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换中。
姜都亭却十分豪气的说:“快点。”
林奉瞪了他一眼,姜都亭说:“罢了,你不来我来。”
正说话,“哗啦——”一声,有人掀开了帐帘子,大咧咧的说:“主公,我……”
话到这里,来人这才看清楚帐中的情况。
他们的主公,战神姜都亭缩在角落里,受气包一样,气势很弱,而太医令林奉则是大马金刀的壁咚着主公,虽然瘦削了一些,但那壁咚的气势是一点子也不输的。
“啧!”
姜都亭一看到有人走进来,冷声说:“进来不会通报么?”
那士兵吓得赶紧说:“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卑将一会子再来!”
说罢立刻调头就跑,姜都亭不耐烦的冷声说:“一会子也别来!”
士兵踉踉跄跄的跑出去,林奉赶紧把人推开,姜都亭虽然会武艺,但是这身体的力气实在不大,被林奉一推,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直接翻了出去。
姜都亭:“……”
林奉赶紧站起来,说:“我……我现在要回医署去了。”
姜都亭拦住他,站在面前,手一伸,仰着头,说:“等等,你回医署,那这里怎么办?”
林奉说:“自是你留在这里。”
姜都亭抱臂说:“可你别忘了,现在你我互换,你是我的模样,你去医署,就相当于姜都亭去了医署,我留下来,就相当于太医坐镇军营,你觉得合适么?”
林奉头疼的说:“但我若替你坐镇军营,我什么也不懂,你就放心么?”
姜都亭:“……”说的也是。
林奉在医署还有问题没处理,而姜都亭的军报,别人也看不了。
姜都亭说:“这样,你先等等我,我安排好了军营的事情,与你一同回到医署,顺便查查咱们到底是什么问题。”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姜都亭需要把军报都批看一遍,重要的不重要的分堆儿,林奉就无所事事了,他也不会这些,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姜都亭这个人,不怎么喜欢看书,有些坐不住,批看了一会儿军报,又不是打仗的事情,都是绿豆的小事儿,渐渐没有耐心。
林奉见他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十分无奈,说:“若是累了,出去走走再看罢。”
姜都亭就不想看,出去走走回来也不想看,他的目光盯在林奉身上,突然眼眸一亮,说:“奉儿,你来,你看看这些文书其实很简单,都不是打仗的事情,你来帮我看看。”
林奉:“……”
姜都亭看了半个时辰文书,剩下文书全都是林奉在看,姜都亭干脆溜出去,自己松松筋骨去了。
林奉一个人在营帐中批看文书,将所有的文书都批看整齐,觉得脖子有些酸,抬头一看,姜都亭竟然不在。
林奉无奈的站起来,掀开帐帘子走出去,准备去寻姜都亭,既然军营的事务已经处理完毕,那应该尽快赶回医署才是。
林奉到处寻不到姜都亭,来到校场,就发现姜都亭竟然半躺在校场上,身边环绕着好多士兵,士兵们端水扇风,有的捶腿,有的捏肩,还有的捧着果子给姜都亭吃。
一个士兵说:“大哥,你的武艺如此出神入化,是怎么练的?”
另外一个士兵说:“大哥!我看我们家主公的武艺,也不一定有你出众啊!”
“就是啊大哥,真人不露相!小弟们是心服口服啊!”
“是啊是啊,大哥,以后大哥常来指点我们啊,小弟们都盼着大哥能来呢。”
林奉:“……”
在林奉批看文书的时候,姜都亭给他招揽了一票儿小弟……
林奉无奈的说:“该走了。”
姜都亭掸了掸身上的土,站起身来,一票儿小弟立刻鞠躬说:“大哥!常来啊!”
姜都亭十分得意,走在林奉后面,说:“怎么样,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军营,就什么时候来军营,我的士兵都十足的欢迎你。”
林奉淡淡的说:“不想来。”
姜都亭:“……”
二人处理了军营的事情,便骑马回了玄阳城中,往医署而去。
到了医署门口,正巧遇到了几个女侍医。
如今这个年头,已经有专门为宫中女眷看病的女侍医,她们也会经常出入医署。
那几个女侍医看到林奉和姜都亭,突然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起来。
“嘻嘻!”
“你们看!”
“啊呀,好羞人呐!”
姜都亭有些奇怪,怎么他们进入医署之后,好像猴儿被围观了一般?
姜都亭顺着那几个女侍医的眼神一看,女侍医们竟然在看自己?
看自己,那不就等于在看林奉?!
姜都亭没有欢心,反而十足生气,心想这几个庸脂俗粉,难道平日里也在打林奉的注意?
林奉的面容不及林让清秀,也没有武公子精致,甚至不必“上了年纪”的段肃先生儒雅,在人堆里就是中偏上的类型。
姜都亭一直以为林奉特别“安全”,哪里知道,其实林奉也很抢手。
林奉就是俗称的禁欲系,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