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虽然没有花生油香,可是它便宜啊,寻常百姓也吃得起呢。”
“哦!”
老程瞥了一眼武器架上的大斧子,“你带着爹的大斧子,去把长青请来家里吃饭。就说爹想他了!”
“爹,去不了呢。长青大哥约了晋王殿下、蜀王殿下去了酒楼吃酒。”
老程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将程若楠交给柱子,“儿啊,照顾好孩子,爹要去酒楼转转。”
柱子抱起儿子看着老爹离开的背影,“爹哎,做菜的是您儿媳妇,豆腐宴!”
老程猛地停住脚步,“豆腐宴?”
“对呀,罐头厂最近也要做豆腐呢,您二媳妇做厂长呢。哥说了,信不着别人,只相信自家人。”
砰!
老程对这柱子的屁股就是一脚,“你个憨货,他那是怕俺老程抢他生意。”
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儿啊,爹这么去不行啊,得有个由头,必须要师出有名。更何况,还有两位皇子在呢。”
“爹……”
柱子挠挠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长青大哥不把这生意告诉您,就是瞧不起您,不信任您。怕您抢他的生意,就是说明他不相信您的人品啊!
爹啊,长青大哥不厚道了,这不是把爹爹你想的不仁不义了吗?
咱们程家人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大唐忠良,人品可不能让别人玷污了!
爹啊,您老白疼长青大哥一回了,这就是典型的不走心,当长辈的必须好好教育教育。”
对!
老程越想越在理,越看傻儿子越顺眼,“等爹的好消息,好买卖居然不和俺老程合伙做,俺老程白他娘的疼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