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你也难,可你晓得她读书的学校真的不好,长得也没有小麦好将来结婚也不敢想多好,我们俩这里打打零工那里打打零工……”姑姑在电话里哭上了。
她和丈夫都没有固定工作。
丈夫能找得到的工作实在有限,她能找到的也都是力气活。
那种卖巧的活也轮不上她,她也不会说。
乔父讲:“……家里之前出了很多事没对你们讲,你嫂子不太让小麦回来,还有之前你嫂子出车祸立冬怪小麦,都不大来往了……”
“哥,小麦那么好的姑娘,她不会计较这些的……”
乔父无奈。
只能答应尽量帮忙试试看。
同一个妈生的,他也不忍心看妹妹不好过。
晚上魏父叫了魏池年去书房说话,然后过了半小时全家坐在一起吃饭。
闫初的脸色很苍白。
闫初试着解释了两句:“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看起来最有嫌疑的人好像是她,可她真的没做啊。
魏池年:“你没做,你怕什么。”
魏父没有出声儿。
魏母伸手拍拍小儿媳的手背:“你放心,都知道不是你做的。”
“以后出去,都注意点影响。”
闫初晚饭没有吃好,魏池年收筷她就跟着下了桌。
两人回了楼里,闫初压低了声音:“是不是那边放出来的消息?”
这件事情只有可能是乔小麦想捅出去的。
魏池年:“不是她。”
闫初想问,不是乔小麦还能是谁?
刚要和魏池年说两句话,魏紫钰跑进来了。
魏池年抱起来女儿,听女儿说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在看不见的地方闫初双眼射出来的光恨不得穿透魏紫钰的心脏。
她越来越讨厌这个孩子!
她越来越控制不住对魏紫钰的厌恶!
这个孩子再好,也不是她生出来的。
因为绯闻的事情闹的她心情有些不好,晚上佣人说魏池年带着女儿在楼下睡了,闫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从瓶里倒出来一颗安眠药,这是要给她自己吃的,她失眠。
电话响。
是她妈妈。
闫初对着电话哭:“……妈,我真的想伸手掐死她……”
闫初妈妈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不要说掐死,就掐出来痕迹,孩子一喊都会闹起来的,魏家能容得下这样的闫初?
肯定容不下的。
“闫初啊,你有什么委屈和妈妈讲……”
闫初握着电话,眼泪淌
了一脸:“妈,我活的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
闫初和母亲找到了乔小麦的工作室去。
乔小麦见到来人,一脸不解。
闫初压住心中的烦火,“我希望这里以后就不要散什么消息出去,现在你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外面的人也都知道紫钰是你生的。”
乔小麦笑:“我说这件事和我无关,你们大概也不相信。”
她没理由这样干。
这么久的时间,她想散谣言何必等到今天?
闫初不语,闫初的妈妈忽然笑道:“谁散出去的都不要紧,以后也没的可散了。”回过头看自己的女儿:“你和丈夫一颗心,外人也破坏不了什么,离了就是离了,哪怕共同有个孩子也不算什么,池年不是说希望你能给他生个儿子嘛。”
闫初只觉得自己妈这话讲的痛快。
“可有些人啊,就是揪着过去不肯放,说不要的人是她,回头死缠烂打的人也是她……”闫初的笑容里包含了几分嘲讽。
小麦装作听不出,话锋一转:“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二位就请先行离开?”
闫初心中冷笑,稳了稳心神,缓缓道:“你怕我?”
乔小麦深看向闫
初,抿唇:“我为什么怕你?你猜想的任何一件事都与我无关,请你们离开吧,我这里是工作室不是居委会。”
闫初怒气如火焰般将眸子烧亮了都,她腾地站起来,气势夺人藐视望着乔小麦:“我这个人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学某些人,鬼鬼祟祟行事,想当初我们订婚你偏生要插一杠子,我退也退了,你没留住他那是你没本事……”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按了毽子,然后助理进来清场。
乔小麦不太愿意和闫初多接触。
毕竟不熟悉。
当年在郊外的事情,那是怪她脑子不好,当时脑子确实也是出了问题。
闫初气的浑身哆嗦,她母亲扶着她上了车。
“过分!”她的手拍在方向盘上。
乔小麦怎么敢?
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
回了家,气的胃生疼,就连晚饭都没去吃。
倒是魏母今天难得关心她。
“叫人气的就连饭都吃不下了?”
闫初那双大大的杏仁眼眨了眨,她试着坐了起来:“我讲不过她,她的口才那么好。”
“讲不过那就不让她好过。”
魏母拿电话:“……市场上有那么多的鞋品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