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死了好！”
“省六部根本没想着放过我们。”
“他们开始查了！”
王老怒瞪一眼秘书，周身寒意释放而出。
他不断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一双眼眸中，扬起浓郁杀意。
一声怒吼，秘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那怎么办？”
这些年，王老所行之事，他亲自而为。
王老出事，他必先身先士卒。
“怎么办？”
王老呢喃一声，手中攥着两枚圆球。
不断，不断旋转着！
且……速度不断加快。
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许久，他微眯着双目，随后落在秘书身上，“你知道，陈苍穹是什么人吗？”
“陈苍穹？”
这个名字，这几天一直出现在他们耳旁。
先是废黄雷柏，再是回归宴会上当众打断黄松林的腿，让他跪下道歉。
“他……不是一个不怕死的废物吗？”
“仗着唐家，为非作歹？”
秘书沉声道。
根据他们调查，陈苍穹一周之前出狱，毫无背景。
只是一个落魄陈氏少爷，之所以那么牛逼，只是和唐睿有些关系。
至于其他？
能打？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废物？”
“哼……”
“若是废物，他又怎么可能会在回归宴会上当众废了黄松林？”
“哪怕是唐家，也不可能如此猖狂吧？”
王老一声质问，让秘书霎时间哑口无言。
他……不知道说什么。
确实，很离奇。
“王老，您怎么看？”
“不动！”
两字，代表王老的态度。
“刘啊，这些年，你跟着我，我待你不薄吧？”
王老话锋一转，看着小刘笑问道。
“王老，不薄！”
闻言，刘秘书浑身一个激灵。
当王老说出这句话时，他明白……自己要履行职责了。
他……要去背锅。
“不薄就好，不薄就好。”
“我就怕你忘恩负义啊！”
王老咧嘴一笑，随后，笑容迅速收敛，手中两颗圆球，猛地拍在桌子上。
一声响，吓得刘秘书肝胆俱裂，浑身颤抖。
匍匐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
他额头冷汗淋漓，“王老……我，我不敢！”
刘秘颤音刚落，别墅外走进一名管家，沉声道，“王老！”
“门外，黄家余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