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看了一会儿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你别在这里折磨你自己了。我来就好,你不必学。”
薄行止揉了揉眉心,他的确是想织一件毛衣,只送给阮苏。
可是……看了看自己手里已经被缠在一起搞得乱七八糟的毛线,他有些无奈,却又不想承认,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编织的天赋。
阮苏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身子却蓦地腾空,被薄行止打横给抱了起来。
然后男人抱着她直接进了卧室,她的身体就被骤然抛出,坠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目之所及就是薄行止修长的脖劲,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宠溺笑意。
薄行止笑了一下,然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一截毛线,然后系住阮苏的双手,另一边则绑在床头上面,“刚才看到毛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想和苏苏玩一玩这个游戏呢!”
阮苏双手被绑,挣了挣没有挣脱,“怎么?你想来点不一样的乐趣?”
她又挣扎了几下,这些无意识的扭动,帖近男人的胸口,仿佛更像是温柔的轻抚,撩拨得薄行止心猿意马,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阮苏察觉到他身体的异动,下意识的就想要挪动一下自己的双腿,结果不知道怎么地竟然变成了朝着他的方向踢过去。
薄行止眼明手快擒住她的膝头,低笑了一声:“苏苏,这么迫不及待么?”
阮苏白皙的脸上浮现微红,膝头被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的有点发痒,她红着脸瞪他:“薄行止你快放开我……”
这样子有点莫名的羞涩。
薄行止的手已经落向了她的衬衫纽扣。他单膝半跪在床沿,以绝对俯视的姿态睥睨着她,“苏苏,你逃不掉的。乖乖的……”
修长的手指扯下她贴
身的衬衫,身体与冰冷的空气接触,阮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唔……”
红唇骤然被男人贪婪的堵住,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荷尔蒙气息完全笼罩着她。
窗外的月亮悄悄的望着人间。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
当薄行止松开阮苏被绑的双手时,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想要去浴室,可是身体却使不出来一丝力气,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连站也站不稳。
餍足的薄行止眸子微眯,从后将她扶起。
刚想打趣着点什么,下一秒,他只觉得一阵反转,阮苏就以一种女王的姿态坐到了他的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就被结实的毛线给缠到了床头。
薄行止迷蒙的眼神瞬间清醒,抬头望向霸气十足的女人,在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他竟然又有了感觉。
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薄行止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声音沙哑的开口,“苏苏,听话,放开我……”
而就在这时,保姆阿姨在外面疯狂的敲门,“太太,少爷,不好了!”
阮苏一听立刻切断了缠着薄行止手腕的毛线,披了一件睡衣就匆忙赶到门口,“怎么了?阿姨?”
阿姨一看阮苏开了门,她就焦急的说,“小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发烧了。”
阮苏低头就看到阿姨的怀里面正抱着薄乐瑶,小家伙一动不动的躺在阿姨的怀里,一张白嫩的小脸儿看起来泛着高烧的红晕,眼睫毛上她挂着几滴湿漉漉的雾气,看起来可怜又无辜。
“乐瑶!”阮苏心口仿佛被利剑刺过,紧张担忧无数情绪纷涌而至。
而此时的薄行止也已经大踏步冲了过来,一把从保姆阿姨的怀里将薄乐瑶给抱了过来,“走,快去医院检查一下。”
怀里的小
家伙浑身滚烫,薄行止只觉得一阵窒息。
阮苏赶紧说,“去什么医院,将孩子给我,我先看一看。”
薄行止这才赶紧将孩子放到了床上,他刚才心下一急,上医院是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媳妇可是医生。
夜渐渐深了,阮苏寸步不离的守在薄乐瑶的床前。
她测了测体温顿时有些皱眉,“怎么下午好好的,这会儿就烧到了39度?”
阿姨也没有去睡,端了一杯水过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给薄乐瑶,“我正睡着呢,突然就觉得小姐有点不太正常,我一摸吓了我一大跳。”
阮苏又查了查她的身体各方面,然后又看了看她的喉咙,还有她的小脚和小手,当看到小手小脚上面正在悄悄蔓延的小红点点的时候,她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孩子感染了手足口,幸好发现得早。”她叹了一口气,叫了薄行止。“这必须得去医院输液打针了,还有疫苗也得准备上。”
之前因为孩子有些小,所以手足口的疫苗还不能去打。
说着,她又对薄行止说,“把宴铮也得带上,他俩天天呆在一起,这个感染了,那个估计也快了。”
手足口的传染性极强也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