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号,如今袁术却要自立?
而且就算自立,能轮到袁术不成?有自己这个兄长摆在前面,能让他自立?
袁绍没有与袁术谈拢,但这扶持刘虞的想法并未打消。
于是袁绍想了想,便亲自提笔写信,然后将书信拿出去,找到了一个亲随,对他悄声说:“快马加鞭,将这封送去幽州,一定要亲自交到幽州牧手中,可知道了?”
那亲随说:“是,卑将敬诺,定不辱命!”
袁绍不怎么放心,又叮嘱说:“你一定要对幽州牧恭恭敬敬,千万不要顶撞了去,可知道了?”
“是!”
亲随又答应了一声,袁绍这才叫他点了二十精锐铁骑,一并护送而去。
袁绍送那亲随出了营门,眼看着亲随走远,这才放心下来,便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袁绍转身离开,就听得“踏踏”的脚步声,从营帐后面转出来。
竟是曹操与张让二人。
曹操看着袁绍离开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说:“你若然料事如神,这个袁绍,真的打起了歪主意,想要请幽州牧刘公出山。”
张让并非什么料事如神,而是知道这段历史而已。
在历史中,袁绍作为反董卓义军的总盟主,但是并不发兵,一来瞻前顾后,二来想要另立新帝,更好的把控舆论与朝政。
最终的结果便是曹操兵败、孙坚战死,酸枣大军散尽,袁绍与袁术各存异心。
张让因着知晓袁绍想要扶持新帝的心思,所以今早提醒了曹操,让他早作打算,也好不那般被动。
张让听他说起这个事儿,便不搭话,毕竟多说多错,自己又不懂得揣摩旁人的心思情感,因此便明智的闭着嘴巴不言语。
曹操笑起来,说:“袁绍恐怕根本不知,咱们早有打算,说起来也倒是,我还真是期待幽州牧来到咱们酸枣大营的模样儿?你说呢?”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怪不得正史上都说曹操轻佻无威仪,果是如此,曹操这个人占便宜没够,而且特别喜欢犯坏。
曹操说完,又说:“我俨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幽州牧快些抵达酸枣了。”
曹操说着,便十分打趣儿的说:“你立此大功,可想要主公我……赍赏与你?”
曹操一低头,便要亲在张让唇上,哪知道张让反应还挺快,突然撇头躲开。
曹操一愣,当即很不愿意,张让平日里与自己亲吻总是没够,甚是主动,今日怎么反倒躲躲闪闪的?
莫非心中有鬼?
曹操这般一想,只觉张让指不定是移情别恋了!
兴许是腻歪了自己?
曹操自己一揣摩,登时一肚子的火气,心想着自己怎么也算是风流倜傥,青年才俊,如今又斩获了三股兵马,夺得总盟主的冠冕,张让的眼睛怕是出气儿用的,才会腻歪了自己。
曹操强硬的掰过他下巴,说:“躲什么?”
张让“咳咳……”的轻咳了两声,嗓音也有些发闷,说:“让身上有恙,怕染给主公。”
曹操这才醒悟,原不是腻歪了自己?
他放下心来,当即关心的跟什么似的,说:“怎么染了风寒?这大冬日里的,你也不知多添些衣衫,真不叫人省心,我瞧瞧,发热了不曾?”
曹操用额头去抵他额头,张让偏头躲开,不叫曹操碰他,复又掩着唇咳嗽了好几声,说:“还不是主公传染了寒疾与让?”
曹操一脸茫然,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得我的病,如何传染与你,可万勿诬赖与我。”
张让一张面容十分冷漠,但因着生病抱恙,看起来身子骨就更是羸弱不已,自有一种万千不胜的风流之感,轻微咳嗽战栗着。
嗓音也因着风寒而发闷,略微沙哑一些,口吻冷冷淡淡的,充斥着一股禁欲之感,说:“还不是主公?都说过不能亲,主公偏生要做那档子事儿。”
曹操当时便愣住了,原来是因着亲吻之事。曹操前几日受伤外加风寒,一直未达大好,还缠着张让亲吻,张让虽拒绝,奈何曹操这人无赖的很,力气又大,总是“用强”。
没成想张让竟真的染上了风寒。
曹操愣了好一阵,听着张让冷酷无情的语调,看着张让冷漠无情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心中竟麻麻痒痒的,感觉张让在与自己撒娇一般……
曹操总觉得张让是在跟自己撒娇,越想越肯定,实在心痒难耐,便探头过去,准备偷袭张让。
哪知道张让反应很快,冷漠无情的不一般,将曹操的俊颜拨开。
曹操:“……”
刚才的撒娇,果然是误会,是错觉……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