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真的是吐血了啊,
之前也不知道谁信誓旦旦,一再强调没有了没有了,有的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那种。
结果出价出到原价的五倍。
怎么又有了?
并且还问要几粒?
我套你猴子啊!
这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节奏?
简直时候醉了!
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厚颜无耻?
张牧并不这么认为,随便搓个药丸,就可以卖五十亿,有钱不赚,那才是王八蛋。
所以——
只要他不觉得脸皮厚,自己脸皮就不厚啊。
“那啥,谢老,你倒是说啊,要几粒?”
谢老;“……”
“你还有多少粒?”
要知道那药丸的功效,他最清楚,说是起死回生的仙丹,一点都不为过。
这种丹药,你手里有一颗,都要烧高香了啊。
可到了张牧这儿,怎么隐隐感觉,你要多少,他就能给多少。
搞得那丹药就跟批发差不多。
“谢老,你就别管我还有多少粒,直接痛快点说个数吧,只要超过十粒,我保证给你打一个很美丽的折扣。”
谢老嘴角抽搐,只要超过十粒?
一粒五十亿。
十亿,五百亿。
我特么烧纸钱,都没烧过这
么多的钱啊。
顿时,这老头子的心里,有一阵MMP,好想讲出来。
“我说谢老,你到底还要不要啊,不要我睡觉了。”
“要,我要。”
“要多少?”
“我只想再要一粒。”
一粒?
张牧就很无语啊,“大早上的就打电话过来,我特么以为你要多少呢,结果就只要了一粒,谢老,你也太不给力了吧。”
谢老:“……”
大早上?
马上中午十二点了,你跟说大早上?
另外,你特么要是一粒卖五百万,我或许可以多要几粒。
可你一粒要卖五十亿啊。
我拿头去多要几粒?
并且这一粒,都还要先货,后款。
张牧:“?????”
先货后款?
你怕是想的有点多哦。
“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可以,但你要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并且到了地方后,你只是个医生,其他的全部由我说了算。”
张牧不傻,大概猜到谢老这老狐狸想要干什么。
但闲着也是闲着。
就过去看看呗。
二人很快约定好时间。
……
下午三点左右,张牧出发,去和老狐狸碰头。
与此同时,昨天晚上卢晓丹不是在鸿运大酒
楼踹中了一个醉汉的裆部吗?并且离开的时候,还朝醉汉的脑海上啐了口唾沫。
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啊。
没曾想那个醉汉居然有点背景,等到今天酒醒过后,稍微发动了一点人脉,就找到了卢晓丹,把后者带到了废旧工厂。
昨晚被老爹狠狠削了一顿的林康,得到消息,立马就赶去救人。
废旧工厂内。
十多个混混正在抽着烟,打牌。
卢晓丹的手脚被捆绑起来,丢到角落,瑟瑟发抖。
这些混混打牌,输赢不在于钱,而是决定一会醉汉把卢晓丹玩腻了,剩下人来玩卢晓丹的顺序。
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但一下子来了十几头牛,就问你怕不怕。
卢晓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很是后悔,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醉汉的背景竟然这么大。
如果知道,不就是摸个屁股吗?
摸就摸了~
自己肯定不敢拿高跟鞋去踹对方啊,走得时候,还朝人家脑袋上吐口水。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嘤嘤嘤~
卢晓丹把头埋进膝盖,哭得那叫一个惨,鼻孔直冒泡。
不一会,外面来了辆车。
林康到了,还带了一个认识醉汉的人。
二人走进废旧工厂。
那人立马朝醉汉打招呼,“浩哥,你好。”
醉汉原名叫杨天浩,其实他这人没什么本事,否则昨晚也不会一脚被卢晓丹撂倒。
主要是他有一个厉害的哥哥。
他哥是西江道上很有名的大混混,跟着九爷混。
得罪他哥,也就是得罪了九爷。
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
杨天浩正打牌呢,看了眼进来的人,笑道:“原来是你啊,阿飞。”
“是是是,是我,浩哥,边上这个是我发小林康,而那个得罪浩哥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
“浩哥,实在对不起,女朋友不懂事,我过来给你赔不是,希望浩哥大人有大量,可以放她一马。”林康立马连连向杨天浩鞠躬。
杨天浩咧嘴笑了笑,起身走过去,用扑克牌拍了拍林康的脸,“阿飞跟我混的,既然你把阿飞找来了,我这做大哥的,肯定不能不给小弟面子啊。”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