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丫和三丫吧。”
二丫不用嫁人,有没有大名也没事。就二丫这个名字,除了家里人叫,村里人叫的都不多,那些小孩都“傻子、傻子”的叫。
陆时秋无所谓,“行啊。一只龙虾换仨名字,值了。”
木氏也很高兴。
这一晚,陆时秋又是一宿没睡。
这次不是他想事情想得太入迷,而是他怀里的小祖宗怎么哄都不睡,精神好的很。
偏偏他一放下就哭,根本撒不开手。于是他只能一整晚都抱着她。
第二日,家里人发现那三只老母鸡。
一问才知是三儿子买的,陆婆子有些无语,“你买下蛋母鸡,居然买这么老的?你可真行。”
陆时秋没想到那卖鸡的小贩居然骗自己,害他丢足了脸,他梗着脖子道,“没事。正好我婆娘身子虚,给她炖锅老母鸡汤也成。”
陆婆子有些吃醋。老三挣得钱,她连边都没摸着。没想到他居然肯为了婆娘这么舍得撒银子。
她伸手问老三要钱,“你不是要下蛋母鸡吗?张家村有种地的人家养了十几只鸡。我给你逮两只下蛋的。”
陆时秋犹豫片刻,还是给了钱。
陆婆子数了数,“这点哪够啊。刚开始下蛋的母鸡几乎一天一个蛋,农家轻易不会卖的。你至少每只得多给三十文才够。”
陆时秋拧着眉,很怀疑,他娘该不会看他不懂才故意忽悠他吧?
1111插话,【宿主,你娘说得没错。确实是这样。】
陆时秋最终又给了六十文。
陆婆子见儿子抠搜的样儿,气道,“也不知跟谁学的,小气吧啦的。整个一貔貅只进不出。”。
陆时秋没反驳,心想,他还要攒钱给他女儿考进士呢。不省着点花怎么行。
给完钱,陆时秋却发现他娘根本就没去买鸡。
陆时秋催促她,“娘,你该不会想贪我买鸡的钱吧?”
自打他每月能挣二两银子,他娘时不时就撺掇老头让他交公。可惜老头没理会。
陆婆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催啥催,娘还能少了你的鸡不成?等着,今儿保管给你两只母鸡。”
就在这时,外面有敲敲打打的声音传来,陆时秋出来一瞧,原来是张家把聘礼送过来了,满满当当装了三大车。
都是极为实用和寓意极好的东西。
比如说,五十两聘金,一担聘饼,八式海味,两对鸡,四罐酒,三斤猪肉,十斤重的大鱼,四京果(龙眼干、荔枝干、合桃干和连壳花生),生果,茶叶、芝麻四色糖(冰糖、桔饼、冬瓜糖和金茦),斗二米,帖盒(内有莲子、百合、青缕、扁柏、槟椰两对、芝麻、红豆、绿豆、红枣、合桃干、龙眼干,还有红豆绳、利是、聘金、饰金、龙凤烛和一幅对联)等。
陆家也要把嫁妆摆出来。妆匣、木床、衣橱、樟木箱、压箱底,子孙宝桶,痰盂,红尺,喜盆,鞋子,碗筷,龙凤被及被单,枕头。
跟张家给的聘礼相比,陆家的嫁妆就逊色多了。但即使如此还是比其他家强。
陆时秋看着那两对鸡,终于明白了。何着他娘想拿这鸡给他。他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客人面跟他娘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家里人忙活得不可开交,陆时秋嫌唢呐声太吵,就抱着孩子到木氏之前住的地方。
这房子是属于大丫的,但是他们一家不住。陆时秋一大早就过来把这边打扫干净,又带了些婴儿需要的床单和尿布。
木氏这个产妇自然也要过来。
不过因为两家离得近,也不能完全隔绝声音。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
木氏给孩子喂奶,瞧见床上呼呼大睡的陆时秋,“相公,你不回家帮忙吗?”
“帮啥忙啊?”陆时秋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嘴里嘟哝一声,“我先睡一会儿。”
他这一睡就睡到晌午。
洪氏过来喊他们回家吃饭。
陆时秋打着哈欠回了家,洪氏喋喋不休道,“小妹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不在家帮忙反而躲出来。你这也是当哥的?”
“我不在。大丫和二丫不是留在家给你们使唤了吗?”陆时秋没好气道。
洪氏不高兴,“她们是她们。你是当哥哥的。不一样。”
陆时秋没心情跟她吵嘴,他肚子正饿着呢。
到了家,陆老头也没说什么。
陆时秋让大丫送些饭菜给他娘。陆时暖特地给木氏炖的鱼汤,水煮蛋和细面蒸的馒头。
家里其他人还是吃的粗面馒头。
一家人吃完饭,陆老头让几个儿子商量菜谱。
陆老头提议,“老三,你不是会炒蛤蜊吗?不如你给掌勺,给每桌炒一盘怎么样?”
陆时秋倒是没什么意见。他大哥二哥和三弟送妹妹出嫁。
他们红树村多半都是姓陆的,亲戚特别多。他的堂兄弟十几个,不缺人端盘子。
陆时秋爽快答应,“行啊。”
剩下的菜单,陆老头比照陆时秋结婚时的规格来。
不过嫁女和娶亲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就是嫁女只吃早上那一顿,娶亲吃的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