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今天我依旧没有办法治好他。”
马得宝看起来很颓废,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之中,当年的旧事
在他内心深处永远都是不可碰触的伤痛。
“老头,别做出这么一副样子,不适合你。我和他的事情与别人无关,与你更没有一丁点关系,别把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他喜欢上我,我喜欢上他,或者是他不喜欢我,这些事情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不论他的病能不能治好,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与他的病没有任何一丁点关系。”
这确实是安卿能说出来的话,在她心里,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很复杂,但又很纯粹。
不论对人或者对事,她永远都是用最纯粹的心去看待,也因此往往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对她来说,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与任何其他的人或事都无关。
“好...好...好...”马得宝一连说了三个好,十分欣慰的大笑出声,“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就都有自己的主见,老头子我也不乱操心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才不管你们年轻人的情情爱爱,随你去折腾。只不过你记住,老头子我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安卿漫不经心的嗯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回到郑家的时候,刚踏进门口就被一脸焦急的刘闵拉住了袖子,“卿卿,你快去瞧瞧你那不成器的表哥吧,快气死我了。这孩子不吃不喝也不开门,不管谁去敲门都不开,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耍脾气,简直丢死个人。要他要不是我儿子,我才懒得管他。”
刘闵又生气又心疼,一边想听丈夫的话甩开手任由郑元欧去闹,一边又想着这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儿子,天底下做人家母亲的,哪个不心疼孩子呢?
你越在乎就越吃亏。
刘闵咬着牙恨的眼珠子都红了,但到底还是不忍心。
安卿挑了挑眉,先安抚地拍拍刘闵的胳膊,“舅妈,这事你别管了,我去跟他说。”
“哎,好。”刘闵一直高高提起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放下心来,眉开眼笑的甩袖子彻底不管了。
马得宝嘀嘀咕咕的,“郑家人对你真放心。你前边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手还没真好呢。”
“跟这个有关系?”安卿视线落在自己自己正绑着绑带的一只手臂上,眉头狠狠皱了一下,挺烦躁的说:“这玩意什么时候能拆了?”
“拆不了,忍着吧!谁让你自己瞎折腾的,伤筋动骨100天,就你这种粉碎性的骨折,100天都不一定能好利索,怎么着也得半年以后再说。”
小姑娘朝天翻了个白眼,受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当当当...敲了几下门,小姑娘斜靠在墙壁上等待屋内的声音。
屋内没有任何响动,挺安静。
安卿笑了笑,也不管屋里面的人听不听得到,“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要开学了。按照计划,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就是要先买一间工作室,我的手受伤了,不想出去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这些事情总得有人来做吧,飒飒忙着他那间小酒吧,丽丽受了大刺激整天待在屋里不出门,石大虎石小虎兄弟俩憨头憨脑的,再加上人生地不熟,哪怕出去找地方也一头雾水。这两天两人跑的腿都断了,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诺大的京都城要选地段比照房价,还要根据我们接下来的业务选择最好的商业区。我估计照他们俩现在的进度来看,再等上一星期,也不一定能把工作室的事情敲定下来。”小姑娘絮絮叨叨的,从没见她说过这么多话,她声音不急不缓的语调也不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