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推开房门出去,可秦军依旧站着呆呆没动,最后还是石小虎看不下去了,拉着人走出房门,一把将人推在走廊墙边,冷哼一声,站在不远处守着。
安卿背靠墙,皱眉,“以后你别来了,你跟飒飒的事先放放,等她清醒后,我会将事情跟她说清楚,怎么选择全看她。”
秦军眸光暗沉,抬眼,“这是我跟她的事。”
谁也没权利插手。
“你觉得以飒飒的脾气,会允许一个脚踏两只船跟别的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当男朋友吗?”安卿语气很淡,不自觉带了轻嘲。
“她嫌脏。”
轻飘飘三个字一下击打在秦军心口上,如遭重击。
他脸色微微发白,“她说,有治好飒飒的法子。”
安卿皱眉看着眼前男人,轻嗤一声,“你是傻子吗?”
这话也信?
她拧眉,很不耐烦地摆手,“总之,你以后别来找飒飒了,从今往后她的事跟你没关系。”
说完,转身就走。
“我真不知道那晚怎么了,晕晕乎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事害了陈莉,也对不起飒飒,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今后再也配不上飒飒,可她如今
生病昏迷不醒,正需要我陪伴的时候,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求你了,让我陪在她身边。如果有一天她醒了,选择不原谅的话,我会离开。”男人嘶哑的低吼声含了凄厉,让闻者都不忍心。
石小虎知道秦军为人,也相信他对飒飒姐是真爱,见他这样,有些难受,看着安卿等她做决定。
安卿没回头,“飒飒身边不需要你。”
男人,千万别太将自己当回事,这世间没了谁也照样活得很好。
地球离了谁,也照样转。
石小虎哎一声,缓缓走到秦军身边,盯着他似染血的眸子,叹口气,伸手拍在他肩膀上,“我说,你怎么想的,怎么会在飒飒姐昏迷期间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说真的,我一看那个姓陈的护士就觉得她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离她远点。”
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秦军满脸颓废,整个人像被戳破气的皮球,满身疲倦地背靠在墙上,滑落蹲坐在地上,那里还有一点翩翩俊公子风姿,他声音低低的,似在昵呐,“与她无关,这件事上她也是受害者,都是我的错,没有把持住。”
实际上,那
晚陈莉身无寸缕扑进他怀里,口口声声说有办法能救秦飒,他一时怀了期待与惊喜才没将人推开,等他反应过来时,陈莉一边向他表白倾诉爱意,一边亲他。原本他自控力很好,以前也有客户安排女人给他,他都能保持住清醒,可那晚也不知怎地,浑身燥热,没把控住半推半就地发生了后来的事。
可不管怎样,陈莉做为一个爱慕他的清白女孩,吃亏的是她。
石小虎听秦军事到如今还在为陈莉说好话,顿时气不不打一处来,刚刚还觉得他可怜,这会真心觉得他活该,没好气的说:“行,你就作吧,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到什么,心里愤怒一下燃烧起来,指着秦军鼻尖骂:“你个狗东西,陈莉那女人是受害者,可谁可怜可怜我家飒飒姐?别忘了,她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到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竟然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不说,还维护那骚货!气死我了,真想揍死你得了。”
秦军满眼空洞,在石小虎骂声中,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只呆呆听着石小虎骂他个狗血淋头,
一句话也没还嘴。
这副半死不活样子落在石小虎眼中,顿时令他麻爪,揍也不是不揍又看着气恼,一跺脚,干脆也不再管他,直接转身走人。
眼不见心不烦。
石小虎一路黑着脸来到病房外,在门口时就听见马得宝的骂声:“让那个龟孙子滚蛋,我家飒飒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谁稀罕他一个儿手货,岂有此理。”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一眼瞧见秦父正坐在病床一边沉默不语,秦母也低头默默垂泪,整个房间内气氛很压抑。一时间,石小虎觉得刚刚自己真应该给秦军一脚的。
作死的男人。
安卿清冷的声音响起,给人一种很值得信服的魔力,“我已经告诉他,今后不准他再过来看飒飒姐。”她对秦父与秦母说:“叔叔,阿姨,我接下来要出门一趟,你们不用担心,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让飒飒姐清醒,你们只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照顾好自己与她,记住,别随便让其他人接近。”
“卿卿,你有办法让飒飒清醒?”马得宝很惊奇,声音略微提高,“我跟京都这方面专家研究探讨了许久了,从没见过像飒
飒这种情况。经过用药,她脑中淤血已经化开,也没检测出其他症状,既不是中毒也不是神经损坏,不论从西医还是中医角度都解释不通。”
秦父与秦母也紧张地看着安卿,医院当初说秦飒如果在三天内醒不过来,这辈子能醒来的几率很小了。
如今,安卿却说有机会清醒?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
所有人既期待又带着震惊地盯住安卿,小姑娘抿唇,笑,“嗯,我知道怎么回事,但一时半会跟你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