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这一番话的效果看来不错。
梁秀香的脸色有所缓和。
一副沉思状。
而且看了看侄子。
很明显是征求他的意见。
梁进仓冷冷地笑了笑:“你这一番话,是想说服俺小姑呢,还是在威胁她?”
“我怎么可能威胁梁厂长呢,我就是把道理讲清楚。”雷永德赶紧说道。
“那好,道理讲完了,你可以走了。”梁进仓冷冷地说道:
“地球没有你照样转,农修厂不但没有你照样干。
即使你怀恨在心,回去以后再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对农修厂搞破坏,我们照样不怕。
我给你交个底啊。
有你这样的当爹的,你儿子没个好。
让你这个厂长干不成了,日子不好过了,也许能让你儿子多活几天。”
“你——”雷永德的脸憋得通红,他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居然打动不了对方,“姓梁的,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回去好好琢磨吧,别等着事情没法收拾了再去后悔。”
雷永德又把目光投向梁秀香,死死盯着她:“你确定不让我回来?”
梁秀香斩截地说道:“确定,你死了那份心吧。”
“好,好好好!”雷永德脸红脖子粗地往后退着,果然开始放狠话,“你们都给我等着,得罪了我没你们的好果子吃,你们等着后悔吧!”
梁进仓就像驱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滚吧滚吧,我们又不怕,说那些管什么用!”
“你们给老子等着!”雷永德扔下这句话,恶狠狠地走了。
梁秀香无奈地看看侄子:“这种人,就是这副德性!”
“甭理他,他要敢造事,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侄子说道:
“不过,小姑,前几天为了让你对承包厂子心里有底,带着你去木器厂参观。
没想到,咱们这一去,把我的朋友给害惨了。”
梁秀香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怎么可能,就是去木器厂学习一下承包经验,怎么会害了你朋友,你哪个朋友?”
“孙延成。”大侄子说道,“就是跟吴厂长并列的那个孙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