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喉咙,只能呆呆地看着舞台上舒展舞动的少年。
这次的舞蹈不像上回,并没有顶胯、日地板之类露骨的动作,力道也是轻轻柔柔的,换个人来也许就会显得拖沓无趣。
但跳的人是月追,那一切就不一样了。动作虽然轻柔,却充满节奏,卡点卡得极其精妙。如一棵纤细却挺拔的杨树,疾风劲吹,既柔且韧。
一举一动,苏气四溢。
性感追神,在线索命!
最后月追长臂舒展,往身旁黑暗处一扬——灯光骤然寂灭,复又亮起。
只是,灯光下的少年已经不是方才那一位了。
周遭尽是黑暗,只有脚下方寸明亮若冰,胡糊抬手遮眼,肩腰轻摆。
白衣轻薄宽松,在明亮冷光照射下,纤细的腰肢柔柔款款、似有若无看得并不真切……
比初春杨柳更加动人的是水中倒映的杨柳,看得清摸得着的实物从来比不过影影绰绰的诱惑。
少年纤细白皙的指尖遮住了聚峰横波的眉眼,却没能遮住眼尾那一点绝艳。看不到那双会说话的眼眸,那只能盯着眼眸旁的那点颜色以慰相思了。
然而少年却连这一点慰藉也不给,下一秒,手指便从眼眸处滑下……观众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欢喜,因为这时候已经没人在看他的眼眸,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略带红润的纤细指尖一点点往下……
就像一片白的无暇的羽毛,在恰好无风的时候缓缓而落。
从眉眼处而起,滑过眼尾朱砂后,沿着白皙秀颀的脖颈缓缓而下,似是迷了路,白羽在精致的锁骨处暂歇一秒,然后轻轻拂过几乎和它一样白的柔薄衣衫,拖出一条曲折逶迤的小径……
这是极柔极美的一幕,就在观众瞪大了眼睛想看清白衣下模糊纤细的轮廓时,音乐一变,少年骤然侧首抬臂,衣摆轻扬,只来得及匆匆一瞥,黑暗便再次降临……
【啊啊啊啊啊啊啊灯光师人干事!】
【啊啊啊啊啊我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0.25秒!(悲痛捶地!】
【爷有钱!快给爷续上!!!刘浪!灯光!摄影!快!(神志不清地挥舞着钞票】
【双眼视力5.2的我看到了……好白!好.嫩!好细!我单手就能搂一圈!嘻嘻嘻嘻嘻嘻嘻】
【呜呜呜朕好难,两个都好喜欢今晚该选谁侍寝呢……(我没疯】
【开水来了!开水来了!还有谁不清醒!】
【追神那个挺腰的动作妈的A爆!我确信看到了腹肌!胡糊好软的样子……这么柔软的腰肢叠在前面那位的腹肌上,手臂交缠十指相扣……啊啊啊啊鼻血怎么溅到屏幕上了!】
【得想个办法绿了那个姓月的……(陷入沉思】
就在弹幕集体变色呜呜呜的开起大火车时,舞台上的表演并没有结束。
不知为何,尽管舞台已经恢复了光亮,胡糊却仍有一种置身黑暗的感觉。台下观众山呼海啸,胡糊也只能看到摇晃的点点荧光,真实感仿佛被抽离。
胡糊心头一颤,下意识便看向身旁的人。
月追太熟悉某只小狐狸的眼神,熟悉到他甚至已经能大概分辨那眼神中的情绪。
所以几乎是在胡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的瞬间,月追便侧首回视。
视线交缠的那一刹那,月追心中有个不知名的角落悄悄塌陷,又酸又软,就像……就像被小狐狸软软的肉垫轻轻按了一下。
他不明白小狐狸为什么会这样看着他……也许小狐狸自己也不明白。
但他却莫名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眼波流转,视线纠缠,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唱完了最后两句歌词。
余音袅袅,黑暗的舞台上,月追抬手捂住心口,在一片心悸中,他想的却是,刚刚的尾音好像有些不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色湖光is rio!!!】
【草草草草啊!!!是老娘不配行了吧!居然在舞台上来这一招!!!】
【刚才那个对视……绝对超过10秒了吧!你俩有本事当着我们面缠绵对视,有本事当着我们打啵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霉霉我的追糊魂熊熊燃烧!】
【好了月追x胡糊可以锤了!一眼定乾坤!】
【追神最后那个颤音很灵性呀!听得我的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港真,最后这两句是追神整首歌里,唱得最动情的两句,那一眼荡魂的感觉绝了!咋的呀,这演唱者还来循序渐进最后情感升华的那一套啊!这里头怕是有文章哦~】
【虽然最后的尾音有些不稳,但真的好绝啊那句!这是唱着唱着入戏了?】
【前面的姐妹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亚子……这样一个大美人专注地看着你,眼里只有你,怎么能不一眼荡魂!要是胡糊能像看追神那样看着我,劳资就是五音不全也能把这首歌给整利索喽!】
【然鹅,糊糊眼尾余光都不会给你(突然心酸】
【啊啊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
……
十支队伍的表演全部结束,六十位选手齐聚舞台,今夜最惊心动魄的时刻即将来临。
欧昱拿着话筒站在舞台最前方,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