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场内,琴已经最干净利落的方式解决了机械族,并且协助另组解决掉另,他的精神领域几乎到了破碎的边缘。
“还不行,还不能。”琴死死压着灵魂都要撕裂的痛苦,他还要看着安以农安然无恙地结束分化,送他离开这游戏。
“不过是精神领域破碎,问题的,我已经习惯了。”他遍遍和自己说,仿佛这能骗过身体。前头的毁灭者已经解决了十几,虫族这边也受损严重。他高处俯视,等待着发起总攻击的时机。
而关注着这切的观众也提着心,为种族,也为他们自己,大家都为里面的选手担心。
“加油啊,上……嗯?”这观众突然捂住头,奇怪的嗡嗡声出现脑袋里,就好像人敲了下脑壳。
同时他的心脏怦怦、怦怦跳动,就好像即将发生么事情。
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选手们都停下手,双手不由自主抱着头:“这是么声音?”
“哈……”心脏的节奏变得奇怪,眼前的事物放大了,他们好像看到了幻觉,金色的光撕裂了混沌的黑暗。
虫族的身体颤抖起来,为着团幻觉中的金色,难以言说的感动和快乐身体里沸腾。
沉睡的光茧中,安以农已经化能量的存,源源不断来自无数虫族的声音冲进他的灵魂里,三次记忆灌输而变得强韧的魂体膨胀,裂出细缝,又快速修复。
膨胀、开裂、修复、压缩、膨胀、开裂……这的过程直重复着,脆弱灵魂仿佛铁板上的肉块,发出滋滋的响声。
梦中的安以农痛苦地抱住头,他身体的每细胞似乎都经历破裂和重生,痛苦变成噩梦般的曲调奏响,他几乎要坚持不下去了。
“不行,琴还等我……”模模糊糊的,他仿佛只剩下这念头,撑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
“就是现……”无人注的角落,系统跑出来,进入虫王降生的领域,“只有这里,主脑是监控不到我的。”
虫王是世界识关注的对象,是身为外来者的主脑也不敢轻易触碰。所以前从来有发生过这种关键人物会是宿主的情况。
“不愧是宿主。”居然能得到这世界的认可。
这种认可当然不是因为他心善或者有特别的能力,而是这人身上的可能性,这比么都重要。虫族的发展太过畸形,是需要女王修正了。
唯不懂的是,为么会选择外来者的宿主呢?
系统管不了太多,留给的时不多了。
“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的机会千载难逢,错过就有了。”
进入安以农灵魂的最深处,里有多他宝贵的回忆,画漫画的,扶贫的,唱歌的,还有和男人的点点滴滴。
系统掠过这种种,直往最深处潜去。
“吼——”
“啊!”吓了跳,凑近才发现最底下除了‘契约书’,还有条盘旋的黑龙,火红的眼睛敌视地看着系统。
系统当然知道这只是截识:“啧,难怪每世界都能相遇,跟得也太紧了。”
“喂,不要紧张,我来只是为了破坏这张契约。你也希望我宿主获得自由吧?”
黑龙盘回去,只是红色的眼睛盯着。系统伸出手,黑色的古怪文字浮到系统面前。黑色漂浮的字迹已经腐蚀了不少,所以的约束力直降低。
系统抹掉这些黑色字符,连带着,把自己身上的印记也抹掉。
游戏会场,十二桥边。
虫族们眼前幻觉和耳中嗡鸣影响,无接住毁灭者的攻击,几虫族打落水里。
毁灭者以为找到破绽,只是不等有所动,琴的霜刀挥过,天空留下道残影,毁灭者直接剁成两半掉落江水中。
他像风快,以种肉眼无捕捉的速度解决了残存异族。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是绝对的理智,仿佛幻觉无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所有人暂退,离开毁灭者的攻击范围。”他当机立断。
所有听到命令的选手都往后退,路退到岸边。
他们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么事,只是本能地遵循着命令。
毁灭者程序控制,有攻击桥另侧的虫族,们退回到高墙上,冰冷的电子眼巡视着射击范围内的任何目标。
另头,江虹城的飓风已经成形,岸边本来有些建筑,钢架结构,居然也吹得抖动,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炮弹的冰雹打过来,有防备的选手打的头破血流,甚至直接晕死过去。
“立刻寻找掩体,或者跳入水中躲避。”
岸边的虫族吹得几乎站不稳,他们死死抓着附近的树木或者扶手,或者跳入水中背靠江堤,但他们依旧不明白自己看见的幻觉和听到的声音表么。
“发生了么事?我好像听到了么奇怪的声音。”
“我也是。”
众人正议论纷纷,琴的胸口透出微光,甲片自动打开,层层如花瓣般。
金色发光的人形从心脏空腔处飞出来,落琴的手心。
琴看到金色的光中有熟悉又陌生的人,他蜷缩着睡他的手心,五官略有变化,但依旧是头白发,双眼紧闭。
“麦?”
直播的观众同呆住,他们虽然有见过几次别人的分化,但似乎有这种情况吧?
“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