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助理走到金南赫的身边,忧心忡忡的看着金南赫触目惊心血淋淋的伤口,忍不住提醒,“总统,您的手臂还在流血,必须马上处理,要不然会感染发炎的。”
金南赫却全然不顾,只是一个阴森的的眼神投过来,好像在说,少管闲事,闭嘴!
助理觉得自己有点点委屈。
怎么他好心提醒总统,还被不悦了呢?
叶厌离也走了过来,向金南赫汇报着情况。
看着金南赫一直血流不止的手臂,他无奈的走到叶雁锦面前,语气急切的劝说,“姐姐,姐姐你快劝劝姐夫吧,他的手臂现在清空没有止血,姐夫刚好受了伤……”
叶雁锦心里紧揪了一下。
想起刚才金南赫护着自己的样子,可是又气他竟然那么乌鸦嘴,她心里面被矛盾弄得心烦意乱。
她转过身来,红肿着眼睛跟核桃似的,终于还是于心不忍。
爱比怨恨深,于是拉着金南赫的手臂就往农庄的度假村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对叶厌离说,“阿离,去找这里的经理,让他把药箱拿过来。”
这里一般都会准备的有一些急救的药箱之类的。
叶雁锦把身体有些僵硬的金南赫拉倒沙发上。
男人脸上依旧深沉,当她柔软的手牵住他的大掌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没有之前的那么不近人情和冷厉。
看到她因为生气愤怒而哭泣的时候,他真的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当时弟弟赤赫说了假装受伤这个主意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
他真的没有想到,叶雁锦会重心,他也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真的行刺,而他真的也受了伤。
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探究和调查究竟是谁想要刺杀他。
他的心里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的阿锦生气了!
他的阿锦哭了!
尤其是看到她那样伤心的样子,他心里凉得透彻完全浸入骨血一般,刺刺疼。
农庄的经理把药箱取过来递给了叶雁锦,然后她动作轻柔的处理着这血肉模糊的伤口。
伤口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令她心底更是一阵心疼。
他是不是傻?
想到这里她温热的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叶厌离和其他人都十分识趣的把空间留给他们,主动退出了房间。
叶厌离有些唉声叹气,感叹命运不公,人心险恶,不知道为什么会弄得这般田地。
金赤赫心里更难受,好好的惊喜被自己自作主张的玩笑话不着调,给弄砸了。
但是他更恨那些刺杀的男人。
那些心狠手辣的东西竟然敢刺杀他的亲哥哥,还害得哥哥受了伤,大嫂和哥哥起了争执,吵了架。
房间里面,金南赫看着叶雁锦那滚烫的眼泪滑落至他手臂上,好像滚烫炙热的岩浆一样,狠狠的灼伤着他的心。
她每哭一滴泪,他的心就跟着痛十分。
她故作坚强的坐在他的面前。
但是他总是能够在她面前无法淡定自若,总是这样子一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就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无计可施。
金南赫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看着红肿如核桃般大小的眼睛,秀美微蹙,满脸泪水,他沉默不语一点一点把眼泪吸允干净。
这样轻柔细腻的举止让叶雁锦心跳加速,再次身陷泥足。
他最后移向她柔软的唇上,这一次他温柔细腻,不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是从浅入深慢慢夺取属于她好闻的气息。
她一向都知道他霸道极了,她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他肆意掠夺。
他仿佛是久旱遇到了甘霖一般,一直过了许久,才慢慢放开她。
自己然后温
声细语地道,“阿锦,我听你的,我再也不这样子大意了,我一定再也不会让今天的事情发生。”
“哼!谁知道你的保证算不算,你是总统,想让你死的那些黑心人多了去了。这种事情是你说不发生就不发生的吗?”
叶雁锦提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气得胸前起伏跌宕,手紧紧地握着,强迫自己镇定。
她越说越难过,越说越生气,声音嘶哑的说,“金南赫,你有想过我吗?你有顾及过我吗?”
金南赫听到她这样子的话,他的心也像一点点被蹂躏地成碎渣,刺刺锥心之痛。
金南赫紧紧地抱住她,她伏在他的怀里面觉得自己也有点小题大作,可是她真的很生气。
冲他发脾气,她自己的心里面也很难受,好像被刀子狠狠戳弄一样。
金南赫明白和理解她的想法,她的喜怒哀乐,一颦一笑早已刻苦铭心,抹不掉挥不去。
“对不起,阿锦,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真的再也不会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