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不开嘴。
试了几次。
乔小麦对自己也很恼火。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
讲句话而已!
“你今天来我家,做什么?”魏池年就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看着乔小麦问。
这个问题已经被警察反反复复问了不止几十次。
乔小麦耐着性子,说:“我今天坐在这里,坐到现在过去了十多个小时,这个问题已经被问了无数次。魏池年你听好了,我接到了魏紫钰的电话,有人告诉我,我的女儿被热水淋伤了……”
小麦的头发已经有些乱了。
一个人若是没有精神气,长得好也不过就是一层皮而已。
她相信自己的身上,此刻除了暗沉就是暗沉了。
“你怎么那是魏紫钰
打过来的?”
“她有说话……”
魏池年说:“可是紫钰说她并没有给你打电话。”
“她发出了一点声响,电话又是你家里的……”
魏池年的脸还是那副冷漠状:“你刚刚说她有说话,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一点声响?”
“我并没有说她讲了什么,我是听到了哽咽的声音,我是妈妈她是我的女儿,你应该能体谅一个母亲的这种担忧的心情……”
不是闫初打过紫钰,她怎么会担心至此呢?
“你见到我妈,说了些什么?”
“我说过了,我没有见过你的母亲,我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当时没有上过楼,进了屋子里没有人,我试着叫了一声有没有人……”
乔小麦知道他伤心!
她也尽量去配合了。
你想问的,我回答!
够不够?
就算你在怀疑我,我还是配合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没有……”
“你跟闫初说了什么?”
“那是你的老婆,我和她又有什么可说的……”
“你爱没爱过我?”
乔小麦所有的气斜斜垮垮的堆积在胸口。
下意识喊了出来:“我为什么要爱你?”
她因为长时间的被迫坐姿,头发已经搞的完全没有形状了,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那上面也能看得见油油亮亮的一层。
她已经坐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