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原本的积蓄就不多, 林夏和四爷穿来也不久,也没多少时间操心挣钱的事, 所以把买房子的钱还给同窗后, 两人就没剩下什么钱了。
之前送陈志去书院和给陈容请教养嬷嬷都是四爷帮人办事交换来的, 不花钱不说还得了些礼,但这种事也不能常干,四爷还是要上衙的人, 所以他们需要一些正经的营生。
林夏假模假样的发愁叹到, “难, 真难, 挣钱果然很难。”
四爷看了发笑,点点她的脑袋,“你啊, 爷还用你操心挣钱的事!”
“怎么不用了?爷前世前前世都是皇子, 有皇阿玛给的养家银子,还有佟额娘的遗产和德额娘的贴补, 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分钱都要挤成两半花吧?”林夏狡辩到,前世四爷是真的很能挣, 但那不是有起始资金,又有门下奴才操持嘛,现在可不一样,不仅没人不说,连本钱也没有。
四爷笑睨了林夏一眼, “怎么着,爷还能让爷的皇后吃苦不成?”
林夏闻言,再次装模作样的叹气道,“那能怎么办呢,嫁龙成凤,嫁屠夫得杀猪啊,既然嫁给了贫穷状元郎,我可不得缝缝补补啊。”
“来,让爷瞧瞧,娘子身上那件是缝补过的。”四爷不惯她那臭毛病,直接把林夏压在身下上下其手,这个小女人就是欠教训。
“嘻嘻,痒,爷,你饶了我吧,爷你最厉害了。”林夏装不下去了,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她从来没贫过,有四爷,她以后也不会贫。
不能怪她没出息,只想依靠四爷,只要还是因为四爷需要她依靠啊,没看她提出要求的时候,四爷可高兴了。
林夏私心里觉得,四爷就是个需要存在感的人,以前有大清有百姓,以后有她,一直有她。
而她需要四爷,一直需要。
林夏这么想,也这么和四爷说,四爷那一瞬间发亮的眼色,让她的心酸酸软软,四爷怎么这么好呢。
过了几天,四爷回来带回来三百两银子和一个近郊的小庄子,庄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有山有水有房有田。
据四爷的说法,这是他又又帮人解决了难题,人家送的谢礼,这份礼可不算轻了,在近郊的庄子哪怕再小,价值都不低,可见这次四爷绝对是帮人解决了一大难题。
林夏大致听明白了,就是给一个当大官的出了一个注意,这个大官是个孝子,老母万分思念在外地当官的幼子,为此都病了一次,这个大官就想弟弟能调回京城,但是弟弟任上穷乡僻壤,不仅难做出业绩,也难有人接任。
弟弟也想回京,哪怕是辞官也好了,但是放不下一县的百姓。四爷就从中调和,找到一个想出政绩的人,接手这个县的县令,顺便还给他出了几个注意,只要实施下去,三年后妥妥的能出成绩,到时候升官不是话下。
在两家的运作下,大官弟弟不仅没辞官,还回京谋了个缺,以后能长长久久伴在老母亲身边尽孝。
两家得了实惠,都很满意,不仅给了丰厚的报酬,也和陈家走动起来,以后当个世交相交。
要说,林夏也很满意啊,她简直爱死这样的四爷了,该死的有魅力,只凭着着大脑和一张嘴,再难的事到他那都不是事。
有魅力的四爷也被林夏崇拜的眼神哄得高高兴兴,顺便还把庄子里的规划都做好了。两人是打算把这个庄子改建成集休闲娱乐交际为一体的场所,包含饮食,游玩,文人诗会,各地戏剧杂役等原有的消费模式,甚至还有话剧,各式游戏等新颖的东西。
不过这样一样,所花费的就不是个小数目,而且真等建成有了盈利,肯定会引来各种觊觎,虽然以四爷的手段,肯定能护住自家的营生,但也麻烦不是。以四爷的能力,可不能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事上。
所以四爷找了几个大势力来入股,其中就有一位公主和文。
这位公主不是别人,就是前世被刘兼欺骗下嫁的公主和慧的姐姐,两位公主和陛下一母同胞,都是当今太后所生,但是两个公主自小就不对付,挣得不可开交,而且又非常爱面子。
因为有四爷的穿越,就没了刘兼尚公主的戏码,和慧公主因此嫁给了勋贵国公之子,勋贵家中豪富,所以公主豪奢无比,常常一掷千金。于此相比,和文公主早几年出嫁,借给了清贵书香之家,家族几代读书人,在朝中也有权势高官,但是清贵是清贵了,银钱就少了点,说不上清苦,但肯定比不上勋贵。
因次和文公主常常被比下去,京城里时常流传着某某次花会,和慧公主打扮的人比花娇,和文公主被气的走人的传说。
四爷此举不仅为自己找来一个不参与政治的靠山,而且能给和慧公主添添堵,虽然前世和慧也许是不知情的,但也是因为她选中了刘兼当驸马,让他一下子就有了权势,也才造成了一整个村子人的悲剧。不能名正言顺的找麻烦就算了,添堵是顺手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等到庄园修好,正式进入了营业,已经是年后了。在这之前,四爷和林夏带着两个孩子好好去玩了一会儿,也不是别的,也不能让孩子玩那些游戏,只是庄园里有一个不小的温泉池子,四爷当初建的时候,巧妙的把温泉做成了曲水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