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一脸惊讶的看着曹操, 兄长竟然叫自己风流?
而且还是风流他的麾下?
曹操见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突然伸手捏住曹洪的后颈, 说:“把你兄长想成什么人了?我可警告你, 你若是想要顽顽, 那便算了,你若是当真, 我倒是可以助你。”
“当真!?”
曹洪因着惊喜,声音有些大, 前面给白鹄诊治的张让与典韦立刻回头看向他们。
曹洪赶紧压低了声音, 说:“兄长,此话当真?”
他说着,又仔细想了想, 说:“不过……我若是真的找了个男子回去, 我爹恐怕要打死我去。”
曹操一笑,说:“没干系, 有兄长罩着你。”
曹洪一听, 又笑起来, 说:“兄长便是兄长,待子廉是极好的。”
曹操也一笑,当然好了, 他们若是能统一战线, 曹洪把典韦给攻克了, 那么典韦便不会整日来寻张让, 而且还对张让脸红了。
曹操了解曹洪, 虽曹洪看起来长相普通了一些,不过是那种越看越上眼的类型,而且曹洪嘴巴甜,很是会哄人,又精明,会看人眼色,和谁都能打成一片。
唯独就是……
有些花心。
也不能说花心,曹洪喜欢一样儿东西没什么长性,只要弄到手便会忘之脑后,所以很多人都觉得曹洪因着家里有钱,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
但曹操知道,其实那些都并非是曹洪喜欢的,曹洪若是爱见一样东西,便会十分小气,十分吝啬,爱见的十分珍惜。
当年曹洪身边有一条大狗,其实名唤白鹄,曹洪一直十分喜爱这个顽伴,便连曹操想要摸一下都不行。
后来白鹄年纪大了,便过世了,曹洪闹了很久,绝食不吃饭,之后找到了什么狗子,都要叫做白鹄,甚至马匹也要叫做白鹄。
因此曹操深知,曹洪这个人,只要动真格儿,那便是一心一意,若是不动真格儿,恐怕就是个纨绔子弟。
曹洪立刻保证说:“兄长放心便是,弟弟这次绝对是动真格儿的,只要弟弟能将典韦追到手,绝对不会三心意而已,还请兄长多多帮忙才是。”
曹操点点头,笑了笑,心想只要是曹洪愿意,拿下典韦肯定不在话下。
曹操又说:“我提醒你最后一句,典韦可不是那些绕指柔,你要小心才是,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曹洪笑说:“典校尉如此俊美,别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丢块肉子廉都心甘情愿的。”
此时此刻,典韦蹲在地上轻轻抚摸白鹄的鬃毛,只觉有人总是盯着自己,便回头看了一眼,原是曹洪。
曹洪目光紧紧的戳在自己身上,看起来……有些奇怪。
典韦心中一动,难不成……
白鹄受伤,因此曹公子十分生气?
也当真该如此,毕竟白鹄乃是曹洪的爱马,若自己有这么一匹爱马,也不希望白鹄受伤,自己答应了曹公子,却言而无信,当真是不该。
于是典韦赶紧走到曹红面前,说:“曹公子。”
曹洪眼看着典韦走过来,眼睛恨不能都拔不出来了,怎么看怎么好,瞬间都要看痴迷了,只觉的典韦是自己见过最俊美之人,无有之一,十分合乎自己的胃口。
典韦抱拳请罪说:“曹公子,典韦害曹公子的宝马受伤,请曹公子责罚,典韦绝对无有二话。”
曹洪心中一动,这不是绝佳的时机么?
于是曹洪便装作很冷淡的模样,故意说:“白鹄受伤,确实是你的问题,我若是叫你赔我一匹骏马,也是不能够的事情,不若这样罢,你便赔我一些银子。”
典韦诚恳的说:“是了,不知曹公子索赔多少?”
曹洪想了想,看典韦这模样,应该没什么积蓄,自己不若要多点,他赔不出银两的话,自己便……
曹洪这么一想,只觉自己太聪慧机智了一些,便板着脸,故作高冷的说:“三千钱。”
三千钱其实不算太多,曹洪开这个价位也算是合理,但是典韦显然是个“穷苦人”,哪里拿出三千钱这么多?
典韦连忙说:“这……不瞒曹公子,我这里只有……只有一千钱的积蓄。”
曹洪上下打量了一下典韦,没成想他还有积蓄,幸好自己开的价位合适。
曹洪一脸不屑的说:“一千钱?还不够我给白鹄买个马辔头的呢。”
典韦一时间为难了,说:“这……要不然,曹公子能不能等些时日,我……我去凑一凑?”
曹洪说:“要等多久?”
典韦一时语塞了,要等多久?实在没有这个谱儿,典韦是个粗汉,平日在军营,有吃有喝,又不需要自己存钱,能有一千钱就不错了。
典韦正支吾着,曹洪便大发慈悲的说:“这样罢,若你不能还钱,不若给我做经月的仆夫,供我驱使,如何?”
做一个月的仆夫,日夜都跟着曹洪,曹洪便不信了,自己还能拿不下典韦?
一看典韦便是个青瓜蛋子,只要自己稍微投注鱼饵,还不乖乖上钩?
曹洪算计的十分好,典韦却说:“这……这万万不行啊!”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