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慈心里藏着秘密, 练功的时候就更加的勤奋了,吴群看着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儿子的剑法进步的可比课业要快的多, 难道是因为剑法不需要动脑子的缘故吗?
柳生在参加殿试的那一日清晨,吴香儿来了, 见了吴群极为害怕的就想要往刘婶子身后躲,但一想到这人是她叔父,又壮着胆子上前跪在地上叩头,“香儿给叔父请安。”
吴群受了她着跪拜之礼, 扶着香儿起来, “莫要怕,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里, 安心住着, 舟车劳顿你身子骨要紧, 先去沐浴一翻, 歇一会儿,马上就开饭。”
吴群的慈祥让吴香一时间受宠若惊的不敢点头,直到身边的丫鬟采荷扶着她去后院沐浴更衣了,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哭了。
“小姐, 莫要哭了,老爷说了您要是饿得慌,随时随刻去厨房传膳, 不用等他和少爷,毕竟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饿不得。”
采荷的话,让吴香的泪一下子就止住了,紧张至极的拽着她的袖子, “采荷姑娘,叔父、叔父知道了?”
“小姐啊,唤奴婢采荷就好,奴婢去接您的时候,老爷知道您有孕在身,怕您在大夫人手里没有活路,这才买了奴婢等人去伺候。您莫要怕,老爷和少爷都一直盼着您来。也莫要担忧,老爷说了,太过于担忧,对腹中的小小少爷不好。”采荷觉得自己很辛苦,这安慰人的工作,太艰难了,还不如让她去洗衣服来的快活,可没办法啊,她家这位小姐老爷可是千叮咛万叮嘱的必须要身心愉快。
吴香提心吊胆的梳洗好了,就去拜见了吴群和吴慈。
吴群和吴慈搬到了中院,给吴香把后宅腾了出来,毕竟男女有别,混搭在一起也有诸多的不方便。
他虽然交代了下去,但也猜到了吴香必定是不安心,会第一时间来见自己的,也没拒绝,只是让大厨子阿福准备了一些给孕妇补身子的膳食等着吴香。
吴香来了,很紧张的,一直低着头,见到吴群的衣摆就想要跪了,被吴群一把扶着,“香儿,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不要总是跪。快来坐,看看你喜不喜欢吃。”
“叔父……”吴香儿抬起头,一脸的泪水。
“好孩子,先吃饭,有什么委屈,我们吃饱了说,不哭,不哭。”吴群柔声的说着。
吴香摸着泪点着头,可见桌上只有他们二人不由的问了一句,“叔父,慈弟呢?”
“去书院了,还没到下学的时间。”吴群解释了一句,就怕吴香想多了。
吴香小口小口的吃着采荷布的菜,看的吴群不得不开口,“香儿无事,你大胆的吃,你母亲她不在这里,没有人敢克扣你的伙食。”
吴香又是一惊,吃饭的速度便快了两份。
没办法,这侄女第一次来,又是这种状态,自然也谨言慎行,可这也被大嫂打压的太过了,吴香也不过是个十六的姑娘,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吴群没办法,陪着吴香吃了半个时辰,这才放下了筷子,没办法,吴香在看他的举动进食。
好不容易看着吴香并不那么紧张了,吴群叮嘱了一声,“香儿,回去睡一觉,先缓一缓神,有事情慢慢说,不急。”
吴群看吴香的精神不是很好,让她回去。
吴香紧张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声的询问了一句,“叔父,香儿要做什么好?”
“嗯?你是吴家的小姐,现在要做的照顾我那未出世的外孙,快去好好睡一觉,别让叔父和你弟弟担心。”吴群安慰了一句,今天的事情很多,要一个个的安排好。
吴香应了一声儿,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吴群。
“采荷,傍晚记得唤醒小姐,免得被炮竹给惊醒了。”吴群叮嘱一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不考科举,不想当官,为了儿子,他也不能经商,只能让来福去买地,要当员外郎,怎么能没有地,没有佃户?
来福为人不苟言笑,但做事认真谨慎,这段时间帮吴群打理一些很繁琐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让吴群都有大把的时间练武了。
中午报喜的人到了,柳生金榜题名高中榜眼要去游街了,吴群给了赏钱道了谢。
傍晚吴慈回来了,一进门就问吴香,一听在后宅乐滋滋的跑过去看人了。
这一日柳生回来的很晚,喝醉半醉的被大牛拉回来了。
下车去见吴群的时候,正巧吴香和吴慈从正厅出来,柳生迷糊的过去见礼,却是一个不小心没站稳,跌在了吴香的身上。
“爹,爹。大壮快扶着先生,阿姐阿姐你怎么样了?”吴慈的忙的不可开交。
吴群赶过来的时候,吴香已经抱着肚子卷缩在地上了,柳生一下酒醒了,无措的看着这吴香和吴慈这一刻他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香儿?”吴群唤了一声,一看不对劲里面抱着孩子往屋子去。
“爹?”吴慈也跟着跑了进去。
院子里只留下一身榜眼衣服的柳生,歪歪扭扭的站着。
“香儿别紧张,没事,只是动了胎气。来跟着叔父做,深呼吸,对,就这样……”吴群的银针一个个的落下,吴慈看着不住的咽着口水,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