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原来是夏侯惇亲自负荆请罪来了!
负荆请罪,无错了……
只见夏侯惇跪在贾诩的帐们外面,他赤着膀子,袒露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流畅纠结,张弛有力,背上背着一根长长的荆条。
当真是负荆请罪的典范了!
而此时此刻被请罪的文和先生,也就是贾诩,正拽着夏侯惇,想让他起身。
贾诩不过是张绣手下的一名郎官,而夏侯惇乃是张绣主公曹操的从弟,这关系谁亲谁远,简直便是一目了然。
夏侯惇赤着膀子跪在门口请罪,很多不知情的曹营士兵都来围观,不知贾诩到底是何处来的大人物,竟能叫他们夏侯将军下跪请罪。
众人指指点点,曹操一看,登时头疼不已。
因着之前被张让所说的“房事过度”四个严重洗脑,因此曹操现在整个人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他见夏侯惇跪在地上,袒露着膀子,流畅是流畅,但……
但那背上分明有一条条抓痕,并非是打架上战场的抓痕,明眼人一看便知,绝对是风流快活时候,美人儿不小心留下来的抓痕。
明晃晃,赤辣辣!
抓痕在夏侯惇背上,他自己看不见,也没什么过多的感觉,但其他士兵看的真切,一个个脸上表情那当真精彩纷呈。
贾诩“怕极”了夏侯惇,赶紧把他拽起来,说:“夏侯将军,有事请进营中叙话,万勿再跪了。”
他说着,赶紧拉起夏侯惇,匆忙带人进了营帐。
夏侯惇一见贾诩让自己进营,当即欢心得跟什么似的,连忙捧着汤药进了营帐,说:“文和先生,您肯原谅我了么?”
贾诩被他问及,面上有些不正常的发红,轻轻咳嗽了一声,说:“文和……文和不知夏侯将军所谓何事,何来原不原谅一事?”
夏侯惇么听出贾诩打岔,赶紧就说:“就是昨夜……昨夜元让强迫您行房事之事。”
贾诩哪知夏侯惇如此直白就说了出来,感觉自己一张脸都要挂不住了,连声说:“夏侯将军别再说了,文和并未放在心上。”
夏侯惇听他说没放在心上,一方面欢心先生原谅自己了,一方面又隐约有些失落,不知为何文和先生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夏侯惇赶紧说:“先生,这汤药凉了,元让去为您热了再饮罢!”
贾诩赶忙阻拦夏侯惇,怕他现在出去,撞见那些看热闹的士兵尴尬,便说:“不必了,凉了正好饮,热的怕入不得口。”
贾诩说着,毫不脱离带水,便把汤药一口饮尽,稍微有些苦涩,不由蹙了蹙眉。
夏侯惇赶紧递来水与贾诩漱口,随即又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案几上,说:“先生,这是长秋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给你上的药。”
“上药?”
贾诩吃了一惊,说:“这……上什么药?文和并没有什么外伤在身,何来上药一说?”
夏侯惇咳嗽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是……是隐处的药,怪、怪远让昨日里太过粗暴,先生受了伤,必然很难受,让元让帮先生上药罢。”
贾诩面上更是烧烫,自觉已然无地自容,赶紧撇开头去,说:“不必了,夏侯将军好意,文和心领了,药、药就不必了。”
“一定要的!”
夏侯惇赶忙说:“长秋先生说了,一定要上外伤药,否则伤口不愈,恐染上其他病症!”
贾诩听夏侯惇这般说,突然看了夏侯惇一眼,状似不经意的说:“夏侯将军……想来与长秋先生的关系,十分亲厚罢?”
夏侯惇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完全没注意自己方才一口“长秋先生说了”“长秋先生叮嘱”的。
夏侯惇想了想,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正是!文和先生您有所不知,长秋先生本人虽看起来冷冷冰冰,像是个冰雕玉器一般金贵,又拒人千里之外,但其实心肠好得很,倘或日后相处久了,文和先生便知道了。”
贾诩看着夏侯惇一脸侃侃而谈的表情,只是微微笑了一声,说:“是么……”
贾诩不肯上药,夏侯惇一直磨在贾诩营中不走,最后贾诩当真耐不过他,那处又的确疼得厉害,便依了夏侯惇。
之后夏侯惇还有公务在身,要去校场训练士兵,便满心怀喜的走了。
贾诩一个人在营中待了一会儿,只觉汤药下肚,又旉了伤药之后,身上轻快了很多,疲懒乏累的症状也好了大半,最重要的是那处十分清凉,并不像之前那般疼痛难忍。
贾诩便出了营帐,准备四处散一散。
哪知道一出营帐,便瞧见了张绣。
张绣迎面走过来,看到贾诩,不屑的冷笑一声,说:“我听说贾郎官当真与众不同,来了曹营不过一日,便混得如鱼得水,竟能让主公的从弟为你下跪赔罪,贾郎官好手段啊?不只能将我叔父哄得团团转,这曹营的人,也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服服贴贴啊!”
贾诩见到张绣,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绕路走的,哪知张绣却主动讽刺自己。
张绣也是因着昨日被曹操打得满地找牙,十分不顺心,今日又听说贾诩大出风头,便熬心的很,如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