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建宅。”
富豪都有很多窝,建个别墅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出点钱就是了。
上下不方便也没关系,有钱什么办不到?修个机场到时候直接乘坐直升机过来就行。
之前想过要不要直接修路上来,但是又怕村里人隔三差五就来走动,还是安居一隅为好。
“那这个道观要拆吗?”
“都这样了,拆吧!这个道观也不属于国家财产,”年轻人在旁谄媚道:“您给村里交点钱就行。”
严先生哪能看不出来他在打什么算盘,但是这三瓜两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也懒得去计较,免得多生事端。
“那就这样吧,你联系你们村长,下午我派人去村上和他签字。”
在这种地方建宅肯定需要村里批手续的,适当给点好处也是应该的。
“好嘞,我立马打电话。”
听到这,楚逢月他们已经明白这是来干嘛的了。
又是一个被忽悠的冤大头。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马师傅说:“寺庙和道观本来阴寒之气就重,在这种地方旁边建房子,不利男丁,恐家破人亡。”
即墨觉得说狠还是风水师狠,有时开口闭口就是家破人亡,不过这附近确实不能住。
脚步声渐近,陌生的年轻人说:“这个道观荒废很多年了,以前的老道长是这里有名的老神仙,会算命又会行医,村里有谁建房子或者谁家有大日子都要来找他。”
“卧槽,怎么还有人!”毫无防备的年轻人被眼前几人吓了一跳。
仔细查看,他语气不太好:“你们谁啊?不是本地的吧,说,跑到这里来有什么居心!”
可别说是旅游的,正常人谁会找到这里来旅游啊,这荒山野岭的,也不怕被狼叼走了。
听到动静,严先生示意保镖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见几个身穿西装的高猛大汉走进来,年轻人的腰板越来越硬。
“我们来徒步的,昨晚在村里借宿,听说这里有个道观过来看看。”戴着口罩的楚逢月率先开口。
“是吗?住在谁家?”年轻人有些狐疑。
“成渝,你认识吗。”侯师傅不动声色打量他,眼前的年轻人和成渝差不多大,如果他也是村里的,肯定知道。
“哦,是他啊。”年轻人松了口气,“他是我发小,我家就住在他对门。”
说到这,年轻人有些不满,特别是在看到侯师傅和马师傅的穿着后。
“你们俩是风水先生吧?他家门上那镜子谁让挂的?”
今天早上起来,他妈就说成渝家大门上多了块镜子,还正对着他家门口。
他妈本来想去成家闹的,看成母突然就中了邪,又不敢去。
“我。”马师傅直接站出来,“怎么,就你家可以使手段,还不允许人回击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所谓的发小压根就不希望成家好,也不知道成渝到底怎么识人的。
“你……”年轻人有些语塞,恼怒道:“多管闲事!”
马师傅只是冷笑。
侯师傅心想这头犟驴真是一开口就能和人杠上,看来也套不出什么话了。
“楚师傅,这里灰尘大,我们先出去吧。”
楚逢月点头,经过年轻人身边时,察觉到他身上有巫蛊一族的气息,和南星很像。
马师傅也蹙眉,不由回头看了眼他。
“干嘛?不服气?”年轻人梗着脖子,没好气道。
因为穿的是长袖,马师傅看不出他胳膊上有没有血线,对于他的挑衅也没有说话。
见里面有人走出来,安真人眯了眯眸子。
严先生对于这几个穿着简朴的人也没太在意,不过视线落在侯师傅以及马师傅身上时,有些担心是不是有别人看中这里了。
他们俩明显就是风水师,不管是江湖骗子还是有几分本事,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
难道是来抢他机缘的?想到这,他看了眼旁边的安真人。
楚逢月也一眼认出谁是安真人,这长袍和那个竹川还有后来胖哥家隔壁村那个什么真人简直一模一样。
可能是一个服装厂批发的吧。
即墨小声道:“鹰钩鼻狮子眼,还怪丑的嘞。”
楚逢月差点笑了。
对上安真人打量的目光,马师傅直接问:“你师承何门何派?连基本的风水常识都不懂还敢出来害人,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好歹也翻几本书吧,哪怕是摊子上的东西也多多少少能唬唬人。
安真人没有搭理他,而是对旁边的严先生说:“我已经看好了一块地,你让人去把手续办了,开工的时候再叫我。”
严先生也没有理会这几人,他对安真人的信任是一次又一次累积起来的,可不是别人随便说几句话就能磨灭的。
与其惹他不快,还不如当做没听见。
见他们要走,马师傅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作为一个风水师,一个正规的风水师,一个加入了玄学协会的风水师,看到这些招摇撞骗的他有义务提醒,而且这个还是害人的骗子。
但是人家不听啊,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