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柏均脸色一冷地说:“打草惊蛇!”
沈玉露听了,果真有几分担心地说:“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不会提高警惕?这样我们的计划不是很不容易入手?”
卓柏均闷哼一声,冷笑地说:“是吗?那就走着瞧!不过你要小心一点,不可以让身份爆光了!”
沈玉露踏着那玻璃碎片,往前一步,看着玻璃碎片中的自己,阴冷而高傲一笑地说:“今天才刚接到国外的电话,说韩文昊已经派人在查蝴蝶的消息……”
卓柏均得意地一笑,问:“让他慢慢查……”
沈玉露也冷冷地一笑,却从玻璃镜中看到卓柏均的脸被划伤了,便对着他说:“你受伤了,去看看吧……”
卓柏均却不作声,只是冷脸转身离开,走出剑击场,刚巧看到靖桐依然穿着千年不变的白衬衣,与黑色短裙,戴着黑边眼镜,捧着文件,身体贴向木质的墙面,露出那憨厚的表情,他盯了她一眼,才微咬牙根,沉声地问:“你来有什么事?”
靖桐立即站直身子,对着卓柏均有点紧张地说:“我们公司十七名新艺人的合同书出了一点问题,琳达让我拿过来给你过目!”
卓柏均嗯的一声,一手拿过文件,安静地走出长长的回廓,然后踏进了一片青青草地,来到池塘边,直接挨着塘边的大岩石坐下来,不作声地翻开了文件夹上的合同,俯下头细细地看……
靖桐站在一旁,依然抱着剩余的文件,站在池塘边,却看到有好几条小金鱼在水里面游,她流露一点单纯可爱的笑容,不自觉地说:“那些鱼不用冬眠吗?怎么还出来游窜?到时候下雪就会冷死了……”
卓柏均继续
细看着文件,无聊地扯了一丝笑容说:“单纯到这程度,这个世界还有人在意人类以外的生活?”
靖桐轻推了推眼镜,立即想个孩子一样表达地说:“怎么就不在意?我还是动物协会的义工,我家里就有三只小狗小猫。”
卓柏均只是鄙视地笑了笑,继续看文件。
靖桐看卓柏均没有理自己,她也微低头一笑,刚巧看到他的侧脸受伤了,便立即惊讶地说:“总监,你受伤了?”
“受伤就受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卓柏均继续一页一页地看文件。
靖桐想了想,便才从自己的小袋子里抽出一张隐形的创可贴,然后微笑地撕开来,才蹲在卓柏均面前,说:“我刚才昨天弄伤手了,买了俩张,现在还有一张,给您贴上,不要感染了……”
她话一说完,就已经小心地用纤长而柔软的手指,将创可贴轻贴在卓柏均侧脸的伤口上……
卓柏均立即闻到了一阵好馨香的樱花香,他便提起眼皮看了靖桐一眼,刚好看到她正小心地为自己贴创可贴,那双眸纯洁得如同樱花时节的一点粉红色,他看着她,缓声地问:“你的手很香……涂的是什么香气?”
靖桐立即瞪着有点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卓柏均说:“没有啊,这是我自己做的樱花膏,常做坏了……”
卓柏均拿起她的小手,放到鼻间一闻,顿觉一阵好舒缓的美妙感觉,他满意地一笑……
靖桐却脸一红,立即抽回自己的手,有点慌张地对着卓柏均说:“总监,您不要这样……我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卓柏均没好气地站起身,往外走,说:“你不用提醒我,我对你没有兴趣…
…”
“总监,你别走那么快,我得跟上,我今天的高跟鞋跟有点高……”靖桐像个傻瓜抱着文件在后面跟着!
沈玉露站在剑击场道口,冷冷地看着快速往前走的卓柏均的背影,还有那个年轻地迈着好急促步伐的靖桐,脸一仰,双眸却透过一点不可捉摸的光芒……
总统套房!
夏雪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韩致忠来过了,她大吃一惊,看着蓝樱问:“妈咪!你说谁来了?”
蓝樱边喝着咖啡,边对着夏雪有点顽皮地说:“还能有谁啊?你的前公公呗……”
夏雪的脸一皱,故意地一抿嘴,知道蓝樱在响应韩文昊前妻的口号,她没有办法地笑说:“妈咪,不要这样,你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
蓝樱微笑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夏雪说:“什么借口?我法国的好朋友都打电话来问我的儿媳妇,是那个谁谁的前妻?我说是啊……”
“妈咪!”夏雪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地笑说:“别开玩笑了,不过,韩伯父来这里作什么?”
蓝樱这个时候才眉毛一挑,放下咖啡地杯才仿佛有点无聊地说:“还能来作什么?想了解事情的始末呗?他这人满脸是奇怪的思想,你别理他!反正他只是你的前公公!”
“对!我不喜欢他!他可能觉得我现在有钱了,所以来巴结我!”曦文继续戴着她的小墨镜,嘟着嘴,一脸嚣张地走出来说!
夏雪立即转过头,经历那么多事,回到家里看到女儿,原本应该很激动,却看到她拽成这样,马上有点小心地问:“喂!刚才你爷爷来的时,你有没有对爷爷没礼貌?”
曦文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动画片,才
转过头瞪了妈妈一眼,学着蓝樱一挑眉头地问:“你问哪个爷爷?我只