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个方向看来,他们就好像之前就该是唇对唇贴着,是被那人惊得分开的。
只是这么一想,他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楚云川要比自己更接受不了,但是他他妈也接受不了!
“归虚君,”他小声喊了一句,偷摸指了指方向,示意趁楚云川还在教训别人的时候赶紧溜,“一起吗?”
叶凌江觉得有他在,泡澡也能安心点,至少楚云川不会在资历更老的人面前摆架子,在那说东说西。
风怜宁看他这样有些想笑,宠溺地点点头。
可是还没说“好”呢,就被楚云川打断了。
“我还没聋呢。”等那些人一溜烟消失在视线里,楚云川转过身,看见他们靠得极近,忽然皱了皱眉头,“你回答上我几个问题,我便同意你去。”
“什么问题?”
“昨夜你抄了这么久的《礼记》,想必也该记住一些道理了。若是能背得出我指的部分,就当你是用心抄了,剩下的也可以免去,这衍堂你也能随时去。”
“此话当真?”
“自然作数。倘若做不到,除了窃贼一事,你今日都只能留在房里罚抄。”
叶凌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楚云川啊楚云川,你怎么为难我都行,指不定我还有可能栽了跟头,是不是不知道我在学校里的外号?
过目不忘耳闻则诵,人称文字复读机!
看过,听过,就能记住。除了他没心思想记的东西,会抛出脑袋,而《礼记》这东西,他上学就已经读过了。
“就这么定了!”
见他这么胜券在握的样子,楚云川感到意外。
“《坊记》,讲的是什么?”
“防范人们违德失礼、不忠不孝、犯上**、贪利忘义。”
“子云:有国家者,贵人而贱禄,则民兴让;尚技而贱车,则民兴艺。”
未等他问,叶凌江接道:“故君子约言,小人先言。”
如此数回,叶凌江竟全都一一答上了。
楚云川略微有些惊讶,而一旁的风怜宁也不由得看着他。
在修真界,这些东西其实不是必学的,人界中境那些凡人士族们才需要学这些,因为许多规矩、礼仪对于修道者们其实是用不上的,可是很多道理却是共存的。
在没有特殊训练过之前,人的记忆方式比较固化,一个陌生而又繁琐的东西,一般人对于其最初与尾末的内容印象可能会比较深,而对中间会感到比较混乱,当然也有一些特别感兴趣而特地去记的可能。
在他则故意挑了挑中间的内容来问,也很确定叶凌江在这之前应该是从没看过这些书,蒙对一两次不算什么,抄了几次,总归是有些记忆的,但多少肯定会有些混乱,可是他一字不错,而且对答如流,实在叫人惊奇。
“怎么样啊师尊,我可以去泡澡了吗?”
叶凌江挠了挠耳后,故意又在昨夜被弄脏的胸前摸了摸给楚云川看,有那么点威胁的意思。
他知道楚云川现在心里肯定惊得很,所以感觉特别美滋滋。
叶凌江开开心心地喊了归虚君一起,归虚君点了点头。
走了几步,而后,风怜宁觉得这样可能有些不大好,便回过头去十分礼貌性地问了问楚云川。
“昭夜君不如一同前去?如此寒冷,待在房里也无意思,清河洲还不太平,百姓很少出来生意,没有什么可玩的去处。衍堂的药池有舒筋活骨的作用,对恢复你之前的伤很有帮助。”
叶凌江知道这位傲气的师尊是不会跟他“同流合污”的,所以根本不在意,继续走着,哼着小曲儿,手拖细雪,好不美哉。
哪知,世事无常,不可预料。
后面却传来一个声音,让他倏然如坠噩梦,只想向苍天大呼求救。
楚云川站在那里,清雪将他映照得宛若天姿,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待厚雪压弯的枝桠承受不住最后的力量,从上面轻轻落下,即要消融于水,冻结成冰。在一刹那,他也非常礼貌地回应了风怜宁。
“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犯低血压,不在状态,大概是脊椎问题导致血流不畅,天天坐着真的不行。
那么就吃个夜宵恢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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