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老太太绕口令般的质问咄咄逼人。
却是实话。
屋内一时间挺安静的,安卿见老太太一副我就是无赖,你能将我怎么样的得意嘴脸,笑了下。
“可以的,够无耻。”
老太太嘴唇哆嗦了下,“小姑娘,耍嘴皮子没用。”
安卿走上前,一步步靠近,然乎,忽地停住。
她手被拉住了。
叶琛漆黑的眼珠带了丝不认可,“没必要脏了你的手,我来。”说着话,男人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刀子?
拉着小姑娘藏到身后。
安卿苦笑不得,挑眉,绕过男人上前,向身后摆手,“我可不揍人,手疼。”
这两人目中无人般一波操作,气的村长老太太死死握拳,冷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对,死丫头片子,瞧把你几把狂的,有你哭的时候。”陈平扭拽着春花站在老太太身边叫嚣。
春花挣脱不开,索性死气沉沉低头不语。
几个一直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小伙子,在陈平阴狠警告视线下,那怕心里怕叶琛两人怕的要死,也不得不壮着胆子上前助威。
一排人对两人。
似乎高下立见。
“你是不是傻?”安卿勾唇嘲笑
,眼神挑衅。
陈平瞪眼,气的下意识松开春花,伸手指安卿,“老子撕烂你的嘴。”
叶琛挑眉,看一眼安卿。
闪身上前。
陈平眼神闪过惊慌、躲闪、害怕,瞳孔放大,眼见叶琛越来越近,最终咬牙发狠地迎上去,“啊...”
叶琛懒懒的,挺随意的伸手,一下握住对方拳头,卡住用力向前一送。
咔嚓一声脆响。
随之传来对方杀猪般惨叫。
“我的手,手断了,疼死老子了。”
这叫喊声太惨了,吓得村长老太太赶紧上前。
这时候安卿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边,在她紧缩瞳孔中,安卿轻轻笑了下,伸手。
“啊...”老太太尖叫。
安卿退后几步,手指掏耳朵,这老太太精力嗓门真大,震得她耳朵嗡嗡响,她不耐烦的吼:“闭嘴!”
又冷又暴。
抬手,手指头顶端挂着一个小布包。
粗布制成的很普通。
村长老太太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对方并没想对自己动手,联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气的嘴角褶皱直哆嗦。
她咬牙,狠狠剜一眼安卿,先几步走到倒在地上的陈平面前,蹲下身子查看儿子伤势。
叶琛紧紧皱一下眉,他最讨
厌女人身上的味道,尤其对方还是个老女人,下意识后退几步离得远了些,在安卿身边站定。
村长老太太见儿子手腕不自然的垂落,显然手腕已经断了,脸上神色终于不再镇定,“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在犯罪。”
“不,我们是正当防卫。”马得宝上前一步,终于变聪明一回。
村长老太太头死命掐手心一把,钻心的疼传来才没气晕过去,盯住安卿,“你有证据吗?”
“要证据是吧?”安卿笑得嚣张又玩味,总之瞧在陈平与村长老太太眼中很可恨,“这就是。”
手指勾着小布包颠了颠,“布包里的东西不需要我打开了吧。你们村民好多人身上都有这东西,用这东西害了多少人,回到警局再一一跟警察叔叔交待吧。”
再次提到警局两个敏感字。
原本正疼的死去活来的陈平一下红了眼,“娘,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份上,我们绝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老太太还没来及回话,就见陈平起身,拉住老太太,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冲向房屋门口。他们本身就离房门很近,两三步就冲了出去。
“关门!”陈平在屋外大喝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藏在
外头门口的人激灵一抖,嘎吱一下将门从外头推着紧闭上。
“陈平,你不是东西,我咒你不得好死!”春花哭喊着挠门,想到接下来陈平那个孬种有可能做出来的事,她害怕极了。
没来得及离开的几个半大小伙子一个个也慌神。
七手八脚拍门。
“陈哥,俺们还在里面呢,快放俺们出去!”
“救命啊!”
“狗日的,快开门。”
...
屋内一直镇定的只有安卿与叶琛。
“都闭嘴。”安卿高声冷喝,“吵死了。谁再多说一个字,不用外头人使坏,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
几个半大小伙子想到陈平刚刚生生被折断的手,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春花如死狗般趴在门边地上,一副生无可恋表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没人烦了,安卿捏着布包打开。
叶琛神色幽深,眸光闪了闪,声音低低的带着颤动似乎是在笑,“你刚刚是在诈他们?”
闻言,正低头仔细研究布包的安卿头也没抬的回:“他们傻,怪谁?”
叶琛从喉咙里闷闷的笑。
“酒杯上的毒呢?”
“谁知道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