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又让父亲一次次处置我,您说他碍不着我的事情,可事实上拜他所赐,我现在已经成了司家可有可无的那个人,指不定他再吹吹枕边风,我就要被父亲送回陶家了,像潘奇志和童嘉熙那样。”司易宸的目光紧紧的抓着陶敏芝的眼睛,“奶奶,您不是最疼我了吗?您要冷眼旁观我被送回陶家吗?”
“谌煦的野心比您想象中要大多了,他想要得到父亲的财产,就肯定不会放过我,您难道要看着司家落入一个外姓人手里吗?”
陶敏芝心头一颤,司家绝对不能落入外姓人手中,她还要等到司霖回来,让司邺把这一切都还给司霖。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司霖真的没了,那继承这一切的也应该是司易宸,这个来自陶家,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司邺已经开始挣脱她的控制,她应该握紧司易宸这根风筝线。
陶敏芝沉吟半晌,起身从梳妆柜里拿出一个带锁的小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司易宸面前,那是个相貌娇俏的女孩儿,一看就是那种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心思单纯的女孩子。
“这是姜家的孩子,她叫姜听雪,如果你能把她娶进门,没有人还能再说你名不正言不顺。”陶敏芝几句话便让司易宸心乱如麻。
姜家意味着什么,司易宸再清楚不过,如果他能把姜听雪娶进门,不仅是名正言顺,而且他还能得到一个强而有力的倚靠。
“奶奶,您是怕父亲吗?”司易宸咄咄逼人的问道。
“司易宸!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陶敏芝手里的咖啡杯被她重重的放在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杯子里的□□为她的动作溅出来滴到桌布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若是以往陶敏芝这样教训司易宸,司易宸立即就会怂,可是今天他没有,他的目光笔直的盯着陶敏芝,有恃无恐的坐在椅子上。
“奶奶,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谌
煦只要在一天,我就一天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陶敏芝察觉到司易宸的反常,她眯了眯眼,神色严厉的告诫他,“司易宸,你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我既然能让你成为司家的继承人,就能让你什么也不是。”
司易宸冷笑一声,面容因为扭曲而变得丑陋,“是啊,我怎么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像条狗一样讨好你,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一看我没了利用价值,就毫不留情的将我蹬开,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陶敏芝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司易宸说中了她的心思,他的确是一颗棋子,只要司霖回来,他就得把一切都归还给司霖。
“司易宸,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在陶家的日子会有多难过,你在司家这些年得到的东西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哪能享受到金钱名利,他人的追捧,你有什么脸来责问我?”陶敏芝冷着脸,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些都是陶敏芝的真实想法,司易宸看出来了,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啊他的前面十八年就是个笑话,亏他还一直沾沾自喜。
可那又怎么样,司家既然收养了他,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司家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看来您不愿意帮我除掉谌煦了?”司易宸的嗓子因为刚才怒极反笑而变得嘶哑,眼神阴鸷的盯着陶敏芝。
陶敏芝当然不会做这种事情,司邺手上还有她的把柄。
司易宸的脸上忽然流出一个恶劣的笑,他盯着陶敏芝,似乎不愿意错过陶敏芝的任何一点反应,“那我要是把你和魏世峰做的那些恶心事说出去也没关系吗?”
陶敏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张,手下意识的抓紧椅子扶手,随后目色沉沉的看向司易宸,“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奶奶您应该比我清楚,父亲婚礼那天,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别人要是晓得奶奶您在自己儿子婚礼那天和外甥女婿乱搞,会是什么反应。”司易宸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却是透露出满满的嫌恶。
这一番话让陶敏芝如遭雷劈,那天的事情居然被司易宸看见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果然不该放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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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那天魏世峰没来找自己,哪会有现在的事情,陶敏芝在心里迁怒起魏世峰,恨不得现在把魏世峰叫来狠狠地扇上几巴掌。
现在司邺和司易宸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司易宸手上没有证据……
“哦,对了,那天我虽然很震惊奶奶您的所作所为,但我还是帮你们留了一张合照。”司易宸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陶敏芝看,照片上赫然就是她和魏世峰,魏世峰从后面抱着她,正在和她接吻。
一股怒火冲上头,陶敏芝猛地伸手去抢司易宸的手机,司易宸云淡风轻的说:“您认为我会蠢到只留这一张照片吗?”
“您要是不答应帮我,明天这些照片就会上热搜,全世界都会看见你是如何和自己外甥女婿偷-煦只要在一天,我就一天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陶敏芝察觉到司易宸的反常,她眯了眯眼,神色严厉的告诫他,“司易宸,你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我既然能让你成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