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夜不归宿,虽曹操知道他在哪里, 但还是十分气愤。
一来是张让与“绯闻对象”公孙瓒同一屋檐, 曹操心里醋慌, 二来是张让身子骨儿本就不好,自己还守了公孙越一夜, 不爱惜身体,着实令曹操生气。
曹操便责令张让立刻睡觉,他和小蛮一左一右守在张让身边, 也不让他洗漱,也不会让他换衣衫,睡了再说。
张让当真没有办法,也只得从了……
却说公孙越恢复这日子, 也该到了陈留王登基之日。
转眼陈留王明日便要登基, 曹操亲自巡视检查了祭坛和坛场,又令吕布安排了保卫军队, 曹昂带兵亲自保护着陈留王,可谓是固若金汤。
诸公们虽然心有不甘,但袁术这前车之鉴还是要吸取,因此谁也不敢有所异动。
而且众人还发现,无论有什么样异动, 曹操竟然都能化解,别看他年纪轻, 压不住头等, 但脸皮子异常厚, 再加之手腕狠,把酸枣营地压得是服服帖帖。
众人不敢有所异动,便心想着,罢了,陈留王登基之后,酸枣会盟便该散了,毕竟酸枣处于三州交接,是一个便利之所,用来会盟十分方便。
但真正攻打董卓之时,只靠酸枣一个根据地是不行,上次曹操已经安排了屯兵据点,在陈留王登基之后,这十三路兵马,便要分为东南北三个方向屯兵,夹击董卓。
换句话说,也就是等陈留王登基之后,大家就要各自“散了”,回自己地盘子上去。
那时候天高皇帝远,曹操这个盟主,还能有什么作为?
恐怕唯有……
鞭长莫及了!
大家都打这个主意,因此不约而同安分起来,甚至期盼着早点登基,早点完事儿。
真可谓是早登基早超生……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日夜,曹操似乎有些兴奋,从明日开始,曹操便是拥护陈留王,不,新皇登基头等功臣,再加上车骑大将军名号,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倘或能顺利打入雒阳,剿灭董贼兵力,可以说……
这个天下都是曹操了。
曹操如何能不兴奋?
相对比曹操兴奋,张让则是冷静多,很淡定喂着小蛮,打开小肉干盒子,淡淡说:“主公,肉干怎么又少了?”
曹操方才还在兴奋,一听张让这般说,立刻理直气壮说:“我怎么知道?平日里都是你喂它。”
于是又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了一句:“我可没偷食,又不是什么好顽意儿,我食那个做什么?”
小蛮:“嗷嗷嗷!”
张让把肉干拿出来,喂着小蛮,说:“主公,明日登基大典,主公可想好了?”
曹操说:“想好什么?”
张让淡淡说:“对策,诸公近日里都安分很,不过以让所见,并非真正安分,而是想要参加过登基大典之后各自散去,到那时候,天高皇帝远,主公这个盟主,可便束手无策了。”
曹操冷笑一声,眸中有些森然,却十分笃定说:“这些老儿心中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早就给诸公,准备了一份大礼!”
因着明日要举办登基大典,二人很快歇下,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曹操与张让便起了身,各自穿戴整齐,准备一会子参加登基大典。
曹操穿上一身车骑大将军介胄,黑甲加身,腰配象征权力与正统地位长剑,将头盔托与大掌之上,在青铜明镜之上照了照自己,不由对张让信心满满笑说:“如何,本将军今日,可威武俊美了?”
张让回头看了一眼曹操,真别说,曹操本就俊美,穿上一身介胄模样,就好像是现代男人穿上了西装,而且还充斥着一股野性之气。
张让一时间看着曹操,没有说话,也不知是忘了说话,还是没找到言辞,目光微微眯起,紧紧注目着曹操容颜。
曹操本信心满满炫耀自己,结果看到张让紧盯自己面容,登时心中便想到了那个“他”,大为不甘心。
曹操眯了眯眼睛,当即一步开过去,将张让圈在手臂与营帐壁之间,沙哑在张让耳边低声说:“你这么看着本将军,是想让本将军……宠幸你不成?”
张让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曹操眼神,突然“深刻”了一些,然后慢慢抬起手臂,环住了曹操颈项,主动微微仰头。
曹操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自己整日里被张让这般撩动,不是憋死,便是憋炸。
“咕咚!”一声,曹操将头盔劈手一扔,便紧紧桎梏住张让,刚要发狠吻下,教训这不知轻重好歹奸臣。
就在此时……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曹操还没吻下去,登时就被噎住了,是典韦声音。
典韦那洪亮大嗓门儿,声音直冲云霄,若曹操不应声,恐怕接下来典韦会把盟主营帐都给震酥了。
曹操十分无奈,又不能无视典韦,便黑着脸说:“什么事?”
典韦连忙冲进来,说:“主公,陈留王病倒了!”
“什么?!”
曹操吃了一惊,赶紧拽了张让,便往陈留王营帐去。
今日便是登基大典,大家都在准备,一会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