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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德也就带着女儿去了吴府,顺着蹭了一顿夜宴。
两长辈才不管小辈在闹什么呢,即便是这样的日子雅琴握着剑追着新出炉的传胪在院子里乱跑也没人说。
柳生也不陪客了,溜回了后宅陪媳妇孩子去了。
中院鸡飞狗跳,屋里一片祥和,吴群和谢元德是吃的开心喝的开心。至于儿女的亲事也是聊到了嘴上。
“我说吴老弟啊,这一次可是你儿子的不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过了今夜,明日在想说亲,怕是无人问津了,你们吴家得要负责啊。”谢元德喝了一口酒颇有些无奈的说了句。
“爹,我不嫁,这吴慈是个卑鄙小人,就知道偷袭。”谢雅琴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一看就是没打过吴慈,生气了。
“爹,我娶,我负责。”吴慈嘿嘿的笑着,说实在这两人没少私底下约架,别人家的少爷小姐是幽会,他们这两家的是,约在郊外打架。啧啧,还是瞒着家里人跑出去打的。
吴群知道这事,但他不管,你情我愿的去打架,他凭什么拦着。
“既然雅琴不愿意和小慈成亲,要不谢老哥这事情就算了,免得雅琴带着怨气嫁进来,心里不舒服。”吴群故意的,明明这两人之间有问题,可就是死倔不承认。
“咦,这样啊。哎,雅琴啊,在京城你算是嫁不出去了,好在我们也离开了森阳,这一次是去柳州,不行爹去了那边在给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谢元德活了一把岁数,官当了这么久,那都是人老成精了,那还不知道闺女是故意的。
“爹!”谢雅琴跺着脚,都快要急哭了,这可不是在谢家,是别人家,她爹怎么能这样说她。
“岳父,我娶,她要明日嫁,我就明日娶,雅琴脸皮薄,害羞。这事我来说。嘿嘿嘿。”吴慈笑的猥琐急了,看的吴群忍不住给来了一下。
“爹,你干嘛?”吴慈抱着小腿一跳一跳的,在屋里转圈圈,谢雅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口就了句,“你傻啊,怎么不躲一下,来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谢雅琴上前,吴慈坐在地上,就拉开了裤腿,那是一点儿也不避讳,谢雅琴刚要拿着灯细看一下,一看环境不对,又立马板着脸装作没看见迈着小碎步退回了谢元德身后。
吴群挑眉瞅了一眼吴慈,只见吴慈立马跪在谢元德面前,十分认真的说道:“岳父,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雅琴的,决计不让她打赢我。……”
吴群越听越不像话翻着白眼,就差一脚踢飞这熊儿子,在老丈人面前怎么说话呢?
“好好好,吴老弟啊,你看着婚事怎么走比较好啊,我这马上就要上任了。要不雅琴就留在西京待嫁吧。”谢元德的意思很明确了。
吴群也就没说什么,这年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比较重要的,不过两家人放任他们来往,先培养了感情。
其实时间也不长而已,但人家两看对了眼,这就比较好了。
吴慈是可真是顺风顺水的,考了功名,有了媳妇啊。
可吴群担忧的事情,它迟迟不出现,都快成了他的心病了。
两人的婚期定在了来年的端午,让吴慈极为的不满意,可没办法,符合他们生辰八字的黄道吉日,只有明年的端午了。
吴慈很想外放,这样政绩上升的快,升迁也快,可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被打压了,虽说进了翰林院,不如柳生就不说了,官品很低,上峰人很不好相处。
吴群什么都没说,只要人好好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升迁。
吴群等了一日又一日,一直到树上的乌鸦化作了灰烬,对方也没有出现。想着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还特意的回了一趟森阳山查探了一翻。
结果是一无所获,只能更加勤快的去练武了。
吴群是对吴慈看护的更加严格了,他不知道上一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已经成了和尚的吴慈卷入了红尘是非之中,所以更加忧心了,尤其是日子离得越近,他就越加的心浮气躁。
院子里的乌鸦成群结队来,被吴群好不吝啬团灭串成了糖葫芦。
直到端午的前夕,白云寺的胖师兄突然间来访了。
见面充满了巴结的奉承,吴群听出来了,这和尚是来要钱的,毕竟原身在白云寺挂单那些年,都是付了很多银子的,可他来了之后,只给了添了一些香油钱就带着儿子跑路了。
现如今三年过去,曾经在白云寺里打杂的小和尚成了官员,这让白云寺的某些人,心里不得劲,尤其是这人考中了之后,只是派人回乡报了喜讯,人却没到。
胖和尚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带着吴慈回去一趟,给寺里提个字,也让白云寺沾沾光。
吴群没有答应,不管是去寺里添香油钱,还是让吴慈回去。
可剧情就是这么顽强,一日吴慈和谢雅琴出去玩耍,很晚了都没有回来,等找到人的时候,雅琴被困在郊外的山洞里。可吴慈不见了。
“叔父,快去就吴慈,他被一群人给抓走了。”谢雅琴没事,就是有些狼狈不堪。但她带来的丫鬟全都死了。
吴慈带着护卫在找的时候,也是受了重伤,还好不危机性命。吴群向他们打听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