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话,不能哭出来,只能绷着身体。
她那比石头还要僵硬的身体,可他仿佛着迷的很。
一如从前。
小麦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她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身体越来越热,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凉。
心是抗拒,但身体是接纳的态度。
接纳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接纳着他的合二为一。
半点也是躲避不过。
……
一大早乔小麦是被魏池年吵醒的。
“吃早餐然后回雾城。”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在这里耽误时间。
“你回你的。”她一脸不耐烦,扯过来被子盖过头顶。
没什么可聊的,也不想聊。
问问她,当小三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许她可以给出来一点意见。
呵呵。
魏池年一把扯走她的被子,她全身瞬间僵硬。
可马上又自暴自弃,任由他看。
还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呢。
“你也跟我一起走。”
乔小麦坐了起来,正坐却坐不住。
她的身体有伤,稍稍坐正就会牵扯到疼痛的地方,丝丝拉拉的牵扯的疼。
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去,她的身体僵硬无比,马上扯过来被子盖住自己。
可就在她扯被子以前,他的眼角已经奇妙地扬了起来:
“放心吧,你需要养身体,暂时没打算让你怀孕。”
小麦喃喃道:“随便吧,反正身体也不是我的。”
她现在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身体使用权不在她,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觉得不过瘾的话,可以让她不停怀孕,就仿佛是她没离婚以前那样。
为了给魏家传宗接代,她就得一次跟着一次的流产。
有谁会在意她能不能生?
反正大家想的就是,魏家有钱,科学技术这么发达,要个孩子还难嘛。
随便吧。
魏池年从身后抱住她,小麦只觉得浑身更疼了。
心口的呼吸都被人手捏着。
“现在我还不能离婚,其他的都是你的。”
魏家有魏家的难处,他也有他的难。
乔小麦猝不及防的,双眼里布满了水雾。
“养好身体,总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的……”
她的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可能是为了这可悲的命运。
抗争不了。
“别让那些人针对我……”她转过头去看他,眼睛里慢慢有了他的影子,她抱着他吻了上去,似乎很急切,魏池年压着她倒了下来。
最后她僵着脸戴着墨镜坐了高铁回雾城,其实没有多远,但不能受颠簸。
身体散了架子一样
的难受。
这外头的天儿,说变也就变了。
容恒因为家里的事情跑进跑出,好不容易有点眉目,外头又传的有鼻子有眼睛。
魏池年带着乔小麦见人了,这种消息不会被捂住的。
大房也好,小三也罢,也要瞧这是谁的小三。
该给的面子都要给,难为她?
过去难为是仗着她没男人依靠,现在难为一个试试。
有本事的女人,就可以利用身体换钱。
圈子里讲的更为难听的话也有,大家都将同情的目光送给了闫初。
自己家的男人管不住,搞的全世界皆知,女儿是人家生的,现在那人又养回来了,就住在魏池年外面的房子里,谁和乔小麦过不去?
这些消息魏母听不到?
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的杯子。
魏母要毁乔小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是使点绊子,而是全部的毁灭。
魏池年从未发过那么大的火,杯子直接在手里被捏碎了,碎片扎进了手掌心里。
魏母是怒火攻心,又心疼儿子的手。
哪里敢硬逼?
经历过那么一次,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老三,你……”
魏池年的手一路有血迹流下来,魏母眼圈里含着泪。
亲儿子!
就这么一个儿子!
所谓
爱的结晶,能不爱吗?
伤在魏池年的手,疼在魏母的心。
“妈,你最好别动她。”
“你是有老婆的人。”
魏池年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你动她,后果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不让她痛快就是不让儿子痛快,还要儿子跳一回楼还是要儿子在玩一次命?”
魏母冷的浑身发抖。
“你这是着了魔……”
“别动她。闫初敢动她,我就弄死闫初。”
魏母喘着粗气。
孽子!
等魏池年出了屋子,魏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叫佣人:“去给他送药,把药给他送过去……”
外面那样的传,魏家仿佛一点消息都没听见一般。
之前魏母帮着闫初出过手治乔小麦,但此时风声这样的盛,当事人反倒是没有了动静,这颇有点耐人寻味。
魏母干脆两眼一黑,就当做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