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好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充满着诱惑,又处处隐藏着危机。
隐帝丘,万岛国的首府,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欲望之都。尤其到了晚上。
李托托在黑暗里点上一根烟,用力的深吸了一口,又长长的吐了出来,抬头瞧了一眼樱花社的大门。这是隐帝丘最大的一座娱乐会所,出入其中的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李托托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他在等一个女人,不过,他却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另有别的打算。
月光如水,静静的在隐帝丘的各个角落流淌着。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李托托也有些乏了,想来今天又是白忙活一场,因打了个哈欠,回身便打算离开。这时候,从大门里走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勾腰揽背,余意缠绵。男的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四十来岁,生的脑满肠肥。女的就是李托托这次的目标,一名娼妓,名叫早乙女。
李托托看了,不由得眼前一亮,一时困意全无。正待把烟头扔掉,悄悄的跟上去,不期从拐角处匆匆的闪出一个人来,正与他撞了个满怀。李托托手里的烟头顺势滑了下去,好巧不巧的顺着那人的脖颈滑进了胸口里。
“啊!”随着一声尖叫,那人又蹦又跳的扭动起了身子。
李托托也被这没来由的事情弄傻了,因呆了片刻,赶紧上去替她清理身体里的烟头。
李托托是个俗人,不懂得嫌疑避讳等事,况且是为了救人,也就顾不得许多。他伸手上去,一把就将那人胸口的衣服扯下,露出一个赤红色的肚兜出来,一抹香肩一览无余。
那人原是一名女子,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生的娇美可人。因见自己的上衣被扒了下来,急忙用手护住胸口,脸上立时也就红了,口里喊道,“流…流氓!”说不了,扬起一掌打在了李托托的脸上。
李托托待要分辩,另一边脸上也来了一下,两边脸颊登时紫胀起来。等抬头再看,那女孩却早已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李托托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女人的巴掌,心里不免有些郁闷,摇了摇头,自己苦笑道,“我堂堂茅山派掌门,不想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给修理了,倘若传将出去,怕是在中原也没法混了。”想来也无法,自认倒霉罢了,因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就准备追上早乙女,方一抬脚,忽见地上有个东西悠悠的放着光。
李托托捡起来看时,却是一块乳白色的玉石,从成色看,却是上品,大小如鸡蛋。它的样子倒有些特别,中间凹下去一块,却和鲍鱼的形状有些相似,看样子该是那个女子慌乱中丢下的。
李托托阴邪的笑了笑,把它放进了自己兜里,自语道,“就当是你那两巴掌的补偿了,正好换些酒水吃!”一面说,转过巷子走了。
李托托一路跟着早乙女并那男子来到了一个僻静处,这里是中央公园的一个角落,罕有人迹。
男子似乎有些不满,口里埋怨道,“有什么话偏要跑到这里来说!”
早乙女却不理会。她面露桃色,两颊绯红,好似吃酒了一般,醉意绵绵,一面摆弄着自己左肩上发髻道,“我美吗?”
男子听说,不由得被勾起兴致,因喜得上前抱住他道,“美!比天上的仙女儿还要美上三分!”
早乙女将她推开,指尖轻轻的划过男子的胸口,说道,“如果,我想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你可舍得给我吗?”
男子道,“别说一样东西,就是十样、百样也使得!我的这条命也是你的!”
早乙女点了点头,点手叫他过来,说道,“吻我!”
男子听了这话,不觉神魂弛荡,恶狗扑食一般的拥了上去。
两个人缠绵良久,情到深处,那男子突然大喝一声,整个人突的栽倒下去,浑身抽搐不止。他脸上的肉慢慢散去,只空留了一副皮囊。只眨眼的功夫,他已然变成了一具干尸。
早乙女舔了舔舌头,显得意犹未尽,口里埋怨道,“就剩这么一丁点阳气,真真的气人!想来这糟男人是早被啃食光了!诶,啥时候能叫我碰到一个处男就好了,也让我尽情的享用一回!”
李托托听说,忽的笑了起来,一面从墙头上飞身跃下,笑道,“你瞧瞧,可是巧了!我正好是个处男,二十年的老根,根状苗正,你要不要试一试?”
早乙女吓了一跳,后见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精壮的男子,竟又弄起骚来,抿嘴笑道,“就你?你可行吗?”
李托托拍了拍胸脯,指着地上的那具干尸道,“若是不中用,就和他一般!”
早乙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凡物,但利欲熏心,却想着借此好好填补一下自己的修为,也就无所顾忌,因点手说道,“你来!叫我瞧瞧你的本事!”
李托托仰天大笑,大步的走上前去,伸出一指,正点在了她的眉心。早乙女立时僵住,身子好像个蜡人一般,竟动不得分毫,脸上突的就白了,由不得冷汗直流。知道自己是碰到了硬茬子,便转口说道,“你…你是何方神圣?要…要对我做什么?”
李托托笑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可是喜欢的了不得呢!”
早乙女听他这样说,勉强笑道,“我的爷,你果然是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