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小蚂蚁,一些在水里飘荡,被暗流裹挟着旋转,一些和他一样抓着树叶艰难求生。
紧接着梦境又是一变,出现一群肌肉喷张的肌肉男和材健美的肌肉,他们一半人半虫,同时具备两种形态的特点。
这些人围着石条凳样式的墓穴跳舞,后把一件件遗物放上去,封土。
他们跳舞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雨水没过草地,也没过他们的脚。
这时候恐怖的情发生,安以农发现己不是上帝视角,他是那躺在坑里的尸体,眼睁睁看着一盆土一盆土的撒过来,一边撒一边念着听不懂的话。
他要挣扎,并且扭动体,却没有任何用处,泥土混合着雨水形成泥浆,他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捆绑着,最后他的体被泥土覆盖。
“!”安以农睁开眼,惊魂未定。
“活祭?”
梦境如此清晰,仿佛不是梦,而是他亲经历。
所谓活祭,就是以活人祭祀。在远古时代,人们用敌人或罪犯祭祀先祖和神灵。是梦里的情况有些不同,那男人如果是罪犯,就不配享用这多的祭品、岩画和高规格的石墓。
安以农回忆白日闻,并且结合他并不多的远古时代常识分析。
从现在看到的种种证据看,这男人不不是什罪犯敌人,反而有可是队伍中地位比较高的人。
当时男人是清醒状态,手脚也没有被捆绑,他是愿的。
而岩画中那些人跪拜在他墓,并且描绘有祝福意思的死后图,还有两死神守护,可献祭男人的人都很感激他、崇拜他。
什样的情况,他们需要献祭一有威望的人呢?
带着这种疑惑,安以农从帐篷走出来,琴还守着火堆,体纹丝不动。
“雨好大啊。”他走过去,在边上坐下,并且伸出手对着火堆烤火。
“嗯。”琴点点头。
雨的确很大,光是听着声音都道它是一片一片落下的。
安以农给火堆加木柴,这些木柴都是琴砍的,宽高都分毫不差,仿佛是完美主义。他到军队,也是那种整齐有序的。
“琴,战场是怎样的?”他突问。
而他的这问题把所有昏昏欲睡的观众炸醒,他们瞪大眼睛看着安以农,道是什给他作死的勇气。
“你道?”琴却没有生气,而是说,“道哪一些?”
观众:……好吧,是偏爱。
“和我讲讲战场上那些异族吗?”
橘黄的火光照射着两人的脸,温暖在相对独立的小空间流转,安以农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是毫不掩饰的‘喜欢’,他靠近一点,又靠近一点。
“琴在战场上在星域边缘,正面和异族交锋过,他们都是怎样的?”
“我只道怎杀他们。”
有些奇奇怪怪的影视作品把异族美化一番,很多人就这成‘星际人士’,呼吁宽容地对待异族,他们也有血有肉。琴一直也不太懂这种情感,他不希望安以农是其中一员。
“我听这。”安以农却很直接,“要打败己的敌人,就要先解他。”
琴的表情舒缓下来,看来就如何看待不善的异族这件,他们已经达成共识。
“和我们交恶的主要是……”
琴不不觉讲很多,比他一月的话量都多。等他回过神,边的人躺在那里,不道什时候睡着,睡得很安心。
反倒是帐篷里的风驰探出头,顶着琴的目光一路走到火堆边,叼着安以农的衣服,要把他拖回去。
“太不谨慎。”琴心,“就这相信我吗?”
他站起来,风驰吓一跳,就算怕得哆嗦,也要对他呲牙。
琴没有理风驰,他只是走远一点,在洞口位置坐下来。那一片温暖的靠近火堆的地方就全部让给安以农。
风驰安静下来,它趴在安以农旁边,只是还不肯放松警惕,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琴。
一直到快一点的时候,安以农觉睁开眼,他擦擦眼睛发现就己睡在火堆边,风驰也不道是什时候来的。
“我来换班,琴休息儿。”
琴没有拒绝,也没有进帐篷,只是靠着墙壁闭上眼。
面朝着火堆的安以农打哈欠,他拿出兽皮,用灯照着,一边回忆着墓室上的岩画,一边对照手里的地图。
画虽不一样,是可以彼此做一参考。
这部落似乎喜欢用连续不断的线条描绘‘水’,而地图上的线条里有三角形的‘鱼’,所以这条线是他之待过的那条小河的可性很大。
确定这部分后,可以试着找找其他的标志。
安以农一一比对。突,他看到一三根短线组成的‘条凳’。
这不是石墓?
他先假定这是石墓,后再去看其他的,结果其他所有的抽象形状就有解释。
那条带着刺的直线是崖壁,一圆形就是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山洞。
而安以农之认为是宝藏的‘牙’,就在圆形左边不远处,在崖壁和小河之间,在一三角的中间。
“三角是什?”他仔细回,却不起来。
实在不起来,他就把兽皮收起来,看着外面的雨:如果这场雨不停,明天他们就没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