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不起?我堂堂一局之长,得罪不起一个商人?还不是你爱惜羽毛?
花信飞心中火起,但也不敢当面顶撞向文轩,只能道:“谢谢向局提点,我知道了,向局,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嗯,出去把门带上!”向文轩面无表情道。
出了安保局总局之后,花信飞回头,看着街道对面的总局牌匾,狠狠啐了一口:“什么狗屁总局长,就是个怂货,一个苏远山你就怕了,老子可是你的人,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把老子调走了,向文轩,你真他娘的是个怂蛋!”
周围没人,花信飞是把向文轩狠狠骂了一通,当然,他也只敢这么背后骂人,当着向文轩的面,他半点不敬都不敢有。
骂过之后,花信飞感觉稍微解气,然而,一想到要被调去成阳县那种落后地方,花信飞又感觉胸闷气短。
无奈之下,花信飞只能是打通了文天元的电话,将情况短暂说明了一下,末了,道:“文先生,现在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文天元冷漠道:“花局长,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仆人,你可不要搞什么拉帮结派,再说了,这是你们安保系统的内部事情,我一个外人,说不上话。”
花信飞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忍不住对着手机咆哮道:“文天元,你今天中午可不是这么说的,若不是帮你,我怎么会让林动去干这件事?”
文天元道:“花局长,我想你搞错了,是你和陈东有矛盾,是你和苏远山有矛盾,这林动林队长的行为,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花信飞大怒:“文天元,我要是真被调到成阳县,我一定会向李叔告发你的!”
文天元冷
笑道:“你告发我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手上有告发我的证据吗?”
“你……”花信飞顿时语塞,从头到尾,文天元并未向他有任何授意的言语,别说他从未想过录音,就是录音,也没有什么用。
一想到自己手里没有文天元的把柄,花信飞顿时心里一凉,他连忙放软了语气:“文先生,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拉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唯命是从,你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听到花信飞的话,文天元沉吟片刻,道:“我打个电话跟向文轩说一下吧,能不能成,我也不敢保证!”
“多谢文先生,多谢文先生!”花信飞对着手机鞠躬感谢。
不过,花信飞也没有完全指望文天元,他不停地拨打着电话,动用自己的一切人脉资源,希望能够保下自己的职位。
然而,他根本想不到,那边文天元挂断电话后,直接把手机关机扔进了抽屉里,完全没有给向文轩打电话求情的意思。
“蠢货,我这个时候给向文轩打电话帮你求情,那岂不是证明我跟这件事有关系吗?这不是自己把把柄送到向文轩手里?”文天元不屑道。
“不过,花信飞这颗棋子看来是废了,苏远山,你够狠的啊,居然直接找了向文轩,看来,我得认真一点了!”
……
接下来两天,陈东都没有再去销售会,既然位置都已经确定了,那就不用怕文天元和花信飞等人再使什么手段了,除非他们真的完全不顾身份了。
第三天,苏远山打来了电话:“陈东,那个林动已经被革职了,而花信飞则是被调往了成阳县,一个落后的小县城。”
陈东
有些惊讶:“只是一份不甚明了的证据,居然能做到如此程度,苏叔叔果然厉害!”
苏远山笑道:“你可别拍我马屁,这可不是我的功劳,主要是如今汉武市安保局总局局长向文轩,这个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跟他有一点交情,但我想,她这么做,应该不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向文轩?陈东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人的信息,很快便想到了一件事。
“苏叔叔,有没有机会,约这个向局长和我见一面?”陈东问道。
苏远山有些疑惑:“你见他做什么?不过,他前天跟我表露的意思,好像对你也是挺感兴趣的!”
“那正好,我对这位‘警神’也挺感兴趣的。”陈东笑道。
苏远山声音凝重道:“陈东,我可要告诉你,向文轩不像李叔那么好说话,这个人虽然长相斯文,但做事雷厉风行,要不然也不会短短几年,就破获那么多起大案,他现在虽然地位不如李叔,但未来,潜力比李叔还要大!”
“嗯,多谢苏叔叔提醒,我会注意的,你帮我约个时间吧!”
“可以,我明天打个电话问一下。”
挂断电话,大壮凑了过来:“东子,我们三商量,准备毕业那天,在学校里举行订婚仪式,你要不要一起?”
“订婚仪式,这是好事啊!”陈东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好了!”
“你们想好在哪举行了吗?”
彭建道:“学校不是有个小礼堂吗?我们就把那里租下来,然后等毕业照拍完,我们就一起去那边举行订婚仪式,顺便也能让同学们做个见证!”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