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项也好,我支持你们!】
【博主写的很散,完全没有核心,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水准相当地差。但也正是因为写成这样,我相信你是真的爱他们,文字可以呈现内心,你的激动我感受到了。我会找时间看他们的比赛,继续支持他们。】
【大家都去看障碍追逐啊!这比赛我看了,真的超级好看!!余乐和白一鸣的两场比赛,我边看边叫,太刺激了!】
【玩花式的余乐和白一鸣,玩起速度来也很流弊,推荐去看,这运动火钳刘明。】
【有点心疼小白,两场比赛都输给哥哥了,资格赛的第一名顿时没滋没味。】
【乐神不要欺负弟弟啊!下次要让弟弟!你看小白都不笑了。】
【为啥想着小白红着眼睛对哥哥哭唧唧贴贴,我就……(偷笑·jpg)】
白一鸣站在亚军领奖台上的时候,心情确实有点复杂。
作为一个拿冠军拿惯了的人,站在矮一截的台阶上,绝不可能产生“我都排在第二名我很厉害”的想法,等着领奖的时候,他满脑袋都是下次的比赛,怎么拿下第一,怎么赢了乐哥。
所以,领完奖必须复盘,他得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尤其是最后一个跳台,乐哥是怎么超过的自己。
余乐站在冠军台上,想的竟然也是同一件事。
最后一个跳台他超小白超的很轻松,如果不是小白在那一跳出现了失误,就是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窍门。
复盘比赛永远是最好提升自己的办法,但是到了他这个程度的运动员,有时候也要相信直觉,并且将赛场上灵光一闪的处理方法转变为自己真正常用的技巧。
所以比起获得这个金牌,余乐现在更想做的还是回到赛道上,继续训练,找感觉。
金牌挂在脖子上的时候,余乐看见在围观人群里笑的眉飞色舞的魔都队张教练。
这次魔都队托着余乐的福,又是三枚金牌入账,当年路未方找上来,说要“塞”个国家队员的时候,那时候谁能想到能有今天。
就因为这个余乐,魔都自由式滑雪队只用两年的时间,就轻松度过了要教练没教练,要生源没生源,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省队排名吊车尾的尴尬。
这次比赛结束,余乐拿到障碍追逐的消息传出去,恐怕魔都队又能迎来一次招生旺季,最重要的,他们说不定能成为华国第一个真正开展障碍追逐项目的省级队伍。
国家队借他们场馆训练的两个月,可不是白借,国家队现在掌握的东西,他们特别安排过去学习的教练也都掌握了。
想想美好的未来,魔都队成为自由式滑雪国内最大最有名的“温床”,张教练简直恨不得亲上余乐两口,把更多好东西送给他。
对了……余乐现在怕是要继续滑障碍追逐吧?还没有定制雪板吧?赶紧的,回去就打申请!!
“余乐啊,比完赛就好好休息,你这次参加的比赛多,别让自己太累了,接下来还有比赛呢。”
张教练离开前找到余乐,聊完奖金的事儿,又提到了这次的兼项,“我和你们柴总也聊过,兼项都是看自己的能力,能不能继续下去自己最清楚。我觉得咱们优先考虑身体问题,别太辛苦。”
待得余乐点头后,张教练亲昵地拍拍余乐的肩膀,又稀罕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头儿在云顶那边儿见面,有什么事儿,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余乐和张教练告别,等人出了门,一转头,就将对方让自己休息的话丢到了脑后。
心心念念,连奖都不想领,他现在就想回去滑一遍,把那玄妙的感觉抓出来!
“走啊。”叶玺脖子上挂着一枚铜牌,已经将装备背在肩上,准备下山。
去年的国内比赛,叶玺一直拿的金牌,今年排名骤然下降,其实心情也有点复杂,脸上的笑有点儿欠缺,见余乐不走,眉心蹙了蹙,又喊了一声,“干吗呢?比一天了还不累?”
余乐问:“我打算再滑一下,你还滑吗?”
叶玺像是听了个笑话。
余乐只能说:“我朋友在,他们想玩一玩,我陪他们。”
“那行,我走了。”叶玺摆了摆手,转身的时候铜牌砸在他的心口,眉心蹙的更紧,这份心理落差他要调整很久。
对于余乐和白一鸣来滑障碍追逐,叶玺心里要说一点埋怨都没有那是假的。
矮子里拔高个的国内金牌虽然毫无含金量,却和奖金息息相关,到手的钱少了一半还要多,换谁心里不烦闷。
但这样的变化又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去年的他们连亚洲都冲不出去,早晚会被整改。
所以能怎么办,不爽也得憋着,自己调整呗。
情绪上头,叶玺也没办法和余乐再说多,见王云龙过来,他喊着人就一起走了。
好在还有个对照组,王云龙虽然靠着憨厚老实站队正确留了下来,成绩还不是没他好,奖金也不如他,就这样吧。
“走了。”
“哦。”
前脚叶玺和王云龙离开,白一鸣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亨利三人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
三方汇合,余乐脖子上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