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突然昏厥坠马, 贾诩吓得六神无主, 浑然不似平日里那游刃有余的模样。
众人将夏侯惇抬进营帐, 张让赶紧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快速止血包扎,又开了一副汤药的方子, 让人去熬药。
贾诩一看, 便说:“我去。”
张让抬手拦住了贾诩,说:“夏侯将军伤势虽无大碍, 但是让唯恐夏侯将军夜间发热, 若害了风寒, 那伤口便不易大好,日后还会留下病根儿……文和先生心细,便有劳文和先生留下来, 照看夏侯将军。”
贾诩一听, 稍微有些犹豫, 毕竟自己与夏侯惇的关系, 仍旧有些怪怪的。
那日贾诩苦肉计之后,夏侯惇的确关心了贾诩一阵子, 但是当得知贾诩并无大碍,其实是装的之后,便又与贾诩疏远了许多。
贾诩去找夏侯惇, 都被其避而不见, 除非有公务在身, 否则二人根本不能说上一句话。
贾诩是个通透之人, 自然看得出来夏侯惇不想见自己,贾诩这两日也有些心灰意冷,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本不想留下来,免得夏侯惇见到自己不自在,但张让都这般说了,贾诩又略通晓医术,的确便于照顾伤患。
于是贾诩点点头,张让把药方递给张奉,说:“奉儿,去煎药来。”
张奉立刻应声,说:“是,义父。”
他说着,便立刻去了。
张让检查好了夏侯惇的伤口,这才想起了曹操,对站在一面的曹操说:“主公,请随让来,让为主公包扎伤口。”
曹操“嗤”了一声,十分不满的模样,不是曹操不关心夏侯惇,而是曹操看到张让这般关心夏侯惇,他心里吃味儿的很!
张让随着曹操出了夏侯惇的营帐,二人回了下榻的营帐,曹操便大爷一样坐在榻上,让张让给自己包扎伤口。
张让站在曹操面前,面无表情,手底下却异常温柔小心,动作轻柔的给曹操将伤口清理上药,然后轻轻裹上布,一圈一圈的裹好。
张让冷淡的说:“伤口很深,但幸而没有伤到骨头,调养一些日子便即大好,请主公安心。”
张让这般说完,便回身去弄药箱子,哪知道曹操突然使坏,一把搂住张让,将人突然带到榻上。
“嗬……”
张让抽了一口冷气,险些跌在曹操的伤口上,赶忙侧了一下,这才避开。
随即皱眉对曹操说:“主公这是做什么?万一撕裂了伤口,还要重新止血。”
曹操被张让呵斥了一记,便十分“委屈”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做之后的事情,眼下正好清闲,不若……”
张让赶紧压住被曹操扯乱的衣衫,说:“主公这是作何?”
曹操颇为邪佞的一笑,说:“你说呢?”
张让并不傻,眼看着二人这副模样,当即便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于是一脸冷漠的断然拒绝,说:“不可。”
曹操当即被泼了一头冷水,皱眉说:“为何不可?”
张让想了想,说:“让日前与主公说过这种事情,自然要与心仪之人才可。”
曹操立刻便说:“你便是……”
他差点脱口而出,你便是心仪之人。
但又硬生生住了口,心想着自己都被拒绝好几次了,张让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万一这次又被拒绝,自己岂非很没面子?
于是曹操开口说:“亲都亲了,你现在还说不可?难道亲吻之事,便可与非心仪之人做得么?”
张让听罢了一脸迷茫,只觉曹操说的也有道理,但转念一想,张奉与吕布难道真的是对方的心仪之人?那二人不也曾如此亲密过?
张让越想越糊涂,岂知道此时正在熬药的张奉“阿嚏!”的一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张让一脸迷茫,曹操眼眸一转,便半是哄骗的说:“所以……咱们亲都亲过了,再者说了,我尚未娶亲,你也未有心仪之人,又都血气方刚,如此一来,咱们岂非正好儿,总比出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要强得多,你说……是也不是这个理儿?”
曹操简直把能说会道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张让听他这般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张让没有来到东汉之前,也是个正常,且存在生理需求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张让都是自己解决,从不麻烦与人。
如今只不过换了一种解决方式……
曹操见他动摇,便知道有门道儿,一想到之前张让飒沓着黄土来救自己的模样,曹操便只觉热血沸腾,想要立狠狠办了张让。
于是故意暧昧的说:“怎么样,想不想……现在与我……”
他的话还未话说完,张让已然冷漠的说:“不想。”
曹操:“……”
“哗啦!”又是一头冷水,浇的曹操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张让,已然不知他是多少次拒绝自己,此时此刻的曹操,便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浑身的毛都耷拉着……
张让冷漠的注视着曹操,毫不客气的说:“主公受伤虽不致命,但伤口亦很深,休养时日需清心寡欲才是。”
曹操简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那若是养好了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