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金南赫一双眼睛认真的看着叶雁锦,“阿锦,不管你是什么病,哪怕是癌症,我也会陪在你身边。我不是那一种只喜欢说说的男人,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的表情非常的认真,诚恳。
叶雁锦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她才重新低下头。
十分钟以后,她对他说,“我说完了。”
金南赫眼底透着一丝不可思议,“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叶雁锦甚至都不敢看他,“恩。你怎么唾弃我,鄙夷我都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不要当着我的面……”
“你是不是傻?”金南赫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明明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傻?如果不是你智商挺高的,我都怀疑小苏那种双商都在线的女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了。”
这叶雁锦的情商明显就是负数。
他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低低叹了一声,“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不得被多少人给坑死啊!”
缩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叶雁锦蒙了。
“你不嫌弃我?”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他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呢!这一切都是因为景飒那个恶毒的女人。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受害者。你现在瘾发作的时候会吞食醋火吗?”
叶雁锦摇头,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坚韧的性格。
发作的时候很痛苦很难过,她怎么可能会为了缓解那一会儿的痛楚,而让
自己越陷越深?
她自从被阮苏救出来以后,就没有再碰过醋火。
每次发作,她都是咬牙坚持,每次挺过去的时候都仿佛没了半条命。
“这不就行了?你主观意识上并没有继续去吞食它,那你还害怕什么?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摆脱它对你的控制。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走出来的那一天。”金南赫一直紧紧的拥抱着她,“有很多人,意志非常薄弱,认为吞食它很酷,很牛。并且还有一些人,为了贩卖它制造它,从中获利,毁了很多很多的家庭。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你就是你,我相信你。”
眼泪顺着叶雁锦的眼眶滑落。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你怎么可以和小苏说的一模一样?”
金南赫在听到她的话以后,顿时一愣,“小苏?”
叶雁锦点头,将阮苏之前安慰她的话讲了一下。
金南赫柔柔的笑了,“你怎么还没有女儿了解我呢?”
叶雁锦眼睛哭得红红的,“我当局者迷,不行吗?”
“行,行,怎么样都行。”他轻声的哄着她,胸口涨得满满的,满心幸福。
入了夜以后,两个宝宝睡着了,薄行止拿了本剑谱坐在床边儿翻看。
阮苏则盘膝坐在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我探查一下家里的守护大阵。”
薄行止没有打扰她,而是轻手轻脚的去了卫生间里面洗漱。
阮苏探查了大概十分钟以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结果一睁开双眼
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拉开,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图。
男人犹带着雨的凌乱湿发,还有爆露在空气里结实的胸膛……
他一向清隽的眉眼带了一丝狂野,看起来野性十足。
阮苏不由的吞了一下口水……
仿佛听到了花朵绽放的声音……
她哪还管得了什么大阵,什么算计,眼里只有薄行止。
雪落无声,室内有爱。
清晨,下了一夜的雪依旧在飘飘洒洒的落下来。
阮苏抱着薄宴铮站在窗前,对着怀中的小宝宝说,“快看,这是下雪,每年冬天都会下雪的。雪花是不是很好看啊?阿铮,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呢?”
“长大了以后,一定要保护两个妹妹,知道吗?”
“不能欺负她们两个,知道吗? ”
薄行止抱着薄乐瑶站在阮苏的身后,清冽的嗓音响起,“宴铮现在还小,你怎么就开始了?”
阮苏并没有转身,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的雪景上,“因为我小时候特别想要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我,疼爱我。在阮新华打我的时候,他可以挺身而出保护我。后来……我渐渐长大了,我终于知道,靠人不如靠己。只有我自己保护自己,才不会被欺负。”
薄行止很少听她讲小时候的事情,闻言不由的有些心疼,“以前你受委屈了。”
阮苏目光很平静,“都过去了。幸好,阮新华不是我爸,幸好,我的亲生父亲原来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
“M国现在你不就是横着走吗?你爸现在可是总统。”薄行止凑了过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她顿时脸颊一烫,觉得耳尖都在发烫。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宋家艳的声音传来,“小苏,阿止,礼服送过来了,你们要不要过来试穿一下?”
金南赫早就给所有人都订好了高级定制的礼服,全部都是奢品大牌的量身订做。
阮苏看了一眼怀里的薄宴铮,“走吧,我们带宝宝过去试试,听爸说,连宝宝们也都有礼服呢!”
薄行止眼角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