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凌容衍都是躺在浴缸里的,冷水泡了十来个小时,才将身体里的邪火压了下去。
他早上从浴缸里起来的时候,身体突然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些乏力,还打了两个喷嚏……
“前几天想感冒都不感冒,不会现在感冒了吧?”他吐槽自己的身体。
他洗漱穿戴整齐后,出了门,那个下贱的女人昨晚离开了没有?
刚走到栏杆处,他就看到坐在餐桌边的陈子萱,脸皮真是有够厚的,她还有脸坐在自己别墅里?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出去?”看着她,他眼神里满满都是厌恶。
陈子萱看了一眼同坐在餐桌边的凌氏夫妇,突然很是委屈的小声抽泣:
“衍哥哥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为什么白芊芊装柔弱时,就那么可爱招人喜欢,这女人装时,就那么恶心,令人厌烦呢?
“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敢给我下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滚!”他脸色阴沉,怒警告。
凌天御听到儿子的话,冷目看了一眼陈子萱……这丫头真给儿子下药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不择手段的女人。
蒋雪琴看了一眼他们两人,沉着脸色突然说道:
“昨晚那杯牛奶是我送到你房间的,药也是我放的,我只是想早点抱孙子,怎么,你要赶我出去吗?”
“……”陈子萱唇角微微勾着,自己一大早就将这事全告诉凌母了,不然怎会如此坦然自若的坐在这里?
“怎么可能是你?”凌容衍听到老妈的话,有些不敢置信,喉头憋着一口怒气,难以发泄出去。
“我都这么大年龄了,每天无所事事,只是想早点抱孙子而已,没想到你还是让我失望了。”蒋雪琴看着他说道。
“哼,我是不会和一个令人如此作呕的女人结婚生孩子的,老妈你那么喜欢她,就跟她去过好了!”
凌容衍怒说完,也没留在家里吃早餐,沉步走了出去。
凌天御再看了一眼陈子萱,突然做了个决定:
“这门婚事还是算了吧,你回去跟你父母说一声,勉强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也是为了你好。”
陈子萱听到他的话,脸色瞬间变了,气急攻心,拿起一把坚硬的叉子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伯父你若执意要取消的话,我现在就死在这里!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
衍哥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蒋雪琴看了一眼老公,说道:
“子萱别做傻事,快把叉子放下,联姻的事我不会取消的,这本来就是两家好几年前定好的,怎么能轻易取消?”
“你要是觉得能勉强的了儿子,随便你。”凌天御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不愿意做的事,没人能勉强得了他的。
他也不想留在家里吃早餐,起身就走了出去。
车子里,陈冰问坐在后座的凌容衍:“凌少现在是去公司,还是去医院?”
“医院。”凌容衍想去看看那个女人醒了没有,就算没醒,也要想办法把她弄醒。
“是。”陈冰规矩听话的应了一声,随后给言风打了个电话,问他医院地址和病房号。
这段时间凌容衍对自己都很冷漠,很多任务都交给言风去做。
她不得不放下对白芊芊的成见,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他潜走了。
医院里,黎佳丽在十多分钟前就已经醒了,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就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咬了一口似的。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轻轻碰了一下,就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该死,我的脖子到底是被什么鬼
东西弄伤了?疼死我了……”
她正想爬起来时,突然看到旁边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怒咬牙:
“可恶的家伙,他怎么躺在哪里?哼,敢用蛇来吓我,看我以后怎么教训你们!”
她说的你们,当然是指凌容衍和言风!
黎佳丽没敢再乱动,她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而且还是在老哥上班的那家医院!
这么说,应该很容易逃走吧?
她悄无声息的慢慢坐了起来,正想下床时,突然听到沙发的言风咳嗽了一声:“咳……”
吓得她立马又倒在了病床上。
言风醒了,他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眸从沙发上坐起,第一眼就看向病床上。
“她怎么还没醒?医生不是说中毒不深吗?”
他走到病床边,略用力的推了下她:“喂,醒醒!要是再不醒,信不信我捉几条蛇来放到你身上?”
黎佳丽听到他的话,不由紧张,心里暗骂着他,你da爷的,我脖子上的伤不会就是蛇咬的吧?
昨天晕倒后,他们还将我扔进了蛇屋里?
顿时,她的魂儿都吓跑了一半,差点儿又晕了……这个仇要是不报,她就不叫黎佳丽!
门外,凌
容衍他们已经到了这里,守在这里的保镖跟他打了声招呼:“凌少你来了?”
“嗯,那个女人还没醒吗?”他问。
“还没有,言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