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项圈比大丫三丫两个加起来都贵。
大丫迫不及待将手镯戴在手腕上,爱不释手,“爹,太好看了。”
陆时秋摸着她的头笑了。
出了首饰店,他又买了两个油炸鬼回去给二丫。
大丫不想吃油炸鬼,陆时秋无奈,“那你想吃什么?”
大丫咧嘴笑,“想吃肉包子。”
陆时秋只能带他到卖肉包子的铺子,要了一个,给小二三文钱。
谁知对方还向伸手,“客官,还少一文。现在粮食涨价了。我们肉包子现在是四文一个。”
陆时秋拧着眉,付了一文。
大丫见陆时秋似乎不高兴,小声道,“爹,这包子给你吃吧。我不饿。”
陆时秋回神,“不用。我刚吃完饭,你快吃吧。”他摸摸她的脑袋,“爹是想事情呢。”
大丫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家,陆时秋把油炸鬼给二丫,大丫扯着木氏的手让她进屋。木氏好脾气地任由女儿折腾。
刚进屋,大丫就迫不及待箍起手腕,亮出自己的银手镯,“娘,你快看,这是爹给我买的。好看不?”
木氏摸摸手镯,这么粗,得要不少银子吧?
她冲陆时秋露出感激的笑,虽然他不能把大丫几个当亲生的,可做到这地步也不差了。
木氏担心女儿会弄掉手镯,“娘给你收起来吧?等你出嫁,再给你。”
大丫有些舍不得,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陆时秋坐下来,“不用,戴这是保平安的。你收起来,还怎么保平安。”
大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木氏,木氏张了张嘴,到底同意了。
陆时秋把其他首饰也拿出来。二丫那个是木氏给她戴上的,同时还叮嘱二丫,谁要都不许给。
二丫似懂非懂点头。
三丫和囡囡也都戴上了银手镯。
金锁太贵重,陆时秋担心小孩子压不住,想等她大一些再戴。
将三个孩子都赶出去洗菜,陆时秋把粮食涨价的事儿跟木氏说了。
木氏听后也有点担忧,“上回那粮店掌柜不是说金国那边干旱,咱们这边才涨的吗?你说咱们要不要再存点粮?”
这还没入冬呢,粮食就涨了这么快,等入了冬,那粮价还不得翻了一番。
陆时秋点头,“等我大哥下午来时,你记得跟他说回家多多买粮。”
等一家人洗完菜,串好菜,囡囡也睡了,木氏到灶房做饭。陆时秋待在院子里也没事,就跟木氏说,“我去找顾掌柜。”
木氏回头看他,颇为不解,“你找他干啥?早上不是刚送完钱吗?”
陆时秋觉得顾永伯好歹是县令大哥,他应该能知道金国那边的情况,“我有事问他。”
陆时秋心里砰砰乱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他在路上问四乙,“粮价会一直往上涨吗?”
【不知道。】它是养娃系统,又不是经济系统,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你不是知道历史吗?”
【历史书上没写这个。】1111回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陆时秋被他噎住,就不能指望它,啥忙都帮不上,整天就知道戳他心窝子。
陆时秋很快到了顾家饭馆,可惜顾掌柜不在饭馆。
陆时秋退而求其次,找到店里的二掌柜,“顾掌柜什么时候来店里?”
二掌柜也正头疼呢,“不知道啊。他中午回家吃饭就没回来。”
陆时秋拧着眉,又去了趟县衙。县衙门口正张贴告示,他认识大部分字,也凑过去看。
原来县衙又要招新衙役。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自打去年开始,县衙就对全县百姓招衙役。说是剿匪,人手不够。
可是盐俭县的山匪不是全部被端了吗?怎么又招人呢?
陆时秋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他绕去后门,这次守门婆子连通传都没去,果断拒绝他的探视,“主子们正在商量大事。暂时不见外客,如果你没啥大事禀告,暂时先回去吧。”
陆时秋自然是没什么大事要禀告的,可他听到婆子的话,心更慌了。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顾家饭馆等人。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顾永伯才姗姗来迟,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似是被什么难事困住。
陆时秋上前跟他打招呼,顾永伯都比平时迟钝了一些。
陆时秋左右看了看,倾了倾身子,小声问,“顾掌柜,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顾永伯手里攥着茶杯,叹了口气,“没事。你别管了。”
陆时秋又问县衙为啥又要招人。
顾永伯随口解释,“我四弟让城北的百姓牵到城西。县衙人手不够,所以对外招人的。”
陆时秋挠挠头发,“为啥要让城北百姓迁到城西啊?他们能乐意?”
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突然让人家搬迁,搁他也不乐意啊。
顾永伯摆了摆手,“没事,我四弟给百姓补偿。一亩地换两亩。免费帮他们盖房子。”
还有这等好事?看来县令大人这次是下了血本。
可他为啥宁愿亏本,也要干这事呢?
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