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酣畅淋漓, 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显而易见我的快乐总是会被人打断.
毕竟快乐总是来之不易。
“就算是术式的效果倒也稍微注意一下落脚点吧!”
那个咒灵用咒力制造出来的森林消失后,我一把抱住了从天上掉下来的和我有过一箱之缘的少年——大概就是五条刚才和我提到过的虎杖悠仁了。
另一个我本来也想捞的,但是他动作倒是意外的快, 而且看体格大概也和我路数差不多, 因此反应速度快到并没有被我给捞到。
“啊?”
有着橘粉色短发的少年被我抄在怀中还有些懵逼,我看到了他眼睛下的裂痕镶着狭长而又冷酷的赤红色眼珠,显而易见应该是两面宿傩寄宿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虎杖悠仁对吧?没事吧?看起来被打的很惨的样子……需要休息一下吗?这里有我在暂时不会什么问题,你要是觉得累了的话, 就带着自己的同学们先离开这里好了。”
“啊?啊……谢谢,我倒是还可以。但是话又说回来, 您是哪位啊?”
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边道谢一边又纳闷地问了一下:“刚才和我在一个箱子里的好像也是您吧?”
“确实是我。我叫二宫杏, 很高兴认识你哦虎杖同学, 接下来要是没有意外的话, 大概会成为你的课外辅导老师吧。”
“你什么时候决定这种事……是五条前辈和你说的吗,二宫前辈?”
“很敏锐嘛七海, ”我打了个响指,“我也很感兴趣和我路线差不多的学生是什么样子的嘛, 而且刚回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一点都不介意哦。”
“……稍微安分两天对你来说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七海看起来相当极其的无语:“你和五条前辈就不能稍微消停一点吗?”
“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但是人家现在才刚回来欸,这么点自由你也要剥夺吗,七海?”
但是成年人七海建人显得非常冷酷无情:“就是你才刚回来, 所以这种事情才轮不到你来做。”
“那个……”虎杖悠仁在一边举起了手:“那个咒灵放着不管真的没有问题吗?现在是可以聊天的时候吗?”
我兴致缺缺地看了似乎是已经打算解放领域的咒灵一眼,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时间也差不多了。”
遮蔽了大半个天穹的帐如同被人猛力敲碎的玻璃一样骤然支离破碎,我叹了口气,扫兴地后退了一步拍了拍外套上的褶皱:“早知道刚才就让五条晚点再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五条在这几年里到底成长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但是我相信这种程度的咒灵对他来说也和踩死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看来只能找他去练手了。
“啊对了,就保持着在那里就好哦虎杖同学……我叫你悠仁吧,叫同学总觉得怪怪的……”
我拽了一下虎杖的兜帽提醒他不要冲过去:“虽然没有体验过他的新技能,但五条是个光炮哦,还是和那个咒灵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以免等下被他波及到。”
“说起来你们几个伤的都不轻啊……交流会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举办不下去了吧?现在这个样子算是哪一方胜出?还是说平局?”
凭心而论他们伤的都不轻,并且肉眼可见的刚才战况激烈——估计主要是因为那个特级咒灵的原因,但是我倒也不是很担心,毕竟现在能跑能跳又有五条撑场子,怎么着都不会出事,只要让家入用术式治疗一下就可以了,因此我非常有闲心的关心了一下这件事情。
“这个要看夜蛾校长和乐岩寺校长最后怎么商量了。”七海也觉得这一届交流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不太好说,但是——
“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这件事情吗?怎么看都是你的事情更加不好处理才对。已经死了十年的人,就算复活了也有一大堆麻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二宫前辈?”
“嗯嗯嗯嗯。”
我非常敷衍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么多年没见怎么七海越来越会操心了……这么说起来,他明明和五条差不多大但是看起来硬生生比五条年长好几岁的样子,这就是因为操太多心的原因吗?
不过这么说的话,倒也不能排除五条悟这家伙的脸实在是太冻龄的缘故……但果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太操心吧?
“啊,二宫前辈也是七海海你的前辈吗?”虎杖悠仁捕捉到了奇怪的注意点:“欸……完全看不出来啊,看起来感觉像是我们的同龄人一样。说起来,死了十年又是什么意思啊?”
啊,感觉到了,这就是今年刚入学还没有来得及被五条洗脑式灌溉的新生吗?
这也太让人感动了点吧!
“这个问题就说来话长了,不用关心也没有关系——说起来你叫七海七海海吗?很可爱的称呼啊七海海,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还可以这么叫你!”
我也注意到了奇怪的关注点。
叠词词,可爱爱。
“呀,看来你们相处的挺开心的样子嘛。”五条从天上降落下来还快活地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看来悠仁也有得到很好的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