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要是开了,御史台的将来会如何?谁能保证有些人为了取悦皇帝,每天干的都是莫须有的弹劾呢?你不觉得这样的皇帝很奇葩,这样的臣子也很奇葩吗?如果如此下去,和秦两代而亡有何区别?”
一时间,陈宵贤竟找不到反驳的言语了。
这时候,孔颖达迈步走了进来,坐在了李炳安的对面。
“孔先生,学生有礼了。”李炳安急忙起身,行了师生礼。
“坐坐。”孔颖达笑了笑,“师弟身为兵部左侍郎、军功侯、右领军大将军,也算得上是锦绣前程了,成为众矢之的也无可厚非。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安稳。”
“总想着弄出一点黑料,去恶心他,去弹劾他,甚至是搬倒他。宵贤,这件事老夫认为炳安做的对。”孔颖达抿了一口茶,“你们说,我那师弟胸中有何抱负和理想?”
李炳安和陈宵贤双双一怔。
很多人都是为了五斗米折腰,但平西侯爷不一样,大不一样,就好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