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四日倒是风平浪静的,也没有人搜查,凌夏这才渐渐放了心。看来那几个人逃走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只是让他难堪的是,这几天总是梦见那个变态魂淡对他上下其手的,他躲了上面躲不了下面,和那两次一般的狼狈无措。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梦,都是一些模糊的画面,他好像遇见了好多人,发生了好多事……
这次的梦更离谱,他的视角好像就在高处,看着下面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纠缠着,但是他却能感觉到下面那人的感受。激烈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热吻,还有身体那种真实的被进入,被撞击时身体一点点升上来的酥麻,频临失控的疯狂感觉……他听见自己发出黏腻的呻|吟和哀求,那变态磁性带着**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喘息着,贴着他的耳朵叫道“凌……”
凌夏大口喘着气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腿间一片湿黏温热的液体,居然梦遗了!他涨红了脸把腰上凌绝的手轻轻掰开放在一边,跟做贼似的脱下亵裤,清理着腿间的污物。
擦,他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做出被人上的梦啊艹!他欲哭无泪的,都想朝自己脸上拍两下。
凌夏真害怕被凌绝发现,赶紧轻手轻脚地跳下床换了件衣服,把脏衣服团成一团泡在盆里。
不过当他上床的时候凌绝还是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道:“凌大哥,你在做什么?”
凌夏心虚地揉揉他的头发道:“去了趟茅厕,你赶快睡吧。”
凌绝“嗯”了一声乖巧地睡了,凌夏看着少年纯净无暇的睡颜和重新缠上来的身体,赶紧往墙角躲了躲——要是他梦中情不自禁对凌绝摸摸蹭蹭的怎么办?
他唉声叹气的,他做梦为啥梦见的不是妹子而是个男人?这都怪那个死变态,把他都快折磨出心里阴影了!
一连几天没睡好,早上起来凌夏就有些没精打采的。照样和其他人一起去喂完了鹰,他和凌绝坐在山崖的石头上看着天上飞的大白。
“哥,你这几天怎么了?”凌绝担心道,“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凌夏脸上一热道:“只是做了个噩梦。阿绝,你说世界上会不会有名字相同,长得也很相似的人?”
凌绝垂下眼睛道:“不知道啊,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吧。”
凌夏点点头,也许真是巧合呢?但是他忍不住又道:“阿绝,你有时候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看见一些东西或者人会觉得很熟悉,好像见过一样,但就是叫不出名字?”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比如,第一次和阿绝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熟悉。”
御之绝微微有些变色,他一直以为凌夏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伪装成他喜欢的样子。按照交换的条件,他不能向凌夏讲述以前的记忆,但是凌夏本身也是没有这里的任何记忆的……难道,凌夏潜意识里还保留了一部分记忆吗?
他试探道:“我也是,见到哥就觉得好像以前见过你一样,有时候做梦也会特别真实 。哥,你做过那种就像真实发生的梦么?”
这简直问到凌夏的心病上了,他不自在地说:“有时候会吧……”
御之绝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难道,凌夏的记忆还有恢复的可能?一想到这里,胸口登时便是一热。
又过了两日,管事弟子突然过来把凌夏叫了过去道:“嗯,小刀,这次你要发达了!上面要找两个人去看护一位大人的魔兽,时限是一年,我推荐的你和凌绝,工钱可是这里的十倍啊!”
凌夏大吃一惊,十倍?天上掉馅饼还是怎的?但是魔修道的大人物他并不准备接触,高收入伴随高风险,想想就是麻烦。
他赶紧推辞:“管事大哥,这不太合适吧?我才没干了多久,而且凌绝也是新人,比我们经验老道的老人多的是……”
管事弟子打断他的话道:“你平时耐心细致学的也快,就别推辞了。跟你说实话吧,那位大人物很挑,指明要相貌端庄周正的,咱们这里还就属你和凌绝了。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你这不把老婆本都给赚回来了?”
凌夏听得一阵无语,动物又分不清人类的美丑,他是去伺候动物的又不是伺候那位大人的,还要求什么相貌啊?
管事弟子的语气十分强硬,让人毫无回旋的余地。凌夏蹙着眉头想了一阵,一年时间,说长的确也不长……而且攒的多些,出去也有个经济基础。
他就是担心大白,那魔兽由他和凌绝两人看护,自己应该有空闲时间回来看看大白吧?而且那变态男估计已经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骚扰,出去了倒是可以避上一避。
他就抬起头道:“好的,那就多谢管事大哥了,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吧,你赶紧回去给凌绝说说,收拾收拾东西。”管事弟子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伺候,说不准改天小刀你就飞黄腾达了。”
当天凌夏赶紧去找大白,喂它吃了一大块肉后说了这个消息,比划着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日子。大白那毛顿时竖起来了,平时没精打采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凌夏就没见它那么精神过!还唯恐他跑路似的用嘴叼住他的衣角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