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愿意怀疑是包括楚婳之内的外人做的。
这时,躺在床上的雅若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楚婳
来了,她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笑容纯真可爱。
望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楚婳不由得想到了同样没有心计的小九,冷却的心软了软。
她拿出银针,说出的话,也不禁温柔起来:“趴过去吧,要开始施针了。”
雅若糯糯地应了一声。
多兰赶忙上前一步,放下了床帐。
楚婳静下心来,将银针一根一根扎入穴位,一边捻动一边道:“除了今天,这种手法还要持续五天。可能会越来越疼,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哭出来,千万别憋着,知道吗?”
“没事的,这种疼不算什么的。”
雅若早已被疼痛折磨得麻木了,以前经常疼得她晕厥过去,如今这点扎针的疼痛她几乎感觉不到。
可这样的话,在楚婳听来却觉得心疼。
有些成年男人都不一定能忍得了针灸的疼痛,这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却觉得没关系,可见她平时承受的痛苦有多强烈。
看着她那骨瘦如柴的后背,她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好在,系统扫描后,雅若的各项指标都比较平稳,甚至一些指标已经有了转向正常的趋势,让她还比较安慰。
谁曾想,还没来得及高兴,外面就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叫声,惊得她拔针的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