要是两个月前,有人说这俩人能腻歪成今天这样,他们绝对能建议对方出门左拐去人民医院检查检查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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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姒这场感冒拖拖拉拉差不多七天才好,她短期内很长教训,再要出门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坚决不让风寒有可乘之机。但没两天,就有点儿原形毕露了。
这天两人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明姒跃跃欲试地从衣帽间里拿了新年的派对战/袍。
梁现也不是那种毫无底线宠人的性格,瞥了一眼,就不由分说地拿走锁了,又明明白白地给她安排了羽绒服加长裤的组合。
明姒打又打不过他,气得整个人都有点儿冒烟。
她拎着羽绒服,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这个不好看。而且谁去聚会穿羽绒服啊,穿得再厚,到包厢里都是要脱掉的,又不冷。”
“外边冷。”梁现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毫不让步,“没让你穿秋裤都不错了。”
明姒:“?”
秋裤是什么老土到不行的玩意儿?
她从小学就没穿过了!
她气咻咻地盯着他看。
梁现还笑了下,“你自己都说进去都是要脱的,外面穿什么很重要?”
明姒:“……”
居然被他给说服了。
“什么要脱不脱的,你不要太流氓,”半晌,她把羽绒服往他怀里一扔,没好气地说,“那穿穿穿行了吧。”
他笑着接住给她披上,又亲亲她生气的嘴唇,“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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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明姒还挺喜欢梁现这样的“管制”的。
无论是从前的印象还是婚后的相处,她都知道梁现并不是很在意细节的那种人,他自己就活得挺没规矩,随随意意的。更别提对身边的人有所要求。
却会记住她因为穿少了衣服冻感冒,并看着她穿多了才放心让她出门。
这种诉诸于点滴处的关心在意,好像比很多的情话都要动听。
虽然这事细品起来有点甜,不过有一次被他管得烦了,明姒也进行了一场绝地反击,“你还说我呢,我顶多是少穿了点儿冻感冒,躺两天就好了。你呢?你还抽烟,你还喝酒,有时候洗完澡随便擦干头发就睡觉,都不吹干。”
她突突突地发表这么长一篇小论文,看来是积怨已久。
梁现唇角弯了下,似笑非笑的。
明姒又不满意,“笑什么,你既然对我有要求,怎么自己这么双标。”
彼时梁现坐在书房的躺椅里,明姒环着手臂站在对面,一副非要理论个清楚的架势。他倾身上前拉住她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面对面坐下。
明姒象征性地与拒还迎了两下,后来顺势摆出审问姿态,手指戳在他的锁/骨处,“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点道理。”他说。
“把‘点’字去掉,”明姒坐起来一点,捏着他的俊脸,“那你以后不许抽烟,少喝酒,也要乖乖吹干头发。”
“行,”梁现答应得挺爽快,他倾身碰了碰她的鼻尖,“那做到了有没有奖励?”
“你是小学生吗还有什么奖励,我多穿点衣服那也没奖励啊,”明姒不服地晃了两下小腿,又话锋一转,“那你想要什么?”
梁现的目光一路往下,又轻轻缓缓扫回来,示意她看看现在两人的位置。
明姒起初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到底已经有了某方面经验不再是个单单纯纯小学鸡了,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迅速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