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的么?”
玉女红着脸,她脸贴着他的颈侧,唇轻轻翕动,如蚊子般小声哼:“我来癸水了。”
范翕:“……”
他半晌:“啊?”
玉女涨红着脸:“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范翕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玉女立时又从他怀里抬头,疑心:“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女孩子……”
范翕怕死她来疑心他了,她生气后必然又不理他。他连忙赌咒发誓:“你忘了我自来身体差么?我自小被逼着看许多医书啊,我还是知道……嗯,癸水是什么的。”
他犹犹豫豫地低头问她:“玉儿,你是第一次来么?”
玉女在他怀里闭目,小小“嗯”了一声。
换来范翕沉下脸:“胡闹!怎么不叫侍女进来?你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一直在风里坐着?”
玉女搂着他脖颈,小脸煞白得快要哭了:“那我怎么办?我裙子好像沾了血,我不敢起来,怕一起来就被人看到。我本来是想找侍女进来了,但是我还没下定决心,你就来了……你救救我吧。”
范翕又笑又叹,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松开怀里的美人,想了下,脱下自己的外衫,将她裹在怀里。范翕向玉女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玉女才肯被范翕横抱在怀里。她小小一团,被拢在男子的衣袍下,被抱在范翕怀里一路出了园子。
到外头时,守在马车外的长公主府上的侍女与范翕这边的泉安等人,全都看呆了。他们一致想歪,以为范翕是如何了玉女……不然干嘛把外衫脱下给玉女盖着?
被他们用“你完了”的眼神看着,范翕脸滚烫,却又硬撑着不解释,直接抱着小美人上了马车,送玉女回长公主府。之后在长公主府上,范翕刚见长公主,又差点被打出去。待解释清楚了他并没有对玉女怎样,府上人才去围着玉女。
范翕出了长公主府,回去马车,泉安一路用古怪眼神看他。范翕知道泉安在想什么,但他并不解释。
笑话。他怎么可能告诉别的男人,玉儿这是来了癸水,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死都不会把玉儿的事跟别的男人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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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范翕不肯说,他衣上沾了了几滴血,回去的时候,少不得被虞夫人注意。
虞夫人和泉安一问,顿觉吃惊,以为自己儿子终是将长公主的小女儿给睡了。虞夫人暗自愁苦,等着长公主那边来算账,但那边迟迟不来消息。虞夫人便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再次见玉女时,就将玉儿当作自己的儿媳一般好生看护。
玉儿便觉得虞夫人待她分外小心,总用一种补偿的愧疚眼神看她。
弄得她也分外迷惘。
她去问范翕,范翕也不清楚自己母亲的意思。但是母亲对玉儿好,又不是什么坏事,范翕就和玉女欣然接受。然在虞夫人的眼中,这二人便是早早定了情,只等玉女年龄一到就要成亲。这样一来,虞夫人都不再为儿子说亲了。
让范翕自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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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玉女和自己的侍女从一个女郎办的宴上回来,那女郎非要拉着她去民间街市闲逛。玉女陪人走了一段,同行女郎被民间的小玩意吸引走目光,玉女也随意地东看看西看看。忽然,她好像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巷口,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玉女顿一下,跟侍女交代了一声,就默默找了过去。
马车中,范翕和一名贵族郎君对坐。他们的马车停在巷口,刚被人群堵住,泉安下去疏通人群,两人便在车中等着。贵族郎君和范翕说起方才见的那些美人们,可惜范翕不在那里过夜,范翕便只是笑了笑,不说什么。
他心里有些嫌弃在那里过夜脏,他这般精致讲究的人,平时连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碰,怎么可能在外过夜?
泉安忽然拉开车帘,对范翕使个眼色。
范翕疑心一起,听泉安镇定说:“公子,这条路不通,我们从另一条路走吧。”
同车的年轻郎君奇怪:“可是另一条路要绕远路啊?”
范翕淡声:“无妨,绕路就绕路吧。”
泉安示意绕路,必然有泉安的缘故。
泉安见范翕同意,松了口气,正要关上车门出去,他就听到了身后温柔的女郎声音:“泉安!”
这一下,不光泉安脸色变了,就是范翕脸色都刷地一下变了。
范翕一下子明白泉安为什么建议他们赶紧走了——
因为泉安撞上玉女了!
范翕大脑空白,心想:完了。
同车的贵族郎君分外奇怪,他刚来周洛,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并不懂范翕为何表现得这般慌张,简直像是被家中正房抓住他偷跑出去偷腥似的。但是据他所知,公子翕尚未娶妻,连定亲都不曾啊。
车门没有被关上,非但没关上,范翕还硬着头皮下了车,对马车外的女郎温温笑一下:“玉儿,你怎么在这里?”
同车郎君跟着公子翕一起下车,看到公子翕面前站着的女郎,他目露惊艳,眼睛一下子看直了。范翕对同车人的目光分外敏感,旁边人盯着玉女,他心中生起极大的怒意,却因为一些原因,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