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哪里不舒服?”
“我冷!”
他哆哆嗦嗦说着,这副样子还哪里有之前砸东
西的影子。
小麦将自己的被给他盖上。
然后叫了医生。
下过雨的夜有那么一丝丝的凉。
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感冒,可能是因为情绪以及上火的原因,火气一下子出来顶了上来就这样了。
“他能挂针吗?”
医生摇头。
“乔小姐,魏先生的身体……”
总体来说,可打可不打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建议打。
魏池年的身体和正常人还是有点不一样,他需要足够的时间去缓冲。
理论上来说,感冒即便是不吃药也会康复的。
小麦穿着睡裤,去了卫生间拧了条毛巾。
滚烫滚烫的水,她实在下不去手。
但如果凉了的话,拿回来再盖到他的头上,可能温度就不够了。
乔小麦用东西挑着毛巾,被热水浸透以后她拿着另外的两条干毛巾去拧,即便这样还是很热。
强忍着那种热感,拿着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盖在他的脑门上。
他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小麦的手指在他的五官上滑动,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儿子乔一阳。
乔一阳是魏池年的儿子啊,长得不可能一点不像魏池年的。
看到了一个放大版的乔一阳,她想血缘可真是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