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喜欢乔小麦。
魏母就是个狐狸精,乔小麦也是狐狸精转世。
这些个女人把男人骗的团团转,明明那些男人就不是什么良人,可偏偏到了这些女人的面前就变得言听计从。
魏父是,魏池年也是!
好的女人他们都瞧不见,不好的女人偏要娶进家门。
她哪里不如人?
卢殷也能感受到乔小麦的力量弱,正在气头上的她可以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叫对方不能动弹。
卢殷的怨气越烧越旺。
她想要出这口气!
凭什么?
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她就凄凄惨惨的过一辈子?
被离婚,哪怕她有一儿一女,丈夫偏要离婚。
离了婚以后她想要找个比魏父更加了不起的男人,她找了很多,可那些男人也不知道搞什么,就和她玩玩。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仿佛就成了随便谁都可以睡一下的,那时候的卢殷拼命想让自己过的更加风光,可是魏母的出身太过于强大了,强大到她根本无法找到能盖过魏母风光的人。
一辈子的恨!
一生的恨啊!
卢殷举起来手。
“你敢!”乔小麦瞧出来了,眼前的人之前一定是受过什么气,现在气想撒到她的身上。
她的神色异常镇定,未
有丝毫慌乱之色。
首先她要做的就是震慑住对方!
卢殷被乔小麦的吼声吼回了思绪,但……
不打白不打!
手掌扇了过去。
乔小麦堪堪避开,然后抓起来桌上的花瓶,对准卢殷的头就砸了过去!
对于想要拿她出气的人来说,她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再同情下去,她就要被人弄死了。
派出所。
卢殷捂着自己的头,一直在对警察哭诉。
手颤抖着指向乔小麦的方位。
“……她闯进我的家,然后还用花瓶砸我,她的前夫绑架了我他们就是同谋……”
说着话她的手在佣人的腿上掐了一记,试图要佣人站在她这一侧做口供。
额头隐隐作痛。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打她!
佣人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这证……她要怎么做?
“小姐,人是不是你打的?”
“人是我打的。”乔小麦柔柔开口,她一动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她光洁的脑门上仿佛写了坦坦荡荡四个字。
语调沉稳,语速不急不慢。
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自己和房主的关系,然后她也已经联系了房主赶到这里来。
“还有我打她是因为防卫,当时的情况我没办法判断她对我是不是有歹念
,还有我的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人马上就到。”
有关系到法律的东西,她也讲不好也讲不清,不如请专业的人士来处理。
大公司有大公司的流程要走,大公司也有大公司需要养的人,比如说这个律师团队。
平时用不上的时候,就是散养。
每个月发发钱,发上一笔可观的数字。
真的有事情了,外界的人想要和乔品牌这样的公司打官司,也是很麻烦的。
乔小麦今天就物尽其用,把公司的律师用上了。
警察见眼前的人说话轻声细语,有逻辑条理又很清晰。
面对一个咄咄逼人不讲道理的人,和一个温和有教养逻辑条理清晰的人,你会下意识偏向谁?
“好的女士,麻烦您先坐着等一会。”
卢殷拍桌子:“你知道我儿子是谁?你给XXX打电话,叫魏少康来这里的派出所接我,他妈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卢殷首先想到的是,这口气她必须出!
可她没有什么人脉。
魏敏和章远都被关起来了,她找不到别人,她只能找魏少康。
警察听到卢殷报出来的信息,皱了皱眉。
“请稍等。”
去联系了魏少康的办公室,但魏少康的秘书说是假的。
警察返了回来。
“我劝你最好把她先关一下,毕竟她伤人了拘留也不算是什么,还有我儿子是怎么跟你说的?”
警察巨讨厌眼前人的态度。
当他们警察是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说,魏少康的母亲正在海外度假。”
卢殷的脸扭曲了起来。
因为过于生气,脸上的脂粉好像都被分离了出来,面是面粉底是粉底,粉就卡在毛细孔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的颜色有些铁青,不是很好看。
“那好,我叫别的人来接我,他可是养活了你们这些人,他纳的税……”
“是魏敏的母亲。”
容恒正在开会,秘书快速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小声说了几句。
“谁?”
秘书简单解释了两句。
这个时候没办法不帮。
毕竟魏敏还在里面,且魏敏什么都咬死了没说。
容恒:“因为什么进了派出所?”
“说是和登门的富太太起了争执,对方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