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余乐的挑衅,与其他姑娘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就拿扑克牌充当狼人杀牌,找出三个一样点数的10号牌,再把“大王”和“小3”单独找出来,然后一边洗牌一边说:“咱们人少,就不玩复杂的狼人杀,三个平民,一个狼人一个警察。狼人晚上“杀人”,平民和警察白天投票,狼人被投出就提前结束游戏,狼人连续两个晚上出没,没有被投票投出,最后剩下的牌里还有警察,平民胜出。”
然后徐朵又拿了五粒爆米花代替每个人的身份,摆在桌面上:“谁的爆米花没了,就代表谁被狼人杀了。
都懂了吗?”
余乐的智商还不错,没玩过,但听懂了。
他看了一眼发到手里的拍,一张国王,这是什么来着?哦,对了,是“警察”,所以是要发现哪个是“狼人”对吧?
“探照灯”一般的眼睛,“唰”的一下,就落在白一鸣手里的牌上,蓝白花的扑克被白一鸣用白皙修长的手,压在肚子上,只露出一点边角。
余乐弯腰凑过去,凝望白一鸣的脸,一副了然的模样,小声问:“你拿到狼人牌了?”
白一鸣眨了下眼睛,微微颔首,给了余乐回答。
余乐:“……”
自己这就套到答案了?
小白白,你好单纯啊!
心花怒放的余乐觉得这游戏也太简单了吧,这就让他知道答案了?等第一轮过去,他就要提议把白一鸣给“干掉”!
结果,天黑一闭眼……
余乐半夜被干掉了,代表他的那颗爆米花没了。
余乐“横眉冷对”,恶狠狠地看着白一鸣:“我爆米花呢?你把我吃了?”
白一鸣抿嘴笑着,摇头。
余乐越看越可疑,一把扣上白一鸣的脸,中指和大拇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用力,白一鸣眉心一蹙,乖乖张了嘴,余乐看见了被他含在嘴里的爆米花。
“哈哈!我抓到了,他真的是狼人!”
余乐兴奋地大叫,向三位姑娘献出了白一鸣。
三个姑娘:“……”
继而怒摔手里的牌。
“你诈尸啦!”
“你昨晚上被干掉了!”
“余僵尸,你给我住手!”
余乐:“……”
沉默两秒,说:“余乐在天的英灵指引着你们……”
“哈哈哈哈!”
“神特么英灵!哈哈哈哈。”
“不行,我要笑死了,要死了。”
嘻嘻哈哈地玩着一点也不正规的“狼人杀”,不会玩的余乐和谭婷总是最先被暴露的身份的人,白一鸣靠着那张冰山脸,轻松赢到了最后,徐朵和安子淮都经验丰富,分别担任“主持人”和“搅屎棍”的身份,让整个游戏都在“俨然有序”中“胡乱发展”。
时不时的,小屋里就响起欢笑声。
或许这就是A区与D区最大的差别吧。
不是房间里的配置上,那些纯粹价值化的东西,而是在于多出来的公共区域,这里成为了感情交流的地方,人与人的界限被进一步地缩短,男人女人间也不仅仅只有爱情,因为在这样开放的区域里,友情也能够得到最大的解放。
直到笑过闹过,夜终于深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打了哈欠,连带着余乐也忍不住地哈欠连天。
“睡了。”最后一轮的“狼人杀”,因为困倦,玩的有点儿腻歪,姑娘们翻开牌亮出“身份”的同时,也撑床撑桌子地站起了身。
余乐和白一鸣走在后面,一起上了楼,各自进屋前,谭婷提醒一句:“你们比赛不是没结束吗?记得看官网通知,说不定现在就发了。”
这倒是有必要的提醒,余乐道了一声谢,走进屋里的时候,已经拿出了手机。
这一看,“啊”的一声,还没关上门的众人,同时探头看了出来。
余乐又推出门外,大声说:“不比了。”
“不比了?”徐朵重复。
“嗯,不比了。”余乐把手机递给白一鸣看,他的外语文字辨识能力有点差,更详细的内容需要白一鸣这种一年有三分之一时间在国外的人,才能翻译清楚。
白一鸣接过手机仔细地看,三个姑娘又从屋里走出了出来。
然后白一鸣说:“嗯,不比了。”
安子淮问:“具体怎么说的啊?”
白一鸣又去看手机,一字一句地读了一遍,确实就是那个意思,什么经过组委会的商议啊,什么由于天气对未来几天的影响啊,什么因为嘉年华活动啊,总之自由式滑雪男子组坡面障碍技巧就只赛两轮,以两轮最高的得分作为有效分排名。组织方更是通过更新总分榜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我们宣布的就是最终的决定,谁说都没用。
安子淮的眉心蹙紧:“那剩下单板的比赛呢?”
余乐说:“明天上午九点。”
“哇哦,好惨。”徐朵夸张地大叫,想想又说,“那不是中午还有障碍追逐的预赛,晚上接着决赛,要累死了。”
“明天上午的风雪还不知道能不能停,通知上的意思是看天气情况再说吧。”
“可别再等了,等着比赛的日子过来,也太煎熬了吧。”徐朵和安子淮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