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海市为她奔忙的人不同,安拙今天过了悠闲的一天,一早她就带着孩子们进山了。
福利院就坐落在伴儿山下,进山很方便,山上的景致非常的原始,不是被开发的景区。
从小爬此山长大的孩子们,带着安拙一路登到了山顶。他们写生、游戏、野餐直到晚上才回到福利院。
远远看去福利院与往日有些不同,昏昏暗暗的,像是隐在了雾中。有经验的孩子们告诉安拙,这是停电了,他们这儿每个月都要停一两次电,很正常。
跟孩子们告别,看着他们各回各“家”,安拙才回到福利院给她的宿舍。没有电,不能淋浴,安拙做了些热水,打算拿小盆简单洗一下。
昏暗的洗房,安拙只拿了一个小手电来供自己照明用。小隔间的外面时不时传来一些莫名的动静,安拙拿着手电查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可是再回到隔间里,安拙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恐惧的按扭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她速战速决,快速收拾完自己小跑着回到房间。
把手电放在门旁的窗台上,回手关门上锁把小盆放下,正打算重新拿起手电,安拙眼前闪过来一个黑影,“砰”的一声就把她按到了门上。
对方在她开口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恐惧爬上安拙的心田,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根本不能撼动对方一丝一毫,对方一点机会都没给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下就把她制住了。
黑暗中安拙能听到自己的踹气声,对方的呼吸却很平稳,慢慢地她感觉到他靠了过来,把她挤在了门与身体之间。
安拙感受到威胁,呼吸更急促了。对方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前,她的颈侧,最终停留在她耳朵那里。
万籁俱静,只听一个低沉又隐忍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是我。”
安拙全身一松,随后又开始挣扎起来。
闫圳只把捂住她嘴的手松开了,而她被掐在一起别在身后的双手却没有被放开,还被牢牢地困在闫圳的手里,他的腿别着她的腿也不见一点松动,硌得安拙大腿肉疼。
现在闫圳腾出的那只手,移到了她腰后,一把把她捞向了他的胸口。他箍得她太紧了,安
拙觉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安拙在他胸口艰难发声“闫圳,你放开我,我不好受。”
这次闫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今天太难受了,你先忍会儿。”
什么混蛋话,他私闯进来,吓到她不说,还不明就里地对她进行着人身限制,反过来他倒不好受上了。
安拙扭了扭,质问他的话正要出口,却被闫圳堵了上来,用嘴。
他吻得十分凶狠,是安拙四年记忆里没有过的吻法。窒息、疼痛,安拙在感受到这两种折磨后,闫圳终于从狂乱中慢慢清醒过来,开始了情|欲绵绵地侵蚀。
欲|望被挑起,大有蔓延的趋势,安拙感觉到闫圳又要失控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向下移去
安拙熟知闫圳忘情时是什么样儿,不能再任他这样下去,他今天跟往常太不一样了,安拙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没容安拙思考出对策,闫圳把她带到了床边,与她一起倒下去。
“你别这样,闫圳!你吓到我了。“
闫圳能明显感觉到安拙的颤抖,颤抖可以分很多种,激动的,紧张地,可她明显是恐惧的,她说她怕。
闫圳闭上了眼,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他压在安拙身上足足有五六分钟,安拙实在忍不下去了,对他说“你太重了,压到我了。”
闫圳咬着牙说“不想我续继下去,你就给我闭嘴。”终于,在安拙说完话没一会儿,闫圳撑起身子慢慢移开。
直到他坐起来,安拙也马上滚到一边,站了起来,这期间安拙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闫圳把手电拿起放好,让它的光照耀着屋中央。
“你手机没电了?”他问。
安拙“啊?不知道,我今天进山,山里没信号,我就没带。”闫圳默了默,表情复杂。安拙意识到了什么,从床前的小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数不清的来电,留言与消息。
她看向闫圳“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闫圳没直接回答她,只说“问你的律师,他找你都找疯了,惊动到我这里来了。”
安拙转身给陈庆回了个电话,陈庆激动地都走音了“你可算是回我了,谢天谢地。”
陈庆把今天这出乌龙事件跟安拙说了,
最后他说“我联系不上闫先生,李兰芬律师也没得到消息,你要不要给他们那边去个电话,报个平安,毕竟是我先找的他们核实情况,你要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给李律师说。”
安拙“不用了,我来吧。我在外地,今天一天没带手机,不好意思吓到你。”
陈庆马上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敏感了。也是事情太凑巧了,那女人跟你住得那么近,又同样在闹离婚,我就瞎想了”
挂了电话,安拙明白了闫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没有多话问他怎么找到她的,安拙知道,如果闫圳想要找一个人,他的方法及可用的渠道多着呢。
比如说查一下她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