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默默想,大概这就是口嫌体正直。
爷爷少年时居然这么可爱。
秦政笑了,舔了舔他嘴角,这么露骨的行为让少年一下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暂停了:“你不嫁给我,我嫁给你也行。”
下一句认真的反驳应该是“我不可能娶你”。
秦政说的时候这么想。
但他说完,没等来这句认真的反驳。
少年吻了过来。
他很生涩,不知道该怎么吻人,手指攥在秦政肩头,指尖发白,从肩头又慢慢摸索到下颌,锢着秦政的脸颊,像害怕秦政会推开他。
他阖着眼,眼睫在颤抖。
少年像在咬秦政,舌尖很无措地探进去,却不知道该做什么,牙齿磨在秦政嘴唇上。
魏寅庄大抵从小就有饮茶的习惯,现在只十几岁,秦政便能在他身上嗅得到那种冷涩的茶叶味道。秦政搂着他腰侧,少年比成年时身躯单薄许多,触手能摸到他腰背上硬硬的骨头。
When I do t the clock that tells the time,
Ahe brave day sunk in hideous night;
When I behold the violet past prime,
And sable curls all silverd oer with white:
When lofty trees I see barren of leaves,
Which erst from heat did opy the herd,
And summers green, all girded up in sheaves,
应该会。
但他可能会挨打。
秦政萎了,勾着少年脖颈专心去亲吻他。
两人贴得很近,秦政不一会儿,suddenly finding he has aion。
秦政愣了一下。
太久没和魏寅庄做,他忘了少年能硬起来的这件事。
少年像察觉到秦政那一点惊讶,忽地将秦政推开几寸,不再和他接吻,旋即用力抱住他,好和秦政错开脸,不让秦政看他。
只有秦政余光的余光,能看见魏寅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
还有微微战栗的躯体。
他声音开始发哑,有种恼怒的意味,强硬道:“闭上眼,不许看我。”
秦政乖乖闭上眼,嘴上逗他:“我闭眼你又软不下去,你让我闭眼干嘛?”
“闭嘴。”
“好。”
秦政没办法,下巴磕在魏寅庄肩膀上,等他冷静下来,习惯性地蹭了蹭他颈窝。
少年敏感的一僵,很凶道:“不许蹭我。”
这不行那不行,明明想非得拒绝。
秦政洞若观火,又蹭了蹭他,笑说:“我和你很亲近,你别不好意思。”
少年安静了好一会儿。
如果不是还抵着秦政,秦政会以为他冷静下来了。
秦政又等了等,想问“你想什么呢”,但还没问,少年问他:“你以后真的会让我嫁给你?”
秦政胸腔一震,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但他忍住了,继续扒瞎:“对,我认识的你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秦政现在很蠢蠢欲动。
因为他跟成年的魏寅庄对上,魏寅庄不可能同意他上魏寅庄,但如果换到这小孩身上,这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秦政觉得他有戏。
反正幻境。
放飞一下。
以后出去和魏寅庄也是一个吹嘘的资本。
Born on the bier with white and bristly beard;
Then of thy beauty do I question make,
That thou among the wastes of time must go,
Since sweets aies do themselves forsake,
And die as fast as they see row;
秦政顺水推舟。
完成了他和魏寅庄在一起后的最大翻车现场。
事后一度自闭和魏寅庄绝交多天。
如果说感受,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一个凡人为什么会认为自己压得过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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